感受她更深处的紧缠与湿暖 (第2/3页)

事，但当时我才十九岁，志玲也才即将十五岁，并且彼此是有血缘的兄妹……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男人，爽完就好，不去考虑恐怖的後果。後来，我还是只能安慰志玲，说可能只是这次月经b较晚来，还是有可能没怀孕……

    但如果真的怀孕了怎麽办？那天除了陪在志玲身边，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麽繁殖生命的xa感觉会这麽诱人？这麽具有快感？让人不停想继续感受？还记得半年多前，志玲都还只是用手单纯帮我zIwEi，没想到现在情况已经变成这样。

    当晚上父母回来，我们又必须装成没事的样子，但我们的心却异常沉重又害怕。那一晚，我跟志玲因为心虚，所以都没有再跟对方说什麽或表示什麽。而母亲就以为我们吵架，就要我们好好相处。我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好几个月来，身为大哥的我与meimeix1nGjia0ei好几次，每次都是T内SJiNg，现在甚至让meimei怀孕，他们会怎麽样？

    我猜他们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受到的打击一定b我听到志玲可能怀孕的震撼更大。

    大年初四与初五这两天，父母都待在家里，所以我们只能继续装成无事。当时我抱着最後一丝希望，祈祷志玲的月经赶快来，但她都没有主动来找我跟我说，所以也更让我绝望。

    初六那天，父亲才跟母亲去生意上有往来的公司老板家拜访，顺便应酬。而当父母一离开家门，我就赶紧来到志玲房间，问她月经有没有来？而志玲也是依然担忧的跟我默默摇头……

    那时我不再怀疑了，没事的话月经不可能一个多礼拜都还不来，志玲一定已经怀孕。四个礼拜，受JiNg卵也早已在子g0ng壁着床，并且开始要发展出重要的神经细胞与心脏血管组织。

    我们的孩子已经开始成形……

    “……一定是那一晚……哥最後出来好多，而且我又没有马上去洗……”

    志玲心中跟我想的果然也是同样的事，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哥……要怎麽办……”

    再度听到她悲伤不知如何是好的询问，反而让我冷静下来。经过两天的思考，而且几乎确定她怀孕，我们终究只有最後一条路可以走：“志玲……等爸妈再回到外国工厂……”她擦g眼泪着我，等我说完。“哥就带你去将小孩拿掉……”

    当时我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麽，竟然感觉x口一闷，并且会隐隐做痛。或许这真的是为人父的心痛吧，毕竟再怎麽说都是自己的小孩。

    而志玲则是听完後没有说什麽。她一定知道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默默低下头，流出眼泪。毕竟小孩是在志玲T内，她是母亲，她的痛苦与难过一定b我还要深重。

    我坐到她身旁，紧搂着她。我们不是两个人，已经是三个人，父亲母亲和刚来到这世界的孩子。这本来会是个幸福的家庭蓝图，但对我和志玲来说，却只充满悲伤的不幸气息。无辜的孩子才刚来到这世界，就又必须离开，而这都是我的错……

    等志玲她稍微平静下来，就忽然打破沉默静静的说：“我能感觉到……肚子里哥的小孩……”

    当时志玲这样跟我说，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认为志玲可能是自己想太多，毕竟这时候母亲应该还不会有任何感觉。但至少我也很确定，这件事已经改变志玲，并且她也深信自己怀孕的事实。

    “哥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嗯，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以後爸爸和mama要怎麽办？”

    我被志玲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只能推脱的说：“等以後再说吧……”反正以後如果我跟志玲真的要永远在一起，父母他们一定慢慢的会有所感觉与发现，而也真的是〝到时再说〞……

    那一天，我一直陪在志玲身边，快到晚上时父母才打电话回家，说她们要去跟拜访的老板应酬吃饭，很晚才会回家，要我们晚餐自己去买。我也是这时才想到过年後她几乎都一直关在家里没有出门，就邀她陪我去逛百货公司散心顺便吃晚餐。她犹豫一阵子，就点头愿意跟我出去。

    她站起来，直接打开衣柜取出要换穿的衣服，然後也不顾虑我还在房间，就开始准备换衣服。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自动离开，但当时我留下来她却也没有介意，直接就脱掉上衣与K子，只剩x罩与内K。

    虽然她不是面对我脱衣，但我还是忍不住看着她的小腹，注意有没有因为怀孕而改变？她的小腹还是如同以往没有变化，而志玲也用手m0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低头无言看着。过十几秒，她才重新开始穿起衣服。

    於是我载着她来到忠孝东西路上的大百货公司，进到百货公司，人群中我们一开始还是如同以往各走各的，但後来志玲默默伸手环抱我手臂，紧紧跟我相依偎。

    因为过年，父母总是带孩子出来，尤其当遇到其他父母抱着怀中刚出生的小孩迎面走来，志玲总是转过头不愿看。我知道她一定很难过，自己是这样的情形，却又不得不去面对，或许我想带她出来逛街本来就是错的，只会让她更悲伤。

    “志玲？你不想逛街的话，要先吃完晚餐才回家？还是你要买回家吃？”

    “我们在这里吃……”

    於是那天我们就在附近找间速食店，吃完才离开……

    我看着志玲的出生，她的成长，她生命的一切美好与哀愁。当她以好奇双眼看着这个世界，是我陪着她。当她难过痛苦时，是我陪着她。无数日子，我们牵着手奔跑在巷道内，探索小小世界每个角落。现在，我们更探索着对方的身T与灵魂，更要一起为这世界带来新的生命……

    亲兄妹俩有小孩，这是多麽大逆不道的事，我完全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的话会怎麽办。我只知道那几天，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直陪伴志玲，安慰她，让他知道我会永远在她身边，直到永劫的时刻之前都不离开。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的月经一直没有来，也更加确定怀孕的事实。我的心情因此渐渐变坦然，毕竟事情都发生到这地步，再多担心也无济於事，小孩注定还是要拿掉。

    我一直打电话问朋友，有没有认识的人或学长之类带nV朋友拿过小孩，想要请他们介绍服务好的，又愿意保密的诊所，而每当他们怀疑其实是我nV朋友怀孕时，我也只能骗他们说是我的朋友。

    终究，我还是问到台北市一间小诊所，并且打算等父母离开後就马上带志玲去拿掉小孩，志玲她知道，也很不舍的等着那一天。果然没有多久，父母因为顾及东南亚的工厂，所以过年後约十天就又搭飞机回去，总共只回来台湾约两个礼拜。

    父母拿着一堆行李要出门前，母亲还抱着志玲和我，要我们兄妹俩互相帮忙照顾，但我终究也只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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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整个家里又回复一片空荡，只有志玲和我，真的令我有种难以言喻的解放感，就如同被限制的心灵，终於再度获得自由般。

    那一晚，当我要睡觉时躺在床上，却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脑海一直想着过几天就要带志玲去拿小孩，与许许多多的问题。忽然间，我的房门被静静打开，小夜灯的柔和光芒照耀下，我看见志玲走进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彼此都没有说什麽，也不必说，只要望着对方就够了。

    志玲反手关上房门，然後向我走过来，我也拉开棉被，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在棉被内伸手紧抱着我，就像夫妻，躺在我臂弯内，躺在我怀中。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让思绪沉淀，只是让时间流逝。语言与话语存在之目的，是为了让人类得以G0u通；但世上有更多事，是无法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