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通房艳奴上位史_四八、爱妾的嫁妆五万两、婚前交心交身R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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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八、爱妾的嫁妆五万两、婚前交心交身RR (第2/3页)

身上下涂抹润泽护体的花油膏子,再进行熏蒸,头发也用最好的头油滋养洗护,出来后,殷绮梅浑身的皮肤白里透粉儿,水嫩的吹弹可破堪比婴儿,浓厚的墨发擦半干后如流水般披泻,闪闪发亮赛似缎子,等全干透后,又好似堆朵墨云,用拧旋和盘叠梳编法将头发梳成了娇俏灵动的精美花苞高髻,两侧垂环,后脑盘纂儿,不留垂发,两鬓卷青丝缕勾妖媚贴腮。头上只带着几根赤金镶鸽子蛋大粉红宝石雕的玫瑰花簪,雕工栩栩如生,花瓣儿纤薄如真,最后髻侧斜插一支御造烧蓝珍珠多宝三尾偏凤钗,凤簪垂细长金链坠数颗极有文采的东珠和剔透红翡珠,奢华端艳。穿上簇新的艳色裹胸,穿上洋红色儿的织孔雀金线芙蓉团纹的蜀锦褂子,樱草杭缎的百褶马面裙儿。

    脸上只涂了淡妆,就已经美极艳极。

    本以为薛容礼下朝回来看见她终于上妆打扮而高兴发情,却没料到,薛容礼只是搂着她把她抱在膝上,细细看了一会儿,揉了揉她的背,亲了她的小嘴儿脸蛋儿几口,略蹙长眉,语重心长的柔声道:“家常打扮即可,身子还没全好,爷也不同你理论,暂且不必上妆换衣裙的乱折腾。等喜宴那日,还怕没有你折腾的时候吗?”

    殷绮梅真的很想问问:你怎么了?你卫国公爷不是一向喜爱这出吗?变口味儿了?

    待到晚间薛容礼从兵部归府,竟然也不用殷绮梅伺候他更衣,二人面对面坐着用饭时,薛容礼还给她夹菜,对她笑,到夜里睡觉时,薛容礼如同柳下惠附体般,根本不碰她?!

    殷绮梅睁大眼睛望着他,几乎想摸摸他的头。

    难不成,这人也和她一样,被魂穿附体了???

    心脏忐忑还有些兴奋,难道有现代的老乡‘为民除害’了?

    她决定试试薛容礼,朝后用臀部在薛容礼靠在身上蹭了蹭。

    “呼啦——”头顶一黑,殷绮梅转头对上上方男人一双欲望翻涌的微红的危险鹰眼。

    接着阔腿绸裤被薛容礼“嘶啦”扯坏,人也被翻了过去,摆弄成跪趴夹着腿的姿势,后背靠上了男人guntang精壮的身躯,听着耳边那动情低鸣般的粗喘,胸乳被大手情色娴熟的揉捏rutou,若有似无的用指甲盖儿搔刮,薛容礼完全熟悉殷绮梅的身体敏感点,殷绮梅也感觉到周身蹿涌着热浪,私密处很快湿润,大腿根缝儿间叫男人挤进来一根guntang微扎的roubang,腰窝被男人用大手一压,屁股一提,真个被男人大cao大弄。

    大腿腿根儿被粗长的生殖器和耻毛磨得生疼,快破了皮儿男人才泄在里面,耳边被男人灼热的嘴唇吻了又吻,宠溺调笑:“看你病弱有心体贴你,你个妖精还偏偏勾搭爷?等成婚那日看爷怎么收拾你!”

    带笑霸道的调情几句撩意,低鸣清越,好似雁荡湖水,吹的殷绮梅耳尖红的能滴血。

    接着手也被薛容礼执起,鹰眼直勾勾盯着她,挨个细长的玉葱指含住,一只只滋润含过。

    殷绮梅脸似火烧般赤红,指尖似被男人含化了,体似里的血液被薛容礼瞬间点燃,guntang麻痹过电般从头至脚的流窜,心脏也在“噗咚、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爷……唔……”刚要开口说话儿,薛容礼捧着她的后颈噙堵住鲜艳欲滴的小口,辗转碾磨,吸允走所有的香唾,大舌卷弄搜刮美人口内所有的空气,直亲的殷绮梅呼吸不上来,捶了他两拳,他才慢慢的变温柔。

    “啵……”两张好看的唇瓣分开时,一条银丝绵绵而断,一对璧人凝视对方皆有些情动的粗喘。

    薛容礼发了回春兴,欲望没那么强烈,翻身躺在床上,把殷绮梅扒的只剩裹胸和亵裤,抱过来,让殷绮梅趴在他胸口。

    殷绮梅心态很复杂,听着男人有力快速的心跳,震的耳朵发麻。

    她实在不明白薛容礼为何不去让旁的女人侍寝。

    “爷,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您……别为了我,委屈自己。”殷绮梅朝下看着薛容礼下腹顶起来的小帐篷,斟酌字句道。

    薛容礼鹰眼低垂,视线钉在女人身上:“怎么?撵我走?”

    殷绮梅讪讪的笑:“爷,您这不说笑话吗?这里就是您的屋子。”

    她边说,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不知为何,她现在比以前更害怕薛容礼了。毕竟见过薛容礼杀人的场景,她是真的怕小命不保,伸手搂住薛容礼的脖子,格外亲昵的用鼻尖贴薛容礼的下巴。

    “不是便好……”薛容礼隐隐来了怒气,但见殷绮梅乖亲热,那怒火也就很快消散了,搂着殷绮梅说起闲话,大手摩挲着嫩滑丰腴的香肩:“经过此事,以后外头送的来路不明的女人,我都不会再收房了,至于那些通房,不堪大用,去了也没甚意思。西域有色目姬看她们跳舞还不错,尝过滋味太普通,实在无趣。”

    “爷能谨慎些,再好不过,太太也会放心。”

    殷绮梅紧闭双眼,她听了觉得非常刺耳,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对我腻。

    但薛容礼现在兴头上,她只好隐忍。

    “爷,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您不反对我封诰命呢?”殷绮梅抬头认真的问。

    薛容礼似笑非笑,眸子颇为温柔:“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反对?”

    殷绮梅把薛容礼前额散落的碎发拂开,下巴枕着胳膊,大眼睛望着薛容礼:“大奶奶百年后,您势必要再娶豪门贵妻,如果有我在,用太太的话来说,那就是乱家之举,请恕我说实话,得了这个诰命,与我乃是催命符,与薛家与您乃是双刃剑。”

    薛容礼彻底笑出声,大手揉了揉爱妾的小蛮腰:“所以,你才拒绝陛下封诰的?”

    殷绮梅不知为何,被他笑的有点窘:“不错。”

    “好,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我多一点儿,还是为了你自己多一点儿?”薛容礼的幽深而大的俊目像是含着天上的璀璨繁星,笑容带着欢喜和期待的问。

    殷绮梅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脸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红,嘟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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