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旁观者 (第6/9页)

不得不拒绝了。」

    冲田总司回想起早上无辜踹人以及刚才用土方岁三等人命令自己杀人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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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他是会抓住别人把柄威胁人的人。

    「冲田先生？」

    钟阁寺注意到冲田总司又露出早上那般闷闷不乐的表情。

    「你知道那位大人是谁吗？」冲田总司问。

    「我只知道他姓渡边，是幕府底下的高阶武士，其余就不是很清楚了。他每次来找我也只是要跟我行房事罢了，不会跟我多谈。」千代说。

    「不过父亲曾跟我说过，那位大人对待下人很不好，不但食物跟薪水给的少，生气时还会随意殴打下人。」

    冲田总司思考了下，抬起头回：「这样啊，谢谢你。」

    随後便起身准备离开。

    千代把两人送到门口，并且道谢：「真的很谢谢你，冲田先生。今天多亏了你的解围。」

    「不客气，我也帮不了你什麽。今後那位大人还是有可能来找你麻烦，自己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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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的。」

    与千代道别後，钟阁寺看着心事重重的冲田总司问到：「冲田先生，你为什麽要问那位大人的事啊？想跟我一样找他报仇？」

    神明捏了一下他，「别傻了，你以为冲田先生跟你一样会为了冰淇淋做出那种事啊？」

    「报仇什麽的，我没那个权力啦。」冲田总司苦笑了两声，语气转回担忧，「我只是……想防范着他一点，因为他用组长和副长的命威胁我。我也担心，他还会来找麻烦……」

    以他的剑术要制服名为渡边的武士轻而易举，问题是对方长有控制他及夥伴们X命的权利，根本不能动手。

    而且……回想起早上民众看他的表情，冲田总司又不禁低下头。

    民众用「幕府的走狗」称呼他，甚至露出鄙视的表情，有一部分就是这个人导致的。

    「冲田先生？」

    感觉到对方好像没有跟上来，钟阁寺停下脚步转过身，发现冲田总司嘴唇苍白，身T颤抖。

    「冲田先生，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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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阁寺赶紧上前去关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路边的民众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他们的事。

    「呐，是冲田总司！」

    「你听说了吗？他早上差点儿就要因为幕府的命令杀人了耶！」

    「我也有看到！果然武士都是一样！只要上层命令，伤天害理都做得出来。」

    「诶～真亏他长得那麽好看，结果还不是一样都是幕府的走狗。」

    「呜……」冲田总司握紧双拳，不断颤抖，周围的视线让他无处可躲。

    好可怕…

    周遭人们的视线好可怕……脚……一步也动不了。

    「冲田先生……」神明与江户担心地看着冲田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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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阁寺抿起嘴，眼前的情景让他想到了些以前的事。

    自己一走进教室，好几个同学立刻开始窃窃私语，然後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麽，但钟阁寺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

    那时的自己，因为受不了这种感觉，难受的冲出教室。

    但当自己一出教室的门後，同学们连掩饰都不掩饰了，直接大声地笑了出来。

    「你看到那家伙的表情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有够好笑的！他的脸本来就已经够丑了，再配上扭曲在一起的表情……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我看他怎麽回来，下一节要被记旷课罗～」

    「哈哈哈哈哈！」

    门外的钟阁寺顿了一下，随後加速跑走，那天再也没有回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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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听说……」

    「哎呀，」正当人们要继续议论纷纷下去时，钟阁寺故意放大音量，微笑着开口：「某些人只会在一旁说那些有的没有，真正需要帮忙时却不敢出手，一味透过贬低别人减少自己的罪恶感，真是恶心至极！」

    「！」民众听到这话，全都愣住了，钟阁寺见状，变本加厉的再补上一刀：「这种人，随处可见，说不定京都的路边就见得到呢～」

    若草sE的眼眸带着犀利的目光，嘴上挂着笑容瞥向路旁的人们。

    人们被说中痛处，不敢多言，快步离开此处。

    「寺……」冲田总司看着钟阁寺的背影，眼神惊讶。

    寺居然能够不畏惧他人的目光说出这种话，好勇敢……

    「……」神明眯起眼，又来了，疑问又涌上心头了。

    寺怎麽敢对那麽多人说这种话？普通人都不一定敢了，更何况是他。

    回忆中，那双幼小的手依旧抱着自己，稚nEnG的脸庞依旧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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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阁寺小的时候很常哭，回忆起某个片段，几乎都是他在哭泣。

    不仅仅是因为外界对年幼的他特别不友善，还因为这孩子特别的敏感、特别在意他人对自己的想法。

    别人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这孩子都能感受到其中对於他的厌恶。

    不实的指控，连书籍里记载的那些古代圣贤都会有所动摇，何况这孩子是个凡人，而且特别敏感的凡人呢？

    但现在的他，却不畏惧众人的目光，反而还反手骂了他们一顿，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神明心想：恋Ai观、友情观、不再畏惧他人的看法，这些全改变了……

    他到底……经历过什麽？

    「呼……」

    钟阁寺擦了擦汗，露出微笑。

    「果然江户时代的人稍微好对付一点，被说几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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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後转头看向冲田总司，「你还好吧，冲田先生？」

    「嗯……」冲田总司面sE苍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寺，抱歉。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啊……」还没等钟阁寺回答，冲田总司就转身离去，留下钟阁寺一人。

    「冲田先生……」钟阁寺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心。

    「那家伙Ga0什麽啊！」

    京都一间充华丽的日式宅邸内，传出陶瓷碎掉的声音。

    渡边武士生气地摔烂侍nV端上来的茶杯。

    侍nV与周围的仆人立刻跪下来，害怕的不停颤抖。

    「居然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档住自己的刀和踢了他一脸还嚷嚷着要自己赔冰淇淋的那两个家伙，他就一肚子火。

    特别是踹自己一脚的那个男的！前面那个新选组的人至少还有一点怕他，那个冰淇淋男就完全不怕了，非但不跟自己道歉，还无礼的扯着他的衣领大骂，简直太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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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那个男的力气大的可怕，带上全部的护卫说不定都制不了他，根本不能找他报仇。

    难道只能吃一口怨气了吗？

    渡边武士撑着脸，习惯了他人的百依百顺，突然冒出这两个家伙，这GU火不发实在消不下来。

    「说到底都是那nV人害的！要不是她，我根本不用挨那一脚……对了！那个nV人！」

    忽然间，渡边武士想到了解气的办法。

    「来人！」

    他朝下方的仆人招手，仆人立刻跪做到他面前。

    「大人。」

    「把庭院里那个打杂的老人给我找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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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仆接到命令後，快步离开房间。

    虽然经常与千代行房事，但他却连这名艺妓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