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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春情(Y玩/主动/骑乘) (第3/3页)
那物尽可能吞吃下去,奈何浑身无力,没两下的工夫刚挺起的腰身便软了,xiaoxue才吞了一半,xue眼处的rou褶卡着卫庄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进退两难。 “我不行了,”韩非粗喘着气,“得你来……” 卫庄瞧他吃力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阵怜惜,凑上去吻了吻韩非的唇:“我帮你。” 韩非心说这会儿究竟是谁帮谁呢,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可他今晚着实累了,哼了两声,不同人争口舌之快。 卫庄将韩非的双腿分得更开,两人交合处尽是粘腻的体液,韩非移开了视线,下一刻卫庄托着他的臀再次抽送了起来,挺硬的冠口不住地冲击着韩非xue内的敏感处,韩非周身连连颤栗,胸前的两颗rutou挺起,肿硬之余,又带起了丝丝的痒。 韩非难耐地扭动身躯,酥麻的乳首又带起后xue不断收缩,一下下地咬着卫庄的阳物,韩非的眼眶红了,哑声道:“卫庄兄……” 卫庄亲昵地吻过他的鼻尖:“爽到了?” 韩非的脚趾勾起,胸前的痒意愈发分明,终于哑声道:“你弄弄我前边。” 卫庄垂下眼,只见韩非胸口的两点挺起,红艳圆润得有如山间茱萸,哪里还会不懂,当即俯身含住了韩非一侧的rutou,用舌尖来回逗弄那上头细小的乳孔。 韩非脸颊染上了醉人的红晕,可没被照顾到一侧的rutou却更为难受,酥酥麻麻似有蚁虫啃咬,他闷哼着,竟主动摆肩将令一侧的胸膛挺起,送到卫庄面前:“另一边……也好痒……” 卫庄笑了,将嘴里的rutou吐出来,伸手揉捏上了另一侧的娇乳,玩味道:“rutou这么sao,莫不是要产奶了?” 韩非没好意思答话,身体力行用下面的那张嘴重重“咬”了卫庄一下,快感瞬间放肆地在两人体内游走,卫庄吻上了韩非另一边的rutou,以舌尖挑逗,同时双手抱紧韩非的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韩非被人含住rutou,一下敏感了许多,他咬着唇,没法承认这会儿才被照顾过的rutou又开始了瘙痒,红着脸伸手去揉,小巧的rutou哪堪折磨,不多时就被弄得充血肿胀,卫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突然一记深顶,韩非高亢地呻吟了一声,才泻过一次的阳物又抬起头来。 到最后卫庄将阳精射在韩非温热的xue腔内时,韩非两边的rutou已被弄得像是樱桃,他的胸膛不住起伏,随着卫庄射精的动作前后摆腰,他此前仿佛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与欲望,忍不住高声浪叫。 过量的jingye顺着卫庄射精后半软下去的阳物自xue口处流淌出来,韩非浑身颤栗不止,男根在卫庄的taonong下再次勃发,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明天我带你去见张良,”高潮过后,卫庄将埋入韩非体内的男根缓缓抽了出来,“他如今已是小圣贤庄的三当家,想必有许多话想同你说,另外……” 他顿了一下,韩非歪斜在榻上,连续两次的高潮让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可视线还是追在卫庄的身上,正听得认真。 卫庄的目光动了动,把话补了上去:“你meimei也在桑海,你要是想,明日我告知她来见你。” 韩非心头一动,他早想知道这个时空红莲的动向,可眼下卫庄真提起了,他却又罕见有些犹豫:“红莲的事,要不再过几日,”理由一旦出口,后续的话语就变得容易,“否则万一我不日就要离开,她只怕更加伤心。” “你既然那么关心,何不就此留下?”卫庄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秦国的长公子扶苏不日就要抵达桑海,城中有许多罗网的刺客,到时候我为你找个帷帽遮脸,你自己也得多加小心。” 韩非察觉出他语气中的生硬之处,忽而拉住了卫庄的手,卫庄看着被人握住的右手,手指蜷了蜷,又道:“一会儿我让人备上热水——” “卫庄兄,”韩非突然叫住了他,没让人继续下去,卫庄有些迟疑地看着韩非,就见韩非一脸倦容地朝他笑了一下,低声说,“我好累……” 卫庄坐回到榻上,摸了摸韩非的脸,韩非确实是累,高潮带来的激爽过去,他便倦怠得很,一时竟连眼皮也打起架来。 “里头的东西一会我会帮你弄出来,”卫庄托着韩非的后颈,将人缓缓放到一边的枕上,“你先躺在这儿休息一会。” 韩非点点头,好像一瞬之间,眼皮竟重得再抬不起来,有卫庄在身边,他倒也并不多么担心,就这么放任自己缓缓陷入了沉睡。 卫庄给人盖了条毯子,刚才韩非说话时,他暗中拂了对方的昏睡xue,又在韩非身边静坐了一会,确认对方已经睡去,才起身去了屋外。 他让院中的仆从备了洗澡的热水和一套更换用的新衣,接着折回屋里,将装有逆鳞的剑匣阖上,提起来准备转到库房。谁知就在这时,木匣中的碎剑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冲破匣身的束缚,于半空绽出奇异的光茫。 卫庄眼皮连跳了两下,几乎是屏着息赶去了屏风另一头的矮榻,然而那上面却已然空无一人,唯有薄毯的一角垂落下来,悬在了榻边。 与此同时,桑海城的另一头,一艘名为蜃楼的巨船已整装待发。 蜃楼与其说是船,不如说是一处奢靡的海上宫殿,朱红的亭台楼阁错布船身,顶端的主阁更是金碧辉煌,与船头的龙首遥相呼应。 海风拂过此间楼台,却吹不进门窗紧闭的主阁,恢弘的大门之后,重重烟雾散开,露出镜前一位少女的面容。 高月出神地看着面前徐徐停止转动的幻音宝盒,又想起了刚才盒盖突然打开,盒中五重宝塔样式的机关发条自行转动,忽而奏起的一支乐曲: “寒月托魂梦,飞霜映海棠。我愿从此醉,道阻不觉长……” 海棠花在每年四月初绽,五月转为盛放,若在桑海,城中早已是一派春回大地之景,哪来的“飞霜”?可高月却见过歌里描述的景象,那是在北方的燕国,她的故乡。 高月缓缓闭上眼,脑海中依稀响起故国呼啸的北风,漫长的冬夜,还有……在漫天霜雪中绽放的海棠。 我愿从此醉……那飘渺的歌声似乎犹在耳畔,一滴泪水顺着高月姣好的脸庞滑落,究竟要如何,才能大醉上一场—— 忘掉前尘,忘掉去路,忘掉她枷锁般的姓氏,再看上一遍故园飞霜映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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