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通房艳奴上位史_七二、恋爱脑薛大小姐、冷大NN休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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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二、恋爱脑薛大小姐、冷大NN休夫() (第3/4页)

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过了好一会儿,薛甘棠才止住啼哭,牵着周瞻横的袖子:“哥哥随我去芳染jiejie处换一身干净衣服吧,是我的错。”

    “不,我多希望你能错这一回,你是女子,李家大小姐也是女子,那边有我的马车,上面有换洗的常服,你快回去吧。”

    “我的裙摆也湿了,你快跟我来,今日这是最后一面了,以后还不知何时能再见。”薛甘棠幽幽的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于是周瞻横跟着薛甘棠回了进了后角门儿,里里外外周瞻横都打通了关节,有小厮送来衣服,丫鬟送来衣裙,后花园有个小屋,是赏雪景的地方,平日里无人来,两人就在那里更换衣服。

    突然,周瞻横隔着帘子自后抱住了薛甘棠,薛甘棠登时骨酥rou麻,心肝儿颤:“你要做什么?”

    “甘棠meimei……今日是我们最后一天了!我只想糊涂这一次!永永远远的记住你!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瞻横哥哥……别……唔……”周瞻横掀开床帘,直接扑倒了薛甘棠。

    薛甘棠本来还推拒害怕,但面对心上人,身子软的不行,处子之身,严格闺训多年,压抑许久的芳心和反叛之心作祟,加上对晋王府世子那窝囊男儿的不满,心一横,绵柔了身子,任由周瞻横为所欲为。

    解开了暗纹牡丹红肚兜儿,露出两只蜜桃儿般的乳儿,美人娇羞欲滴,分开那玉腿,送些涎液涂抹在紧紧闭合粉蚌的玉门处,敏感的处女,轻轻用指腹揉按阴蒂,美人就哭了似的绵软呻吟,粗长的yinjing缓缓插入,一丝血沿着白腻如羊脂膏子的大腿根儿滑落。

    “嗯啊啊………”周瞻横霸道的吻住薛甘棠的娇喊的小嘴儿,舌头搅弄贴抵。

    薛甘棠身子里被塞的满当当的,忍过初时的剧痛后,便是体内的情欲饕足,飘飘荡荡,如在云端做梦,与心爱之人的交合居然是这个滋味,下体说不得的地方湿漉漉的粘腻,男人的灼热唇齿舔吻了她每一寸肌肤,还爱抚揉握住两团乳儿,说不出的畅爽自由……

    折腾了一个时辰,周瞻横志得意满,心说这女人都被他开了苞儿,对自己一片痴心,以后在晋王府也能为他所用,在卫国公府也能为他所用。

    抱着薛甘棠,又是一番温言软语的疼惜爱抚:“疼不疼?我爱你……我心悦你……”

    薛甘棠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中,软绵绵的身上没有一丝丝力气,两腮桃红,心里却是乱糟糟的,唯独不曾后悔。

    “不论你是否对我一心一意,还是图谋别的什么,我薛甘棠都不后悔。”薛甘棠转过脸儿,青丝柔软的倾泻在枕间,一对儿美目分外清明。

    周瞻横心一紧,吻了吻薛甘棠的额头:“我真心实意的。”

    为了表决真心,并稳住薛甘棠,周瞻横把自己见不得光的私房积蓄八十万两白银,包括在南疆白县的铜山铁矿都告诉了,把银钱商铺等私产给了薛甘棠,并给了薛甘棠至关重要的地契和库房钥匙等等。薛甘棠欣喜的抱住了周瞻横:“君若不辜负妾,妾必定十倍回报。”

    “你我本是夫妻,不说那些生分话!”

    “横郎~”

    “棠儿~”

    两人依依惜别,约定一旦有机会就约会,在薛甘棠婚前就不见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殷绮梅刚刚忙完手头上的活计,敲定来客的座位次序,和晋王府的管家商量大婚细节,最为要命的是,潘氏生病了,冷氏也病了,老夫人不理家事多年只是提点一二,一杆子烂摊子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赵蕴莹性格柔婉,觉得殷绮梅不受宠,不过是个国公府里的管家兼生孩子的工具,和她这样因有身孕被冷落的一样天涯沦落人,不仅没有借机生事,反而主动帮衬着一二,伺候潘氏喝药养病的时,一些琐碎小事,她都帮忙处理,倒让殷绮梅很感激。

    而另一位贵妾可就没那么好相处了,钟秘嫣什么都要横叉一杆子,每隔两三日,薛容礼从京郊大营或者兵部回来,钟秘嫣撒撒娇儿,房事儿上千娇百媚的缠着薛容礼。

    这一日,钟秘嫣在床上伺候了薛容礼四回,换了四个花样的薛容礼,一脸饕足,抱着娇艳活泼的绝色佳人,揉抓美人丰硕的奶子,一时一刻也丢不开手,风流调笑中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轻蔑:“嫣儿……你真是个宝贝……”

    “夫君,嫣儿也想伺候大奶奶,可大奶奶只喜欢殷jiejie伺候,真叫人伤心。”

    “一个病秧子,府里又不是不过了,你若想表贤惠,送几个人过去服侍也是一样的,爷可舍不得你这小妖精伺候那病秧子累坏了!”

    “嗯啊啊~爷您好坏~人家不嘛~不嘛~”

    “好好好,你若喜欢,她不喜欢也得喜欢!明儿让何mama跟着你,去了告诉那老婆子和那病秧子,说我发话,谁敢不从?”

    “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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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妖精,再来一次!”

    “嗯啊嗯啊啊~夫君好有力气……嫣儿不成了嗯啊啊……”

    次日,钟秘嫣服侍了薛容礼上朝,沐浴更衣,浓妆艳抹,盛服打扮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来到冷雪昙的院子。

    说来奇怪,冷雪昙对待赵蕴莹都算和颜悦色,表面过得去,对钟秘嫣那是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会说两个字,冷淡到整个国公府都知道大奶奶最不喜欢新过门儿的钟姨奶奶。

    钟秘嫣进了正房,不甚恭敬的浅浅屈膝,礼都没福完就自顾自的扶着丫鬟的手入座。

    冷雪昙冷冰冰的凝视她:“钟姨娘来我处有何贵干?”

    钟秘嫣听见“姨娘”二字,仿佛被扇了几耳光,面红耳赤,圆圆的美艳大眼满是戾气和骄横的瞪着她:“大奶奶又何必出口伤人呢?当年的事,非我所愿,今日,我们各司其位,你占着名,我占着实,将来谁才是国公府的女主人,还不一定呢。”

    说着,拨弄指甲,得意的笑着,扶着腰扭了扭身子:“这两日,meimei伺候大爷,大爷也疼惜我,不让我请安伺候,倒累的殷姨娘和赵姨娘受累,还请jiejie不要介怀,meimei会劝大爷来看望您的。”

    看她矫揉造作的,无非是想挑拨冷雪昙的怒火,冷雪昙幽幽一笑:“钟秘嫣,当年我meimei和涠洲林家家主之子私定终身,你无端破坏,让我meimei身败名裂,自尽身亡,如今又想重蹈覆辙,我无用,我meimei懦弱,你以为人人都如我们姐妹一般好欺负?你刚不满我叫你姨娘,你怎么叫殷氏姨娘呢?殷meimei做妾,并非她所愿,她自尊自爱,怜悯宽宥,善待卑下,而你明明是千金伯爵小姐,却自甘堕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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