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明光太子文_醉生梦死,被得像狗爬的乐师,不像话的下贱将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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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生梦死,被得像狗爬的乐师,不像话的下贱将军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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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黄金羽衣的美人如莹润生波的yin蛇,双腿盘绕在青铜将军的身上,轻颤的娇躯裹在层层叠叠的羽衣中,宛如一朵被野兽采摘下来的黄金牡丹。

    透过层层叠叠飘飞的羽衣,衣袍下肌肤的红痕依稀可见,像是裹在金星雪浪花中的粉玉,与韦紫细嫩湿红的乳珠不同,这位美人胸前两点乳珠是丰腴嫣红的,像是被男人的嘴唇吸了又吸、咬了又咬,简直比得上未开苞的女子了。

    柔软如云的羽衣如花苞层层剥落,露出来圆润又削细的肩头、流丽的蝴蝶骨,削薄的曲线在羽衣繁复的腰间一收,好似一张琴弹到了张狂激昂之处戛然而止,令人生出了无边无际的旖旎遐想。

    往下是挺翘浑圆的臀瓣,臀尖莹莹泛光,在火热大掌中揉捏成yin糜泛红的模样。

    好玩儿的是,美人双腿间高高翘起的阳物上竟然系了一颗圆溜溜的金铃铛,正难耐地蹭着青铜将军那白花花的肚皮,软媚又甜腻的声音十分蛊惑,像是发情的小猫儿,低低哀求着:

    “……要射了……主人cao小母狗……好舒服,求求主人……让小狗……射出来……”

    遗憾的是,美人并非露出真颜,而是戴着一张精雕细琢的半脸面具。美人半遮面,按照黄金宴上的规矩,不能强取。

    ——不过啊,那天生尤物的身子,黄金宴上的常客,比寻常男子不同的肥乳。

    即便不摘下面具,姓甚名谁,众人皆心知肚明。

    “嘿嘿嘿~真是好货色啊!”

    还能是谁?

    ——当然是位高权重的驸马爷,永福公主的好相公,供众人享乐的大将军,俊美无双,红衣骑白马的赫连春城莫属了。

    因为背对着众人,双手双脚缠绕在青铜将军的身上,被cao得yin水飞溅,白腻肥软的大屁股上下起伏,拍打出一阵阵荡漾的雪浪。

    因双腿盘缠在青铜将军腰上,白嫩嫩的臀瓣被迫张开,露出菊丝绵长的xiaoxue眼,明明已经被数不清的cao透了很多回,它看起来依然十分紧涩,宛如未开苞的处子。

    一丝丝稀薄的汁水从二人火热黏腻的交合处溢了出来,如同甘甜多汁的荔枝水,将紧窄矜持的密xue从外到里滋润,渐渐润开了一道细细翕动的小嘴儿。

    男人们嗷嗷大叫,随手抱起身边的美人,掰开美人们的屁股狠狠cao干着,一边抬起头,呼呼喘着粗气,双目圆瞪,都好奇插进去该是什么神仙滋味儿,又都兴奋地期待两位生猛如老龙王的黑将军和青铜将军比试什么。

    谁也没有想到,那莹白如圆月的翘臀竟然慢慢靠近了美人乐师。

    同样双腿敞开,任由身后黑将军cao干,浑身yin痒泛滥,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大jiba的韦紫,同样没有想到——

    那令众人垂涎的雪臀往韦紫湿哒哒的股间靠近,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在韦紫绝望的眼神中,滑腻无比的yinxue就这么送了过来,慢慢套在了自己高高翘起来的小银鱼上。

    “……唔……啊啊!”

    韦紫想要挣扎,可是力不从心,乱如麻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太荒谬了!而这个念头同样存在于赫连将军的心里。

    台下短暂的震惊过后,整个黄金宴惊呼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海啸,嬉笑与怒骂汇成沸腾的汪洋,震得人耳朵欲聋。

    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都在咆哮,欢呼着,他们怀抱美人,肆无忌惮地cao干,捣干不断,飞溅出来的yin水甩进了美人的朱唇,与口水、眼泪,汗珠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又被谁吃进了嘴里。

    醉生梦死的黄金宴上,忽闻一声从天而降的呵斥,是身穿盔甲,全身藏在斗篷里面,伸出来的手也戴着兽皮缝制的手套,逐一检查请帖,检查无误后客人方可入场的守门人。

    守门人一声怒斥,犹如天降惊雷,一时间举座皆惊,只听:

    “——来者何人?”

    爬上九重繁华鼎盛的楼船,蓝袍布衣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

    他年不过二十来岁,一身朴素的旧袍子,穷书生打扮,但那身段儿尤其挺拔,立在花团锦簇的盛宴中,宛如一根翠生生的竹子,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派,与这醉生梦死的黄金宴格格不入,却偏偏让人眼前一亮。

    鬓如刀裁,眉眼如画,五官轮廓极其端正流丽,没有半点儿风月场上的媚气,腰身挺拔,步子迈得慢慢悠悠,有一种老僧入定的沉稳。

    慢悠悠地回道:

    “永福公主帐下,姜昧子。”

    稀罕的是,一只紫色的胖狐狸又胖又丑,也慢悠悠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狐头高高抬起头,前爪捧着一串紫葡萄正一颗一颗地啃。

    目似琉璃,淡淡扫过管弦嘈杂,酒色财气迷人眼的黄金宴,轻轻落在了圆如玉鼓、青莲破碎,高台上纵情声色,身穿黄金羽衣的美人身上,垂眸勾唇,似笑非笑,慢吞吞说:

    “真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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