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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相识(清醒状态下初夜,玩R缝) (第2/2页)
。” 白翊川终究是败下阵来,先一步移开了眼神。喊字终究有些过分亲近了些,偏偏又挑不出大错。 他不知道苍鸿文究竟将他放在何种位置:寻常缔结了契约的玩物?那也宠爱过了。朋友?当今修士会和朋友三天上一次床?妻妾?他徒有蜜xue但多半无法生育。 和他独处在窄小的木屋内气氛实在有些暧昧,但很过界的动手动脚却又半点全无。甚至此人在他面前行事称得上坦荡,亲近、占有和边界都赤裸而纯粹,不加掩饰。 “在下先歇息了,阁下也早生休息。”几个呼吸后入定,曾经习惯成麻木的滔天寒气如今倒正适合冷却心绪。虽不知这家伙最近在折腾什么,但rou眼可见此人并非池中之物,迟早会跃出这片天地。 天道也不会允许他只为一人长时停留,就像天道不会允许其他人触碰九重天的限制。 那么,趁天道之子还愿意为他行个方便时,再多精进些剑法。往后回归平静的漫长时光,也还有东西用以回味。 两日时间眨眼而过。白日里苍鸿文总是不见踪影,白翊川也是或修习剑术或寻觅仙草,相安无事。夜里两人共处一室,或打坐或品茗,交流些剑招心得。白翊川的身子在男人面前越发隐隐烫的烧心口渴,却都被用打坐循环过越发寒冷的灵气冲散。只是衣衫和rou体的摩擦,都足以带出暧昧的火花。 第三日夜幕将至。提前沐浴好的白翊川主动解开了衣衫,坐在床上等待。白发如瀑,散落在脊背上缠绕着手臂。 白翊川也说不清为何心跳,可能这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苍鸿文结合。毫无清醒的经验的白翊川,像新婚之夜等待丈夫享用的处子新娘,又像自愿成为餐盘上珍馐的羊羔。 苍鸿文一进来就看到衣衫半解但浑身僵硬的白翊川,不禁好笑他哪来的勇气定下的血契。 先将人用他们熟悉的方式圈入怀中,手指轻柔的划过被魅魔血脉勾起的yuhuo烘烤了三天的肌肤。快感在指尖炸裂,仅仅只是触碰就已经让白翊川挡住嘴唇来压抑声响。 苍鸿文也并不戳破,另一只手探入衣裳在小腹划着圈。“寒英,放松。”,热气打在耳廓的酥麻一路传导到下腹,“把大腿打开好不好?给我看看。” 白皙的腿没有反抗的颤抖着被拉开,白虎的rouxue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手指继续向下滑动,找到隐藏起来的豆子重重碾过。一声轻吟之后就有淅淅沥沥的液体喷出,颈侧也有了湿意。 仅仅只是稍微碰了碰身子,白衣的剑仙就已经哭着潮喷。 待灭顶的浪潮褪去,一根手指探入了幽xue,虽然滑腻但依然紧致狭窄。另一只手趁着余韵开始在雪肤上弹奏低吟婉转的yin曲,压抑三日的欲望让每一处都变成了不可触碰的敏感带。 身上到处在点火,连带着内部被扩张的不适都被忽略。第二只手指很快的塞入,白翊川有些难耐的开始微微扭动躯体逃离手指划过的瘙痒。 “寒英,别动,再忍忍。现在进去你会受伤的。” xue内的两根手指猛得发力按压,xue内的痒和快感胜过了身体上的玩弄。xiaoxue咬着手指吮吸,另一只手放过了腰侧来到胸口,开始玩弄凸起的乳粒。 第三根手指加入时xue口已经有些胀,第四根手指还想要加入让白翊川隐隐想要逃离。 “不会坏掉的,会很舒服的。” 乳缝被抠挖吮吸,花核也在被揉捏顶弄,白翊川压抑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熟悉的顶峰正在接近,白翊川的脚背都被刺激的绷直。 第四根手指按住xue内的某点时,四根手指都被xue内溢出蜜液包裹。软红的窄洞终于被撑开成能够使用的模样。 男人将手指抽出,舔过指间的黏液,场面既妖艳又涩情。 然后释放出自己的阳物,头部顶着充血的花核,很快液体淋满的柱身。后背位坐入能让东西进的很深,一口含下整根柱子的xue口褶皱也被尽数撑开。 充分的前戏依旧掩盖不了吞吃的困难。男人等怀中人喘息均匀了再开始缓慢的进出,向上浅浅顶弄,每次都蹭过白翊川浅浅的G点。 xue心流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润滑浇灌着硕大的头部,xuerou亲吻纠缠着渴望已久的阳物。哪怕是并不十分介意鱼水之欢的白翊川,也被身体的yin荡反应羞的面颊绯红。 浅浅的抽插温柔而磨人。毕竟是被粗暴对待了一周的身子,仅仅是这样浅尝辄止的顶弄并不能满足被撩拨了三天的欲望。但白翊川只是不介意交欢,并不是会主动求欢之人。除了越发惹人脸红的娇吟和吸的越发用力的软xue,在玉手的遮挡下表面来看居然没什么变化。 苍鸿文却是个“善解人意”的。见到很快已经熟悉了吞吃节奏,轻笑一声停下了折磨,开始九浅一深的cao干。疾风骤雨的进攻让呻吟声变了调,一只手插入怀中人的指间握住,掌心掌背相触提供安全感。侧头双唇相接,品味嘴里的香甜。 白翊川没坚持多久就在一片攻城掠地中败下阵来,深处喷出的水流让火热的柱体释放出乳白的精华,被xue内的细小经脉吃的干干净净。 苍鸿文感觉怀中的躯体回暖了些,趁着不应期四处点火。软xue的不应期更短,除了徒劳的含着rou柱按摩也没有任何办法止痒。大腿不允许关回夹腿摩擦,手指也被抓着把玩。 白翊川难得难受的发出猫叫一样的哼哼,充满雾气的眸子可怜而无助的望着使坏的男人。 哪里对于床第之事是一片白纸,这不挺会撒娇吗? 男人无奈的笑笑,停留在软xue中再度挺立的柱体暴露了一切。不再收敛大开大合地往深处顶弄止痒。尝到甜头的rou花吸的卖力,顶到敏感点时的呻吟声更是可爱的过分。 待到月上中天,小小的胞宫也被硕大的头部撞开,汩汩暖流注入畸形的rou袋。而白翊川已经累得只能在被jingye烫到时无意识被哄着发出“好胀,吃不下了”的求饶,敞着腿在男人怀中昏昏欲睡。 男人抱起浑身是痕迹的美人去沐浴,进入温泉水中的刺激让美人眉头一簇。 “不舒服吗?” “痒,胀。”意识的昏沉白翊川被问一句就会诚实回答一句,可爱的紧。 “哪里痒?哪里胀?” 被抓了一晚的手掌附上鼓起的小腹,“这里胀。”,然后移到被凌虐了一晚已经藏不住暴露在外的红豆:“这里痒。” 软到模糊的呢喃,勾的人血性大发。但苍鸿文压下邪念,把再度硬起的柱体从温柔乡中撤出,在水中撸动了几把,释放在了水中。 待擦净身体上残余的各种液体,苍鸿文看着下面恢复紧闭的小嘴,探入一根手指确认。 又缩回窄道了,含着玉势不知能不能稍微撑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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