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GL)_第三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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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第1/1页)

    总算在溪流旁寻到山洞,元芹萩将火摺子丢进,没有野兽冲出。她把申沐晔抱进倚靠洞壁,自己快速捡拾树枝,在山洞前生个火堆。

    才回头,就见申沐晔泪水混杂面上血水正蜿蜒滴落,元芹萩赶紧cH0U绣帕擦拭,又去外头溪流洗濯,再返回将小脸擦净顺便检查伤势。

    细nEnG肌肤上的伤痕虽多,幸好都是轻微不会留下疤痕,但那双眸子很快又噙着闪闪泪光,元芹萩无奈,将人搂在怀里拍抚,边安慰:「莫怕!力群没事,我方才已帮他疗伤,也命他尽快回城禀报,说不定再晚点就有人前来救援。」

    日思夜想的怀抱与清香包围住自己,申沐晔总算明确真是元芹萩出现解救。

    申沐晔伸手紧紧搂着元芹萩。

    人安然无恙在自己怀中,元芹萩几时辰的心慌胆颤也终於平复下来。

    两人紧贴下,元芹萩马上觉出不对劲──申沐晔发热了。

    元芹萩将申沐晔扶起,先替她把小包袱解下放一边,再拿出金创药涂擦头脸及手脚的伤口,也把磨损的衣服撕下拿来包紮。

    再次走出山洞,元芹萩就近折断大片叶子装满水回去。

    喂了几口水给申沐晔又拿绣帕贴在她红热的额上,元芹萩将人放躺在膝,轻声告诉:「沐晔你发热了,更晚些或许会严重,别担心,我来处理。你尽管好好睡一觉,明日都会变好的。」

    元芹萩的话让申沐晔安心,没多问任何,仅先支起身子把小包袱抱进怀里,才乖巧闭上眼。

    眼看申沐晔如此重视小包袱,可见这包袱内的东西应该是今晚惹来杀身之祸的关键。元芹萩拧了拧眉,藉着火光望向外头更远处,黑漆的树林内毫无动静。

    这回元芹萩能机缘巧合出现救人,全赖柳青一手促成。午时她与杨紫买了好几件衣裙回宅子,恰巧在酒肆前遇见郝二行正和名商人聊天。

    商人说载货进城经过驻紮的兵营时,见里头的士兵个个神sE慌张,甚还不时聚集说话。

    商人大为奇怪士兵怎能如此懒散,不好好训练还有闲暇聊天?并感叹起朝中军队疏於管教、纪律松弛这样。

    郝二行便告诉商人有关韩将军贪W的事件。

    由於申沐晔正待兵营中,柳青便驻足听了一会。商人瞥见柳青大为惊YAn,已是鳏夫的他不由得心生Ai慕,走近想与人认识。

    柳青正在思索没留意,杨紫却见到了,直接拉着人往屋内走。

    元芹萩正在厅堂喝茶,见到两位大夫便告知晚些时候要与刘靖大人外出。

    柳青一颗心顿时下沉,想了想,便装成不在意似的边帮杨紫倒茶,边对她埋怨:「沐晔几日忙碌,回城都是来去仓促,我早晨想去探望,刚到街头就见她骑马走了,那张小脸白得我都忧心!」

    杨紫不明其意,仅就事论事回:「要不你开几帖补药,叫人送过去?」

    柳青瞄了握着茶杯似乎在沉思的元芹萩一眼,再添一把柴火继续:「阿紫提议甚好!我待会便去开方。对了,刚那人说的阿紫可听见,兵营现下不知出了何事,可千万别拖累沐晔他们?」

    杨紫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你别去C这种闲心,沐晔是大理寺官员,兵士难道想Za0F,否则怎敢对官员们不敬?」

    柳青见好就收,对两人说要去开方取药,人便往内屋走去。

    元芹萩与刘靖在茶馆碰面。

    刘靖对元芹萩极为满意,言词已透露出情意。

    元芹萩却毫无所觉,犹豫之後便问及城郊兵营。

    韩将军被大理寺彻查这事,早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刘靖不疑有他,便把同僚间所传的话说出:「韩将军虽说现被圣上软禁府中不得外出,但他几位副将全都忠心耿耿!大理寺进兵营想查出蛛丝马迹,照在下看来光是与那几位将军周旋,官员们恐得费尽嘴皮与心思了。」

    这话更是叫元芹萩不安,又想起柳大夫所言脱口又问:「敢问刘大人,兵士可会对官员们不利?」

    刘靖脸sE一下肃然,还压低嗓音道:「元小姐不愧为镖局出身果然敏锐!听闻昨夜大理寺官员前去禁军卫调禁军保护,可见兵营内确实不平静。」

    元芹萩紧紧捏着绣帕,勉强镇定地继续问道:「芹萩不解,即使副将不满,岂敢对朝廷命官动手?」

    刘靖摇头,「人急悬梁,狗急跳墙,若真被查出掉脑袋甚而诛九族的大事,谁都能y起心肠来一不做,二不休!更何况只要出了兵营,发生任何事都能撇得一乾二净!」

    听了这番话,元芹萩再坐不住,编了藉口,匆匆离去。

    回到宅子,元芹萩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尤其想起当初曾对申沐晔许下护她平安的诺言,当下没管午膳立时换了身劲装,独自前往兵营一探。

    花了几时辰才进入途中的树林,随即被血腥味及砍杀声所引,元芹萩弃马潜入,才能在危急关头救下已伤痕累累的力群,顺道解决剩不到几位的黑衣人。

    将蒙面的面罩及外头黑衣脱掉,黑衣人里头全都穿着韩将军麾下的兵服。元芹萩替力群施治完,便命他速速骑马回城讨救兵。

    又帮申沐晔换了绣帕,额上不见凉反倒愈发guntang,纤瘦的身子甚至打起寒颤,人也睡得极不安稳,面颊发红,小嘴呓语。元芹萩赶紧将申沐晔抱起在怀中,掌心贴住尾骨输入内力。

    「芹萩……」耳边传来的呢喃叫元芹萩心软又心酸,禁不住低下脸与申沐晔相贴。两人睽违一年未见,再见却是在如此凶险的情况,元芹萩只庆幸自己未曾有多余耽搁。

    半炷香後,申沐晔大汗淋漓,发热总算退了些。

    元芹萩见申沐晔衣衫尽Sh,唯恐风吹又着凉,只能替她解下外袍及中衣,剩肚兜及亵K,当瞧见细白颈脖上挂着的玉佩时,心头又狠狠酸了一下!

    咬了咬唇,不敢耽误,元芹萩勉力收敛心神,专注拿绣帕擦净申沐晔手脚汗水。本心无旁骛正擦着细nEnG肌肤,却是越擦,越觉自身热起,暗忖应是劳动所致元芹萩不以为意。

    见汗Sh肚兜贴住身子,起伏曲线毕露,元芹萩便把绣帕探进肚兜内。才覆上x前绵软,突然一滴鲜红血渍出现在月白肚兜上,元芹萩一吓,以为申沐晔还有未知伤处,查看半天才警觉竟是自己鼻衂。

    擦掉鼻头莫名显现的猩红,元芹萩速战速决,末了脱掉自己外衣给申沐晔套上,重新将人抱在怀中让其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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