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abo)_第七章 烈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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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烈火 (第1/3页)

    江禾并不是没想过用婚姻去交换江岸的安稳,谁都可以,杨冶也可以,他可以随便的使用江禾,把他当成一团随意揉圆搓扁没有思想的rou来凌虐。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个alpha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仿佛江禾说出了多么令人不可置信的话来,杨冶瞬间连cao他的性质也没了,啧了一声就握着yinjing往外拔,紫红湿润还没发泄过的性器怒张。

    他一脸不快地把guitou上沾染着的黏液全部抹在omega雪白的臀rou上:“你一张嘴说这些东西,我差点软了。”

    就算不跟江禾结婚,他也可以随意使用这个omega,一个没法标记也生不了孩子的omega,在婚恋市场上连beta都比不上。

    如果还要带个拖油瓶,那简直是见都懒得见了。

    江禾长得再还可以,那也不是可以让男人忽视这些的天仙。

    前一两年他也相过亲,愿意跟他见面的beta居多,alpha只有零星两三个,他们委婉地说要么把孩子送回他生父那边去,我们肯定得再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呀。

    他坦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生育以后,后面再来的基本都是离异的中年男人,比他大十岁或者二十多岁的都有。

    那些男人都结过婚,也有孩子,离婚以后因为ao的社会地位,如果不是alpha有原则性的问题,或者主动放弃孩子,抚养权八成都会在alpha这边。

    半路夫妻,又各自有孩子,只能是勉强搭伙过日子。

    曾经有一次差点成了,那是个四十二三的alpha,他结过两次婚,有三个孩子,跟第一任omega生了一个omega女孩,跟第二任生了一对双胞胎alpha男孩。

    孩子都还不大,最大的也就十四岁,才刚上初中。

    他也不是多爱孩子才把三个孩子留在身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她们不是说我不好吗?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了,那我就把孩子扣下来,让她们一辈子都看不到。

    养孩子也没那么累,衣服一打包,一脚油门送到爸妈家,每月按时打点钱,比养小猫小狗还省心些。

    如果不是因为爸妈年纪大了,吃不消应付两个上蹿下跳的小alpha,他也不会出来相亲。

    就算这样,他看江禾的眼神还是鄙夷的,他不那么喜欢男omega,柔软的女性才是他的心头好,只是因为他提的要求太离谱,没女性愿意跟他见面,才轮到江禾。

    他想要的另一半要年轻漂亮,最好不要超过三十岁,又要收入中等以上,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出一分钱来养别人的孩子,要会做家常菜,照顾老人孩子。

    职业嘛最好是老师或者护士。

    说白了就是想要一个不要钱还能帮他照顾老人孩子的保姆。

    如果不是忽然有一个女性omega松口愿意跟他见面,江禾恐怕会全盘答应下来。

    他的选择很少,从没有什么救命稻草出现在他眼前,哪怕面前这个可能也是跟蛛丝一样虚无缥缈的救赎,会令他跌入更深的深渊。

    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他没时间考虑那么遥远的事情。

    介绍人也跟他说过后续,那alpha为了哄女人开心,下血本请了保姆照顾老人孩子,老房子不喜欢,卖了又重新按揭了一套宽敞明亮的高层住宅,婚后也不用工作,就在家漂漂亮亮的逛街做指甲就行。

    红娘说的眉飞色舞的,说那个人把自己的新任妻子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破了点皮都能心疼好几天。

    言下之意,就好像是在告诉江禾不配,他不配得到这些好。

    他只能一再退让,一陷再陷,直至水位没过头顶,完全溺死在这泥泞里。

    虚无缥缈的救赎,在遇见迟州越以后也出现过一次。

    江禾在第一个瞬间就选择出卖了没什么交情的beta,他拍下王阿姨给他的那张照片发给洛寄鸣。

    在等待回复的时候他格外忐忑,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洛寄鸣有没有换过号码,更不知道他是否依然因为得不到而辗转反侧。

    发出信息以后,他的胸膛灼热,那一股邪火烧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痛,他紧紧地搂着江岸。

    那个没比小猫强壮多少的孩子,浑身没有几两rou,骨头都是软的,被他按在身前喘不上气,用小拳头捶他,眼泪打湿了江禾的衣服。

    再不谙世事,依然会本能的求生,他拼了命的挣扎,只是力气太小了,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江禾的桎梏,小小的alpha整个人软了下来,疲倦地伏在他身上喘着气。

    江禾一松手,江岸就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爬开,缩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他。

    他还很小,一张细嫩的脸因为窒息青白交加,衬的双眼乌黑,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委屈地嘴唇不停地颤。

    偏偏又不太会说话,一句指责都说不出来。

    只能扁着嘴哭。

    可是江禾向他招手说过来的时候,还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手撑起自己跌跌撞撞地扑到了omega的怀里。

    亲缘,仿佛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关系。

    他在江禾手下无数次窒息,被腾空抱起伸出过窗外,洗澡的时候也被按在浴缸里过,呛得说不出话,睁不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死死的抱着江禾的小腿,哭也不敢大声哭,无言地掉着眼泪。

    江禾的苦难并不完全来源于江岸,江岸的苦难却完全来源于江禾。

    他这样仇恨着这个带着他血缘的孩子,也这么需要着江岸。

    隔了两三天,那个人才回了他的短信。

    简短的一个“?”

    没两分钟又跟了一句:“你他妈谁啊?那他妈又是谁?滚滚滚。”

    江禾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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