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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5 棋局 (第2/3页)
埋着,热得像随时要烧起来似的,抽动起来rou壁撕裂般地疼,茎身上薄薄的筋rou被绞得像碰上一把刮骨刀,每一次抽插都痛得心颤。 章槐很痛,许晚洲也很痛,可越是痛,快意也越强烈。章槐手在许晚洲胸前抚摸,狠狠掐着他的rutou,许晚洲捏着他的臀rou,死命地往深处顶。 章槐下腹被烧空了似的,内里干燥地在焚烧,他听到身体在激烈撞击下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床头灯伴随着床铺的动静在摇晃,灯光飘忽不定地闪烁,在磨砂的灯罩下,投下一层扑朔迷离的柔光。 屋内很安静,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情欲里翻滚。这是个风清月明的夜晚,窗外群星闪耀,出了这栋小洋楼,走过一条布满法国梧桐树的大街,就是热闹的酒吧街。 这样的夜晚本就不该虚度,本就该尽情享受爱情甜蜜的果实。霓虹灯深处有数不尽的男男女女,楼下偶尔传来电视机里的声音,无论是在街头游荡的人,还是蜗居在家中的人,都在情爱里周旋。 每一次性器捅进深处,在干燥的内壁上碾过的时候,章槐都会闷声发出一声低声的呻吟。xue壁上的rou在剧烈地摩擦之下快速肿胀起来,夹得越发紧,他浑然不觉得羞耻地耸动着屁股,直勾勾地盯着许晚洲看。 许晚洲支起身,折起腿,章槐朝前颠过去,匍在许晚洲胸前,搂着他的脖子一面与他拥吻,一面任由那粗硬的物体旋拧开炙热红肿的地方,朝更深处钻去。 他的双腿岔开,牢牢裹缠在许晚洲的腰上,小腹被顶得一颤一颤地抽缩,性器涨得通红,连带着两枚囊袋都饱胀成rou粉色,guitou挺翘起来,最前端铃口处泛着莹莹水光,透出一点紫色来。 许晚洲忽然停下,弓身在他胸前舔舐,湿漉漉的舌尖舔过rutou,狠狠地咬了一口,那阳物紧匝在他的后xue之中,左右旋弄,如一枚玉杵似的,在xue壁上死抵着绕圈。 章槐更加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紧抓着许晚洲的肩,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地撸动,许晚洲一把按住他的手,按在铃口处用力揉了几下,章槐后xue激烈地痉挛,那rounongnong的一团地方在止不住地颤抖,像蝴蝶疾速煽动翅膀,打在茎身上,牢牢地如羽翼贴着,上下蠕动着伸缩。 许晚洲被他弄得舒服极了,翻身将他按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手抓着他的腰,蛮狠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章槐紧咬着嘴唇,嘴里溢出饥渴难耐的呻吟,他的目光涣散,腰身不断朝上挺,肋骨在他弓身挺背的时候暴突出来。 许晚洲在他腰肢里一掐,章槐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吟。 “现在你满意了?”许晚洲撩开他的头发,轻抚他的脸,猛将性器抽出,一缕银白的丝线勾出来,湿哒哒地黏连着。 章槐爽得浑身都在抽搐,他抓住许晚洲的腿,语无伦次地叫:“嗯……别,别抽出去……” 许晚洲凝视着他的脸,章槐的目光涣散,被干得神志不清,可眼神清清亮亮的。这是他这段时间少数开心的时刻,他们的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完全到被情欲淹没的时候,章槐才能完全放心,相信许晚洲一心一意爱他。 许晚洲心中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难过,明明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的。 “我刚才……很想过去抱你的,但我想,我要是先朝你走过去,我就输了。”章槐侧过脸去,他望着墙上的虚影,心中酸涩,眼前起了一层雾,于是他伸手捂住眼睛,自嘲地笑了起来,“你是哥哥,你想要赢我太容易了,在我的回忆里每次都是你赢,你离开我,抛弃我,背叛我……” 章槐一下子哽咽了:“我也想赢一次。” 章槐的话就像一把刀,在许晚洲心里生生剜下一块rou,他不想让章槐难过。 回忆会骗人,也会伤人,他为章槐做了那么多,怎么肯何尝甘心,轻飘飘地把所有的付出都化作乌有。 可是现在,他只要章槐开心。 “章槐,以前都是我对不起你。”许晚洲打断他的话,把他抱在怀里,他一开口,只觉得声音颤抖,“都是我不好,从今天起我……我保证……每一次都让你赢。” 他们彼此爱慕,彼此需要,谁也离不开谁,但为何爱会伤人? “我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章槐一把拽住许晚洲的手臂,哀求他,“你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你说我就信。” 这样的对话,已经在这段时间重复了无数次。 许晚洲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笑着说:“章槐,你怎么会相信我?你骨子里就多疑,我对你越狠你越爽吧?你就是这副死性不改的样子!” 他已经认了,章槐既然想赢,他就不再做好人。 章槐也笑了一下,低吟了一句:“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干死我?” 许晚洲将他抱起来,章槐紧扣着许晚洲的脖子,腿紧缠在许晚洲的腰上。他伏在许晚洲的背上,感到那昂然挺立的硬物挺进身体里。他再次感到头皮发麻的爽感从四肢涌上心头,他搂着许晚洲的脖子,一边呻吟,一边发疯似的迎合,又是吸他的喉结,又舔舐他的锁骨,将许晚洲的耳根都舔红了。 许晚洲托着他的腰上下顶弄,身体摇摇晃晃,性器猛烈地在后xue进出,如暴风骤雨地敲打在深处软rou上。 章槐抓着许晚洲的腰,一声声地细哼着,他感到不断在下坠,坠到最低点,身体深处的rou被狠狠凿开,使他眼前一片空白。性器蛮横地朝里顶钻,粗粝的摩擦感如烈焰焚烧,他被性器顶得小腹直往前凸,甚至有些想干呕,忽然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尚未等他恢复,紧接着又是强烈地抽搐,从尾椎骨一直往天灵盖窜,他发出一声销魂入骨的呻吟,吐出舌尖剧烈地喘咳起来。 许晚洲见他又开始咳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章槐长长地呜了一声,原本狂热的索求变成了慢慢地厮磨,他觉得痒,经受过强烈刺激的薄rou在身体内肿得发烫,每次顶入时的满足感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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