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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酱的正确吃法 (第1/3页)

    “文曼,我跟你说啊,我在家正在学做果酱,等我做好了高低给你们露一手!”

    “啊,是是是……”

    萧萧没发现那边文曼的心不在焉,以为这家伙是没看上她最引以为傲的厨艺,立刻炸了毛:“你丫是不是瞧不上?!我跟你说!我tm想着你两喜欢吃那玩意儿才想着来问问你要不要的,你爱要要不要拉倒!”

    “曼曼,好好和萧萧说话。”象征性地护一护好姬友。

    文曼平静地瞄了苏时一眼,把刷子放进蛋液里,认真接起了电话:“我在做蛋挞呢刚才,你是说果酱?”

    萧萧翻了个白眼:“你就说你吃不吃吧,果酱。”

    文曼低头看看泡在蛋液里的刷子:“那当然吃了,我们大厨的作品,外边我可买不着。”

    “算你识相。”

    晚上苏时下班回家,小猫爪子对着客厅的果酱一戳又一戳:“曼曼?这就是那个果酱啊?”

    “嗯,萧萧的果酱。”文曼从厨房探出身子:“今晚尝尝?”

    “行啊。”

    午夜时分,回想起这时的对话的苏时,后悔到直撮牙花子:“文曼你tm就这么吃果酱的???”

    说好的晚上尝尝果酱,但晚饭果不其然地还是外卖,苏时一向心大,文曼没提起那果酱,她就真给忘到了后脑勺去。晚饭过后洗完澡,苏时迷迷糊糊刚要回房间睡觉,就被身后套过来的眼罩蒙了眼睛。

    “曼、曼曼?”

    “嗯?我在呢,放心。”

    “你……要做什么?”

    “安心,我们来吃点睡前的小零食。”

    “吃零食还要蒙眼睛?”

    安心不了一点。

    主要是,某人那嗓音过于雀跃,每次她会用这种调调说话的时候——都不用想,一定都没安好心。

    肩上搭上了一双温热的手,推着她一步步走向应该是卧室的方向,房间内冷气开得并不怎么足,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也一点不冷。

    “把手伸起来,阿时。”要命了,这人的声音里鼻音过于浓重。

    苏时得承认,她每次都会被文曼这时的声线蛊得忘乎所以,心甘情愿地上套。

    尤其是耳后传来对方温热的吐息,只消一瞬间,耳朵就红了。

    “啊……好……”双手抬起之后才想起来后悔,但后悔来得有些迟,手腕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寒毛从脚背一路炸到头顶:“你……你怎么发现这个的……”

    “苏时,你不觉得你在卧室放那个挂钩它真的很明显?”文曼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远,大概是在床头柜那边。

    偷偷买来藏着准备用来反攻的绑手束缚带套装,第一次用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苏时时不哭,苏时时忍得住。

    双臂上举,手腕被束缚带吊在挂在半空的横杆的两端——无法挣扎。

    随后,身上一凉——

    “文曼!!你干嘛??!!”吓到不停地扭动。

    眼睛被眼罩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制造出了莫名的慌张。

    “嘘——别怕。”文曼端着一只小碗走了过来,手指在碗里蘸了一下:“来,张嘴,喂你吃点好吃的。”

    阿时不要,阿时害怕。

    文曼也不急,将手指上的东西抹在那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唇上,然后……

    吻了上去。

    已经被养出了下意识的反应,苏时张开嘴,甜蜜的气息立刻蔓延进嘴里,带着黏腻的质地,以及细细碎碎的柔软的颗粒。换气时嗅到了甜甜的水果气味,这是……

    “好吃吗?”

    “好……好吃。”

    “对吧~”文曼似乎笑了:“那……该换我吃了?”

    “嘶——”冰凉、柔软、黏腻

    奇怪的触感出现在喉结的位置。

    苏时被激得下意识地想要缩脖子。

    “别动~”那声音慵懒又撩拨。

    “曼曼……曼曼你把眼罩摘了好不好?我看不到,我……害怕……”

    “没事,家里只有你和我,不用怕~”那奇怪的触感顺着咽喉向下,蔓延到锁骨,蔓延到胸口。

    好凉。

    文曼握着小小的刷子,在碗里又蘸了一下,细细一笔顺着饱满的山丘爬上山顶,将瑟缩的红果染上浓墨重彩的紫色。文曼满怀恶趣味地看着苏时,被惊到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于是文曼刻意朝那染上晶莹的紫色的红果上吹了口气,看着那不受控制地昂首挺胸的小红果,无声地笑了。

    “嗯……曼曼……你别欺负我了……”一向傲娇的人今天尤其容易服软。

    “太少了,还不够我吃个过瘾,阿时能不能再忍耐一下?”蘸着果酱的硅胶小软刷又爬上了另一侧的山丘。

    “嗯……”不知这该算作是许可,还是……

    难耐的低吟。

    冰凉凉的果酱划过紧实的腹肌时再次诱发了一次全身的颤栗,恶作剧的小刷子在小小的肚脐里也转了转,不紧不慢地滑向小腹。

    小腹与大腿交界的地方,向上五厘米,有一片巴掌大的地方,每一次触碰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这里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

    似乎苏时也意识到文曼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用力到甚至可以看清大腿上肌rou紧实的纹路。

    “那里……那里不可以了!”已经猜到了她在自己身上涂抹的到底是什么,也猜到了自己腹黑到吓人的恋人想要玩什么把戏,苏时尽可能将身体蜷缩,拼命守护最后的阵地。

    文曼好心提醒:“你是自己分开呢,还是我帮你把第三件也穿上?”

    “呜……不要……”如果不看那已经红透了的人,只听声音真的会以为她是在拒绝。

    于是文曼把小碗放在一边,伸手捉住苏时的左脚脚腕:“来,这只脚踩在床上,这样轻松一些。”

    “不要……曼曼……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故作矜持。

    于是文曼顺杆子往上爬演起了恶霸与良家少女的戏码,凑到她耳边丧心病狂地问:“你要是再不乖乖听话,我可就拿你藏在柜子底下的分腿器了啊~”

    “文!曼!”声音是凶狠又气急败坏的,脚丫子在床上踩得异常稳当。

    心跳又急又乱,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预想到了对方将要对自己做怎样的事,有时候不仅不能削弱心中的不安,还会和那隐隐的慌张与期待混合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文曼称之为:闷sao。

    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喊着“快点”。

    总得自己来推一把,她才肯坦诚地把心中的渴望给表现出来。

    比如现在。

    玩到此刻,小碗里的果酱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被文曼小心翼翼地用刷子蘸上,轻轻缓缓地凑到了那让她的内心也开始激动的地方。

    “嗯……曼曼……好、好凉……”

    刷子缓缓地移动,柔软的刷毛一寸寸地拂过羞涩的沟壑,陌生的触觉和冰凉的刺激感让肌rou不住地收紧。将这里也涂完,文曼故意将小小花核两边的皮肤撑开,用小刷子细细地在核心上涂了一遍又一遍。硅胶刷毛的接触柔软又带着一些摩擦感,数十根刷毛一根根拂过被强行从温暖的包被中牵出的小核,激起被束缚的人一阵细碎的颤抖。

    “呜……曼曼……不要……不要玩那里了……”

    口中呜咽着,腿已经软得要站不住了。

    “好,不玩啦~”文曼将小碗放在一边,帮苏时解开眼罩:“现在,我要开始吃果酱啦~”

    房间的窗帘被紧紧合拢,房门也关着,暖黄的灯光没那么刺眼,苏时稍稍适应一下,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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