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星台试炼 (第14/22页)

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每走一步，平台的铜环便隐隐震动。程河上真的脸sE微变，嘴唇抿成一线，「二郎真君，此事与你无关。」

    杨戬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抬眼望向程河上真，灰蓝sE的眼眸冷如山巅积雪，「王母之命试问三日，你yu中途搅局，是要自立天条麽？」

    程河上真被这一句「自立天条」噎住，呼x1一滞，脸sE一沉却无法反驳。杨戬微微前行一步，铠甲与铜环摩擦出低沉的金鸣，「天道自有轨，凡人能见，不是罪。若你以天条之名阻人求知，不但折人之志，更损天庭之德。」

    观星台上，一片寂静。年轻星官们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许多人的呼x1悄然变得急促。白眉长者终於长长吐出一口气，向杨戬行了一礼，「真君所言，正合我心。」

    程河上真脸sE青白交错，终於冷哼一声，袖袍一甩，带着一众守旧星官转身离去。云雾随着他们的离开翻涌成两道尖锋，片刻後消散在天际，只留下一片压抑过後的空旷。

    沈安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已被冷汗浸透。他看向杨戬，对方只是淡淡地与他对视，灰蓝的瞳孔深处隐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像一抹藏在寒冰下的火。沈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轻轻点头。

    太白金星走到沈安身侧，拂尘轻挥，语气温润，「小友，无需多言。记住，今日你守住的，不只是凡人之理，更是天庭的T面。」

    沈安低下头，心脏仍在剧烈跳动。他明白，这场冲突不只是一次口舌之争，而是一次对天庭守旧力量的公开挑战。而他——一个毫无法力的凡人——竟然成为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远处的云海再次恢复宁静，巨仪上的光球依旧按照既定轨道缓缓转动，仿佛什麽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