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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可怕的哥哥(粗口,s,强硬C入,道具咋弄,) (第2/2页)
错了……主人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我错在不应该不听主人的话去站街,不该让别人射进……”后面的话太过羞耻,白子松难以开口,他崩溃地大哭,完全想不到梦里的方正柏居然如此冷酷无情,仿佛像个陌生人般,他们从前的情份全都被抹杀了,“正柏我错了你拔出去,我错了……” 方正柏发狠地将嗡嗡作响的黑色阳具插进白子松rouxue的最深处,手里拿着皮拍再次挥到白子松的身上,这次落在他的奶子上,这遍布着陌生男人掌印的乳rou,已经被蹂躏到如有馒头般大小,肿得乳rou能在掌心捏起把玩,浅褐色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地都是吻痕和牙印,被皮拍这么一打,痛楚加倍。 白子松可怜地哀嚎,疼痛传入四肢百骸,哭得鼻头都红了:“不要、放过我吧,正柏我真的错了。” “错哪了?” “我……”方正柏又问了一遍,白子松知道这次要是还不好好地完整回答,不知接下来会迎来怎样更严厉地惩罚,可是他真的…… 他犹豫的瞬间被方正柏当作不愿回答的沉默,方正柏眼神微暗,拔出不停震动的粗大阳具,换成两个鸽子蛋般大小的跳蛋塞进rouxue,而后拉下裤子拉链,露出前段滴着yin液犹如刑具般的roubang,甚至比那塑料玩具还要可怕。 这遍布着青紫色青筋的阳具本身却是干净的rou粉色,看上去没怎么使用过,柱身微微上翘,不知插入白子松的xue内是惩罚还是奖励。 白子松已被折磨到临近崩溃,性器在被玩具的凌虐下不知射了多少次,这下看见方正柏的roubang恨不得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只求赶紧从要人命的噩梦中醒来,可这梦似乎不受他控制怎么也出不去。 他双臂用力上身往床头缩去,试图远离,却被方正柏抓着分腿器轻易地拖回,guitou抵着rouxue在被拖回的瞬间轻易插入:“嗯啊……” 白子松感觉rouxue被填满的恐惧,震动的跳蛋被顶到最深处,一直闭合的宫口悄然被撞开一道口子,跳蛋的一小部分被顶进宫腔,对着脆弱的zigong震动,肥粗的roubang作恶地将跳蛋顶得更深,原先在rouxue里的精水被不停进出的roubang带出又顶回,他的腿根处被蓄满浓精的卵蛋拍打,白浊的jingye被打成细密的泡沫,房间内满是男人的腥膻味。 白子松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方正柏roubang进出的频率呻吟,泪水早已让眼前的视线模糊,他哆哆嗦嗦地忍受roubang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求饶:“嗯、啊……主人我错、我错了……别再、太深了……不行,好快!要去了……唔嗯……主人……正柏,求你……” 白子松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胡言乱语着只希望方正柏能大发慈悲饶了他,但不得他心意的话语只会让惩罚更重。 方正柏蹂躏他的乳rou,用力地揉捏,不顾他是否在哀嚎,乳尖更不会被轻易放过,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轻拽,用舌尖舔弄。 “不行……好痛,方正柏……不要再……”白子松又一次高潮,性器已经疲软到射不出精水了,软哒哒地趴在腹部,他rouxue被抽送到火热得快要把他烫坏,他泣不成声,“正柏哥哥我好害怕……哥哥我怕……” 方正柏比他年长一岁,小时候他做错事撒娇时都叫他正柏哥哥,每当这时方正柏就会心软得原谅他。 白子松感受到在xue内抽送的roubang停了下来,惊喜不已,以为惩罚结束了,正要松口气,方正柏的roubang却抽了出来,他握着青筋直跳的roubang在白子松眼前不停撸动,喘着粗气。 这是…… 白子松只见方正柏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在他长叹一口气时,白浊的浓精从guitou里如喷泉般飞出,尽数落在他的脸上。 白子松大脑一片空白,嘴巴上都是方正柏的jingye,黏腻的精水喷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头发和鼻子上都是,他被……他被方正柏……颜射了…… 白子松忽然觉得莫名委屈,方正柏不射进来,是嫌他脏吗? 还没等他想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从梦中醒过来了! 但是眼前突然多了一人,寝室狭小的床上挤了两人,一只手捂住白子松的嘴巴,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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