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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Gi哥又不是什么Omega;超效应;咖啡味的波本  (第1/2页)
    东京,六本木。    一处相当普通的房子里。    卧室拉着窗帘。    粉色发的孩子神色怏怏,爱心状的呆毛也趴在脑袋上,被她身前的人伸手勾弄几下。    小家伙没什么动弹的气力,眼睛空蒙一片,迟钝地眨了眨,哼哼唧唧地蛄蛹几下又不动了。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耳朵透红。    空气里飘荡的满是浓郁的信息素,酒香,和清浅如海风的气息。往常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嗅见的、被小家伙藏的好好的信息素,失控爆发了一般地,像汹涌飓风潮水席卷。    琴酒垂下眼睛,仔仔细细把人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开锁着她的手,任凭小粉团子瞬间软趴趴地倒回了床榻间。    “咿唔……咕……”    呢喃着什么的小家伙似乎还没有从空窗期清醒过来,抓着被子的指尖有些泛白,偏又染着暧昧的红。    TK闷声笑了,姿态超级自然地起身去洗漱。银发杀手那双绿眼睛状似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在洗漱台前任凭水流开到最大哗哗流个不止,也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似乎在发呆。    是属于杀手的、因为持枪而掌心指腹生出薄茧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只是还沾着奇怪的、粘稠的、白色液体。    ……不算腥,咸咸的,有点特殊的口感和味道。还混杂了小Alpha的信息素,像是夏夜星空之下的海面。    总之是一场特别的尝试。    不讨厌,喜欢,甚至有点上瘾。……当然,那孩子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还在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床那边传来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琴酒隔着门就看见那个晕乎乎的孩子,抱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地毯上。    不过现在脑袋顶的爱心呆毛倒是支棱起来了。    “……怎么摔下来了。”    烛呆呆地仰头,看向身高腿长的琴酒大哥,毫不抗拒被他抱着重新拎回床上。粉色的女孩慢吞吞地,把之前翻出来、但是刚刚胡闹的时候全卷进被子里的外套斗篷重新找出来。    “……不知道……唔。”    可能是刚才闹得太狠了,烛下床的时候差点崴了一下摔倒。    小Alpha惊奇地眨了眨眼,回头的时候又看见了琴酒的脸。对方还在翻那一沓的资料。    烛挠挠脸,吧嗒吧嗒光脚踩在地板上去洗漱了。在她的认知里,琴酒和贝尔摩德一样都是个Alpha,AA之间连临时标记都消散得很快,就算摸了鸡儿又怎样……就和好兄弟互帮互助一样吧。    嗯。    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的Alpha咕噜咕噜漱口。    表面还在翻资料的琴酒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忍不住又想起来刚刚起床前……    …………    小Alpha几乎是挣扎着才从梦里醒来,满脸惊恐地。本来是个很正常的美梦,开开心心的女孩儿还在梦里戳草莓蛋糕玩,只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碰。一阵恍惚感过后,她就发现刚刚还只有她手掌大小的草莓蛋糕忽然变得比她还要大好几倍,甚至长出了手脚和人类的五官,狰狞得像是童话故事里会出现的蛋糕大怪物。    那个大蛋糕还一把就把她抓住了,就在它要把脑袋凑过来的时候,烛眼泪汪汪地醒了。    只是……    “……呜、呜……”粉发的女孩不安地试图退缩,满脸都透着茫然和下意识的害怕,深粉的眼眸还带着要掉不掉的眼泪。“……Gin哥……嘶……”小Alpha感觉自己某个敏感部位忽然被小小用力地掐了一下,一时间神色都有些萎靡。    “醒了?”    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TK甚至凑过去,揽着小水母的腰把她捞了起来,捞进自己怀里,按着。    还在发育期的小家伙身型太小了,几乎能整个埋在琴酒怀里。她相当费劲地从对方胸口处把自己的脑袋拔出来。    “Gin、Gin哥——啊、唔……”    ……手、手……呜……    小Alpha整个人都要变粉了,浑身止不住颤着。    “嗯,我在。”    依然是相当淡定相当靠谱的TopKiller,完全不像是会把未成年Alpha按在自己怀里强制去摸对方几把的样子。    过于陌生且汹涌的快感一阵阵涌上脆弱的神经,再又神经传输到大脑。烛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了,被琴酒按着靠在他身上,粉色眼睛早已失焦,不规律地眨动,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想抓点什么,最后只泄愤似的扯了两把对方垂落的银色长发。    TK没什么感觉。    烛天生对一切感官都是迟钝的,包括信息素,包括痛感。但是这其中不包括她从未体验过的、或者说从未有过如此鲜明体验的,汹涌的情潮快感。    身为Alpha的小家伙无疑说是合格的,虽然人看着小小一只,但是确实有相当、甚至过于Alpha的性器官。一看就知道不怎么使用的器官,粗长但粉嫩嫩的,弧度自然微微上翘,凶器,但是可爱。……看模样就知道肯定能草人草得很爽。    现在被人相当暧昧地撸了。    “呜、呜呜……”    烛只感觉自己周身全是琴酒的气息,她几乎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过别人的信息素。不知为何对方的信息素还带着隐隐勾引的意思。    ……是错觉吧。Gin哥又不是什么Omega……    灼热的欲望勃发,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小家伙只能无助地呜呜地哭,像水母一样挂在琴酒身上。只是让他心情更好地微微勾起嘴角,手法倒是更恶劣了。    烛难耐地蹬了蹬腿,脸颊红的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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