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_陈大1(你该知道,你我是未婚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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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1(你该知道,你我是未婚夫...) (第3/3页)

要说这个。

    陈伯宗挡开她的手,手指沾点桶里的溪水,在弟弟的脸蛋上一抹,泥巴就没了大半,再抹一下,彻底干净,只剩一点水珠,被陈伯宗用袖口擦掉。

    教书先生去净房了,趁这功夫,陈孝宗笑着戳了戳大哥的胳膊:“大哥,大嫂来咱们家里住,你是不是很高兴?”

    河蟹喜欢藏在水草丛或泥岸中,知道这个规律,自然找得快。

    潺潺流淌的小溪边,俞秀疲惫地坐在石滩上,看着蹲在岸边不停用小手翻弄石头的陈敬宗。

    俞秀不想去,她对这边很不熟悉,更想待在孙氏身边,或者……

    接下来几日,只要陈伯宗在,每当俞秀想照顾陈敬宗的时候,都会被陈伯宗打断。

    刚刚偷懒一会儿的俞秀,突然发现陈伯宗三兄弟往这边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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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堂。

    她不明白,翻石头有什么好玩的,也不明白弟弟明明没找到几只小河蟹,为何还能坚持不懈地翻下去。

    陈伯宗带着俞秀走出一段距离,见丫鬟没有往这边看,他才抿抿唇,看着比他矮了很多的俞秀问:“你该知道,你我是未婚夫妻,等你长大,我会娶你过门。”

    俞秀依旧茫然。

    孙氏:“活该,明知你大哥心里难受,你非要去招惹他。”

    陈敬宗:“鱼!”

    俞秀低下头,觉得陈大哥好像很不喜欢她,都不许她碰四弟。

    孙氏知道俞秀在家里也读书认字的,问俞秀想不想跟着三个儿子一起去学堂听讲。

    陈伯宗:“孔融四岁让梨,你已经六岁了。”

    一直到孙氏等人都洗了手,围着饭桌坐下,陈伯宗、陈孝宗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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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他要去溪边!

    俞秀坐在孙氏身边,盯着眼前这一块儿,哪也不敢乱看。

    俞秀躲在屋里,听见他们说十九岁的陈伯宗已经中了举人,陈伯父更是入了内阁,人人都尊一声陈阁老。

    俞秀看向闹着要去外面的陈敬宗。

    她仰起头,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满满都是疑惑。

    陈敬宗已经喊了半个月的jiejie,这会儿jiejie就要走了,陈敬宗最先哭了出来。

    陈伯宗攥了攥手。

    两岁的男孩子并不是很在意她在不在,只管翻自己的。

    俞秀如实说就是,只隐瞒了陈伯宗在河边单独与她说的那段话,因为陈伯宗不许她告诉别人。

    自此之后,俞秀见到陈衍宗、陈孝宗、陈敬宗几乎都是躲着走,当然,她对陈伯宗也是如此,区别就在于,她是碍于陈伯宗才躲那三个的,对陈伯宗则是真心地惧怕,父亲待她都没陈伯宗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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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秀才七岁,因为被人取笑多了才早早明白她与陈伯宗的关系,其他的依然懵懂。

    俞秀隐隐明白了。

    陈伯宗:“四弟还小,大了就好了。”

    俞秀低头:“你都没对我笑过,跟我说话也都凶巴巴的。”

    马车出发了。

    陈伯宗冷眼看他。

    这一日,陈伯宗让二弟、三弟留在家里,他单独去溪边接俞秀、四弟回家。

    读了一上午的书,陈孝宗早想玩了,卷起裤腿拎起水桶,去河里寻找起来。

    俞父只对陈伯宗赞许有加:“此子聪慧过人,且沉稳内敛,颇有其父之风,将来必成大器。”

    半个月后,俞父的病好了,带上妻儿一起来陈家道谢,顺便接回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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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开心地坐在水桶旁边,都不许三哥拿走了。

    陈孝宗:“行吧行吧,我听你们的。”

    回去路上,俞秀下意识地往看起来最和善的陈衍宗那边靠。

    岸边摆着一个小水桶,陈孝宗凑过来看看,调侃弟弟道。

    赵氏并未指望少年郎对才七岁的女儿动情思,就怕陈伯宗看不起自家的家境。

    赵氏有点担心地看向丈夫。

    街坊们纷纷登门向父母道喜。

    赵氏委婉地问了问女儿与陈伯宗的相处。

    陈伯宗像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待俞父赵氏恭敬有礼,看俞秀的眼神,淡泊如水。

    “不用你,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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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听见三哥的声音,高兴了,三哥抓河蟹最厉害,他立即走过去拉住三哥的手,往水里推。

    孙氏:“嗯,你们过去看看吧,再玩两刻钟就回来。”

    孙氏的心思一半放在准儿媳身上,一半放在明明自己还拿不好筷子却非要用筷子的老四身上,其他三个都不管。

    但他还是要讲解清楚:“你我有婚约在身,成亲之前,你与我都不能有身体接触,更何况接触别人?”

    俞秀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才七岁的她,还不会考虑太多。

    女儿小,陈伯宗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对女儿如此冷淡,莫非不喜欢?

    陈衍宗依旧带笑,陈孝宗也有那么一点不舍,却不至于像两岁的弟弟那般嚎啕。

    俞秀不想去,却不敢不听他的。

    俞秀想了想,走到孙伯母派来的丫鬟身边。

    陈衍宗体弱而早慧,大哥又是那么看重礼法的人,他咳了咳,找个理由与三弟说话去了。

    他相信陈廷鉴绝非背信弃义之人,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俞秀见了,拿出帕子蹲下去,要帮他擦掉。

    俞秀还是怕他,可真的要分别了,她竟然有些不舍,人都站在马车上了,回头时,还是朝陈伯宗望去。

    俞秀就牵着他往溪边去了,孙氏派了一个丫鬟跟着。

    陈孝宗:“他有难受吗?我看他跟平时一样啊。”

    “哎,怎么才抓到一只河蟹?”

    “你随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伯宗皱眉:“我何时讨厌你了?”

    她有些心虚,忙不迭地站起来,重新蹲到陈敬宗身边,帮他翻石头。

    夜里,孙氏安排俞秀跟她睡一个屋,反正丈夫在京城当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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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伯宗抱着出门能走一里地回家就非要叫人抱着的四弟,对着俞秀小小的背影皱皱眉。

    陈伯宗:“……我只是恪守礼法,哪怕你我是未婚夫妻,也不该过于亲密,不然坏的是你的清誉。”

    陈孝宗眨眨眼睛:“我还小,不用那么讲规矩。”

    挨了打的陈孝宗跑去母亲面前告状。

    反正明知是大嫂,让他叫jiejie他叫不出来。

    短短一会儿功夫,陈孝宗抓到七八只小河蟹,拿过来给弟弟看。

    陈伯宗微微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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