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NPH)_第185章长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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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长夜 (第2/3页)

,好奇来看看。”

    段锦离沉默作画。

    男子手中折扇敲了敲手心,低头再看燕云歌睡得沉静,忍不住用脚踢了踢,自然没踹动,“倒是睡得沉。“鼻子一闻,“你点了香。”

    段锦离伸手将线香下面的一段竹枝截断,挥散了余烟。

    男子在燕云歌身边坐下,折扇抵着她的下巴,生生将垂着的小脸给抬了起来,眼里有一瞬的惊YAn,语调上扬道:“孤倒是好奇了,按说你与这位轩辕使臣素不相识,为何要做这一出戏,姿容虽然不错,但你什么颜sE没见过,偏还是个男子,莫非……”他双眼一眯,手已朝她领口探去。

    “元隰!”段锦离冷了声音。

    男子手指才探进去一寸,不得不收回来。

    “许久没有人敢叫孤的本名了,阿离。”男子的脸sE亦十分难看。

    段锦离淡然道:“我不介意再喊一声。”

    元隰‘嗖’地收起折扇,表情Y沉。

    段锦离再不看人,停了笔,拾起画布吹了吹,淡淡回道:“主子若无示下,还请快快回去,就是再不喜欢公主,也不能在这几天被人捉到错处。”

    元隰脸sE黑得能和外头的天sE相较,咬牙道:“那个公主……”

    段锦离将画布搁置,取水、烹茗、分茶,动静之间抬眼,慢悠悠地回应,“二八年华,天真浪漫,配主子这样的心黑之人,委实可惜。”

    元隰变了脸sE,很快嗤笑一声,扇子一开,“不过一个蠢货,能天真到几时。倒不若你的这个——”扇子收起,又弯腰将燕云歌的下巴抬起。

    段锦离捏着杯子的手一紧。

    “长得一脸机灵。”

    扇子离开,杯子也安然落下。

    不知何时,段锦离的耳边有人轻笑,“阿衡莫不是动心了……”

    段锦离面不改sE地喝茶。

    元隰身子一歪,也坐在茶几前,轻摇手中的山水折扇,颔首地挑衅,“若非动心,你何以将这把燕Y琴取出?”视线落在他手中杯盏,元隰伸手取过自己的茶,冷不丁哼了声,“竟连茶也是难得的好货。”啜饮一小口,回味无穷。

    元隰口中的燕Y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琴身木质乌亮不说,上头的七根弦更是以缠丝法r0u制而成,利于余音回旋,是把极为难得好琴。

    而往日,他想听琴,还得拉下来脸来仗势欺人方有成效。

    听的也不过是寻常音sE。

    “你对此人当真用心。”他声音略有不甘。

    “主子若是为这几句而来,还请回罢。“段锦离的声音不急不慢,威压之势扑面而来。

    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不悦,很快折扇一收,元隰摇着笑着起身。

    “你当孤Ai说?不过是可惜你琴声虽可状,琴意谁可听,可笑你当这小子是难得知音人她偏连弹琴都不会。”

    元隰离去前,留有好心的忠告,“处置了罢,别bg0ng里那位出手。”

    段锦离一袭广袖儒衫,青丝高束,跪坐在茶几前,久久不动。直到外面北风大作,那熟睡着的人皱眉轻Y,似有醒来征兆。

    “来人。”他淡淡吩咐。

    暗中守卫的仆人三步并作两步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焚香,更衣。”

    氤氲水汽中,是结实的x肌袒露,纹理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是哗啦啦的水声g得人心猿意马又得极力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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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歌认真喝着茶,对醒来能见此美景除了最初的意外后,是沉定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梳洗换装。

    余香袅绕,她细嗅之下竟觉浑身温暖,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茶?”

    “是种花酒,以香丸同煮,能调五脏,却腹中诸疾,每冒寒夙,小生便有饮此酒的习惯。”他伸手掀帘,目光闪耀着浅浅的笑意而出。

    他已换上一袭白sE的居家常服,不若穿青衫时伟岸,腰带系以同sE,g勒出松紧有致的腰肌,竟被他穿出潇洒不羁的风流。

    他的头发被简单束在背后,天青sE的束发缎带随着他踏步走来,也跟在身后活跃飘动。

    燕云歌努力平静地与他对视,却连一眼都挡不住,竟要忍不住闭目,暗自调息起来。

    分明是孤高傲冷的人,却在换了身衣裳后,俊逸更添丽sE。

    尤其是此刻眼神奇亮,仿佛看见什么心Ai之物一般。

    这个人……

    燕云歌有心要躲避他的视线,身前的男人却轻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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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如此拘泥,倒令小生不敢亲近了。”

    燕云歌差点底气不足,转了话题问:“不是说府中无人,那是何人掌的灯?”同时打量外头的天sE。

    此时华灯映水,明烛煌煌,梅花窗格望出去,是庭外一株红梅摇晃,仔细聆听窗外动静竟还有各家院子中传出的丝竹和欢笑之声,他们唱曲闹酒,男声nV笑里夹杂着嘈嘈的牌九之声,当真是小隐隐于市,不可小看。

    更教她意外的发现,她一个打盹的功夫竟过去了两个时辰?

    段锦离正捣弄着香灰,听到话也不过是慢慢抬了眼,见她看着中庭出神,不由轻笑着将香捣到蓬松,烧起红碳,将香丸放在灰里半埋半露,由它慢慢出香。

    “是小生自己掌的灯,自己烧的水,以及这一室的香气,姑娘手中的酒,皆出小生之手,姑娘是觉得哪里不妥?”他将逐渐出烟的莲花炉放在地板上,一腿盘坐,另一腿曲高,这般坐姿颇为慵懒。

    略带轻飘的反问,不若平常沉稳,又显几分亲近之意。燕云歌心砰砰一跳,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个荒唐的想法来——仔细再看书生神态,平静无波,更无轻浮之sE,她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手指捏杯而起,面作吃惊地问:“看段兄双手金贵,想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物,怎好做这些。”

    “与姑娘b,小生轻微寒士算哪里金贵。”他淡淡回应,又抿嘴笑道,“先前一别,还当此生无缘再见姑娘,如今相逢即是有缘,小生想与姑娘畅饮都来不及,再谈俗事难免俗套。姑娘,居衡敬你一杯。”

    燕云歌不动声sE地回了笑,却是轻抿了一口,不像往常一口饮尽。

    “酒中无毒,姑娘放心饮就是。”他抬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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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歌有被看穿的恼意,面上只作微笑,打趣道:“我只怕唐突了佳人,上次春风一度不就因它而起么?”

    “姑娘真是会说,当日我劝姑娘莫要贪杯,姑娘偏要勉强,今日小生想几杯浅酌,姑娘倒要瞻前顾后起来,真怕小生强了姑娘,会以身相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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