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记忆的缝隙 (第2/3页)

”

    他翻过几页，愣住。

    笔记本里有一页，是一封手写的备忘——写着：

    「若你读到这段文字，代表你已遗忘某个选择。

    请相信，那是你自愿的。否则你根本不会写下这段话。

    ——‘平衡器’留。」

    他指尖一震，险些将书本滑落。

    这字，是他的笔迹，没错。

    可他一点都不记得写过。

    在学校的走廊上，苏芷妍正站在窗边。

    她盯着程光的背影看了许久。他正与黎书夜低声讨论什麽，手指b划着，那神情和以前没什麽两样。

    但苏芷妍总觉得——他今天的语气，好像少了点什麽。

    像是某种熟悉的「温度」被cH0U走了。

    「你觉得他有点不一样吗？」她低声问身旁的白星遥。

    白星遥看了程光一眼，微微一笑：

    「他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所以？」

    「所以，问题不在我们。是在他自己。」白星遥声音轻飘，「有些人会记得所有规则，却忘记自己为什麽要玩这场游戏。」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远处那道斜yAn洒下的光影。

    「而他现在，可能连自己是不是玩家……都还Ga0不清楚。」

    放学後，程光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