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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狗 (第1/1页)

    “你哥?”

    “对呀,你们好像还挺熟的,就是赵怀瑾呀。”赵圆有点以后的摸了摸脑袋,“我没和你说过我哥的名字吗?可能是忘了吧。”

    没想到都是熟人。“还好有你们兄弟,要不然……”宋喜年拉着赵圆的手,心中无限感慨,真心对自己的好像也只有赵圆了。

    “说什么傻话呀。”赵圆性格很豁达,完全不在意这些,“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把生了回来工作,真是的,这几个月快把我累死了,婚假都没休。”

    “我回不去了。”说到工作,宋喜年的神情又落寞了一些,“我没有办法再回到那个基地了。”

    “没事哈,所长会想办法的,咱们所的人还能被那群兵痞子欺负嘛,所长虽然研究能力低下,不过人还挺好的。”赵圆赞许的点头。

    赵圆一边说,一边四处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嘛,你身上沈上校的信息素要慢慢变淡了,之后你和我干女两个人就这么干熬着呀,而且你们这么久都没有最终标记吗?”

    “怀孕之后,他可能是怕露馅很少在我醒着的时候释放信息素了,而且我没有办法被他的信息素刺激进入发情期。”

    “你们真是奇怪,不过也好,这样子,以后生了孩子,也不用去做去标记手术,听说那玩意儿可疼了。”说着赵圆还捂着腺体打了一个冷颤。

    宋喜年失笑,打趣地在赵圆脖子处打量,“你和宁方……”

    赵圆自然是知道好友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手,展示出充满咬痕的腺体,“是呀,昨天晚上做的,我想我们两个人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了吧。”

    真好。看着好友幸福的样子,宋喜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他们聊了很多,从第一次见面,到要给腹中的孩子挑选一个什么样子的名字。

    “叫宋蓁怎么样,蓁有生机勃勃的意思,希望咱们闺女顺顺利利的长大。”赵圆相当满意这个名字,头头是道地为宋喜年解释意思。

    宋喜年很喜欢这个名字,也连连点头,“说来可笑,我和她总是心存芥蒂,不敢在沈隽面前表达得太过于期待她的诞生,甚至她都快六个月了,还没有为她取好名字。”

    “嗨呀,有什么关系,之前取可能都是姓沈吧,现在咱们闺女跟你姓。”

    宋蓁也很满意这个名字,她很捧场地动了一下,引得赵圆惊叹。

    只是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赵圆没有办法留在这里过夜,临走前两人在门口肆意上演苦情大剧,最终以赵怀瑾回来,把人送走才结束。

    “你怎么样?”宋喜年关切的问道。

    “没有什么事,沈隽没有办法为难我,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你的消息,他对你会回去这件事很有相信。”

    听到沈隽的名字,宋喜年的脸一下就挎了。

    “你不用担心,他找不到你的,虽然说研究所的人都有人负责监控,但是沈隽他们和我们隶属两个完全不同的部门,他没有查阅监控的权限,而且我和小圆过来的时候,非常小心。”

    说着赵怀瑾发现沈隽的头顶翘起一个呆毛,他突然升起一种想法,想要抬手摸一摸眼前这个男人的头顶,但是他还是止住了。

    他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袋东西,“这是沈隽想要给你的,他的信息素。我本想拒绝,但是这个东西你,和孩子应该会很需要。”

    宋喜年看着眼前这个用密封袋装着的小瓶子,宋喜年感觉脑子又开始混乱了起来,沈隽总是这样,狠狠地给他一巴掌之后,又会殷勤地递上甜枣。

    “他到底想怎么样。”宋喜年突然觉得他的事业、脸面、身体一切的一切对于沈隽来讲只是牌桌上的一张牌,他可以任意摆弄,就算这局输掉后,他还是可以推翻再来。

    赵怀瑾没有说话,他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睛,像是在酝酿回答,也可能是他早就知道答案,再难以说出口重伤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Omega。

    思量许久,他也只是说:“别想这么多,喜年,现在你不是一个人,孩子要紧。”

    这样子的日子,过来很久。沈隽总是通过赵怀瑾送来信息素,让宋喜年没法真正的忘记这个孩子的该死的父亲。

    赵圆总是被所长拉去加班,但好在,赵怀瑾还是会经常过来陪他聊会儿天。

    在两兄弟的照顾下,宋喜年rou眼可见的长胖的点,加上沈隽的信息素,小孩也不怎么闹腾,连产检都一路绿灯。

    这一天还是和往常一样,他和赵圆约好了时间,打算去这个社区的公园野炊。他今天很早就开始准备,特地买了很多食材,做了一些方便携带的吃食,从早上忙到了午饭。

    终于收拾好准备吃午饭的时候,门铃却响了。

    “圆圆,不是说下午去嘛,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宋喜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拧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西装的领子,黑色的、昂贵的、泛着银色的光泽,很显然,这不是赵圆。

    “老婆……”

    一个熟悉的哭腔在宋喜年的头顶响起,宋喜年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他缓慢地抬头。

    “沈……隽……”

    “老婆,你不要我了吗?”沈隽的脸上全是泪水,还在不停的往下淌。

    “你自己做了什么,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这两月来,宋喜年已经说不上生气了,他只是想安静的生活,远离眼前这个男人。

    “我……那天……都是气话……我……那些医生坏,打了针。”

    “嗯……打了针,让你恢复正常,是吧。看样子,你是又易感期了,现在滚出去,再去打一针。”宋喜年不想再关心沈隽的任何事情。

    但是沈隽显然不肯就这么离开,他小心地向前想要摸摸宋喜年的肚子,“我记得当时,她还没有这么大,老婆,我们回家吧。”

    以前他总是觉得易感期的沈隽像是小狗一样,有些时候他甚至会因为只有自己见过这样的沈上校,而感到占有欲被满足。

    现在看来小狗也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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