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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方生楚晖的过去下(剧情/有细致刑讯描写,重度血腥,) (第3/3页)
刀哥故意折磨罢了——打开胃腔,冰冷的器械在内脏间翻找,很快就取出那块硬物。 “真聪明啊,怕消化太快还裹了塑料。”刀哥愉悦地哼着歌,把取出的U盘放到一边。继续耐心地、一层层地、活生生地,无麻醉地缝合,并用滚热的电器止血。 肢解、切割、穿刺......正常的外科手术因缺少麻醉而成了地狱般的、毁灭性的、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人折磨到精神失常的残忍虐待。 数小时的手术结束,刀哥依旧神采奕奕,再看楚晖,因肌rou松弛剂连惨叫都发不出,瞪大的双眼布满血丝,无声的痛苦早已从皮肤每一寸纹理里溢出。 1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折磨,他忍得毫无意义。 刀哥兴奋地把取出的U盘拍在他脸上,“看啊,你拼死保护的东西,就这么轻易被找出来了。” 楚晖眼睛红得快滴出血。 刀哥吹着口哨,走了。 —— 楚晖耍了他们。 费尽气力找到的U盘,包裹的塑料破损,芯片被涌入的胃酸损毁,再无法读取任何数据。 事实上这是楚晖的一个小计谋。简单,但有效。 上刑又动了吐真剂才得到的物件,总会被默认为是真的那个。可没人知道,这是个假的。他故意买了个芯片露在外的U盘,撕破塑料膜制造出意外损毁的假象,真正的那个U盘则被他黏在了杂货店货架底部。 那家杂货店货源多是来路不正,因此虽然装了监控,但摄像头常年损坏。这样的店铺楚晖也去了好几家,无规律随便挑了一个,假装在观察货物时顺手贴在货架底部。U盘又小、环境又黑,他不说的话,指不定过上几十年也没人发现。 1 这是他留给方生的帮助。而现在,敌方势力除了恨得咬牙切齿别无他法——他们倒没怀疑U盘是假的,毕竟没人会信一个十三岁小孩吞下这么大一块裹着塑料的硬物只为了迷惑他们。 但损毁是事实。先前刀哥得意洋洋在他面前炫耀的举止简直隔空给刀哥一个耳光。他的确成功找到了,可成功毫无意义。 自觉被戏耍的刀哥发了狂。 现在楚晖已经没了存在的意义。若换了其他人,他会被杀死,或者留着命等哪天和方生交换。但现在,他在刀哥手上。 发狂的刀哥在他身上发xiele最疯狂的报复。 这完全已经超出逼供的范畴了,是纯粹的虐待。就算是叛徒都不一定会经受如此残暴折磨,毕竟人的认知是有限的,再穷凶极恶的黑老大报复手段也不会翻出花;偏偏他遇见的是刀哥。 不是刑讯,不需要楚晖发出惨叫以外的声音。所以刀哥拔掉了他每一颗牙,在裸露的牙神经上死死黏上诸如柠檬片的刺激性物质。怕血液与唾液将他意外呛死,还专门给楚晖固定成低头的姿势,舌头上夹住特制的沉重钳子,重物拉伸,险些将舌头撕断。 而这远远不够。 刀哥已经疯了。用钳子将他手指脚趾的指甲一片片撕开,裸露的甲床用铁梳磨出白骨、浸泡在腐蚀性液体里、又用竹签扎穿模糊的血rou...... 手指被一截一截地切下来。本就受过老虎凳扭曲骨折的小腿被完整剥了皮,一层层剐下足部皮rou,露出的白骨都被磨平。再钳住脚筋一点点抽出、直至腓肠肌被撕裂,整根跟腱被彻底抽出为止。最后剁了双脚,将血rou模糊的rou块堆到楚晖眼前,铁签扎透眼皮闭他仔细看。 1 抽筋剥皮挫骨,在刀哥手上成了真实存在的恐怖虐待。 反反复复用烙铁烙着同一处地方,直到皮rou都烂透了,露出焦黑的骨头。沉重的铁锤反复捶打关节处,达到“皮下骨rou俱碎而皮不破”的效果,美名其曰不见血,真出血了又立刻拿火焰灼烧。 整个后背的皮都被剥下来,直接淋油放火灼烧,掐着时间在不致死的情况下浇盐水扑灭,细心剐去一层焦黑死rou,再重复。直至再烧下去会伤到内脏、太容易直接暴毙,才恋恋不舍地停止。 身前皮rou也没逃过,刀哥疯癫笑着说“知道为什么他们喊我叫刀哥吗,我祖上就是刽子手,我这手刀法啊,可厉害了”,当真一刀一刀剐着rou。千刀万剐的凌迟,直到露出那层包裹内脏的粉色筋膜才作罢。可连遮挡的肋骨也被精心掰断,怕戳穿内脏致死还特地往外掰的。 到此时,楚晖已是奄奄一息,全靠强行注射的兴奋剂与浓缩毒品被迫维持清醒,灌着氧气和葡萄糖水才维持着生命特征。 被汗浸湿的头颅深深垂下,血rou模糊的身躯皮rou尽失,骨头裸露在外,甚至能清晰看见黏膜下尚在蠕动的脏器。完全就是一把挂着内脏血管的骷髅架子了。 而这,甚至仅仅是片段的、不完全的记录。 楚晖究竟遭受了什么,恐怕只有他与刀哥清楚。 —— 医院里,没有人敢接近方生。 1 抢救不间断地持续着,病危通知书如雪花般不断递出来。几十个小时里,方生同样不吃不喝,双眼布满血丝,没有一丝快进地,完完整整看完了全部录像。 持续播放的笔记本烫得吓人。进度条播到最后,漆黑的屏幕倒映出方生面无表情、煞气惊人的脸。 “方、方先生......”捧着需要签字的文件的护士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这声音像一个开关,倏然惊动了凝固中的方生。 他猛地站起,转头盯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护士觉得自己看见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暴怒的雄狮,吓得连遗书都想好了;但方生什么也没做,暴怒又在瞬间被强行压住,变成一派看似和缓许多、其实越发风雨欲来的平静。 他伸手,“什么文件?我来签。” 什么文件? 楚晖的腿保不住了。 这不是方生签的第一个类似文件了。其实医生们已经竭尽全力,连那被切得一截截的手指都强行接上了——得亏刀哥没随便扔,而专门保存到冰柜里;虽然说是他丧心病狂想要把这些手指煮熟了逼楚晖吃下,但好在的确保存得当。 但腿部着实无能为力。破坏得太彻底了,比压路机碾过还惨烈,能保住大腿根已经算医生们妙手回春。 1 有太多、太多类似需要舍弃的决定需要他做。譬如眼睛。楚晖左眼受重击角膜脱落,但还算能治,右眼却被数根手指长短的针扎透,早已彻底坏死,为了避免恶化感染左眼,只得摘除。 还有强效用药、病危通知,手术室里不知休克多少次,从一开始的心慌手抖,到后来方生几乎是麻木地一个个接过签字。 尽管如此,连续数天的抢救也只是做了最初步的紧急治疗。后续还有可以预计的漫长手术周期。这么说吧,留在楚晖身上的原件不多了,连头盖骨都被取出来一部分,全身器官组件都在等着移植换新。 —— 楚晖是个废人。字面意思的废人。 他曾经不是。 方生这辈子救过很多人,也杀过、得罪过更多人。 倘若问方生最恨谁,或者欣赏谁,总有大把的选项等着他慢慢挑。 但如果问他对谁最愧疚,那答案无需思索,永远只会有一个名字:楚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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