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_疯狂夜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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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夜后 (第1/1页)

    被cao懵了。

    再次睁开哭红肿的眼睛,江祺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窗外明媚的阳光撒进室内,床上的人却死气沉沉,暴露在空气的肌肤都是痕迹,惨不忍睹。

    这是他的房间,他被轮jianian的地方。

    右手腕处被手铐死死地铐在床头上,那是他们昨晚的一种折磨的恶趣。

    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

    他都不敢回想昨晚的自己,就在这张床上他的左手被铐着,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的性器强迫手yin,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jianianyin,还是两个轮着来。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是昨晚将他按倒床上恶心地在他身上留痕迹的男人,昨晚的江越白让他心生畏惧,每一次送胯的动作都是往死里撞。现在的他恢复了平日的淡漠,与昨晚大差特差。

    他端着一碗粥进来,上身不着寸缕,下身是条松垮的灰色休闲裤。将他中间的性器形状暴露无遗,害得自己下不来床的恶心玩意。

    把持不住的玩意,就把它剪掉!江祺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醒了?”

    床垫陷下一块,江越白将粥放在床头柜,爬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江祺身上。

    江祺被吓了一大跳,隔着薄薄的床单,江祺都能感受他那恶心的玩意。本来是不想理他的,此刻连讲话都磕磕巴巴。

    “你想干什么?”

    嗓子沙哑的不得了,昨晚喊的。

    这个该死乱发情的公狗!

    腹部被他死死地压着,左手又被手铐铐着。他试了几下反抗,一动浑身就开始痛到发软。

    后面干脆放弃了,瘫在床上面如死灰地望着落地窗外的明媚的太阳。

    江越白见不得他这副死样,他抬起手死死地掐着他的下巴,强迫江祺直视自己。

    他没什么怕的,独独是江祺的眼神。不讲他放进眼里,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为什么对待一个陌生人,他都能笑的那么开心?对他的时候,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呢?这个问题一直从他喜欢上江祺的那一刻纠结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等到后面,他干脆不想搞明白了,直接抓来让他挨cao,cao服他就行了。

    cao熟了,cao出感情,他就不会这样对自己来。虽然很无理,至少江越白是这样想的。

    “起来喝粥,不然待会做的时候,你会没力气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些,试了会,发现自己办不到。干脆放弃,总不能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装一辈子吧?

    这么说,还了得?

    他的意思在江祺听来就是一个意思:喝完继续挨cao。

    所以,他坚决地抿紧着双唇,下巴被江越白捏的生疼,感觉要脱臼了。

    见他没有要喝的打算,江越白目光一黯,将床头柜的粥猛喝一大口。原本捏着下巴的手移到他的脸颊,微微用力,苍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因为痛迫使江祺张口,没等反应,江越白见势低下头。

    恶心!太TM恶心了。

    江祺的右手死死地攥紧着床单,脚趾头紧绷。

    感觉粥被江越白一点一点地渡进他的嘴里,下巴被人微微抬起,迫使着江祺咽下。

    粥被喝下后,江越白不着急离开,贪得无厌地碾压着江祺可怜兮兮地双唇,粗鲁的大舌不停地他嘴里翻搅。

    好半会,江越白舍得离开那双被碾压的红肿,水吟吟一片,看起来像刚拆摘的樱桃十分可口。

    下巴是江祺不配合,白粥和乳白色的液体糊的到处都是,像是帮男人口出jingye,yin秽至极。

    看着这一幕,江越白突感喉咙发紧,某处涨的发痛。

    床单被他一把从江祺身上扯走,他唯一的遮羞布。

    满是痕迹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江越白呼吸一滞。

    白皙的身体布满着各种印子,颜色由浅到深,尤其是大腿根部,还有好几处牙印。

    江祺怕死他又要发情,求饶的话都说了个遍了,不仅压不下男人的欲望,反而促使男人对他的欲望暴涨。

    “我求你了,我浑身都痛的要死,你就放了我吧。昨晚的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我不会报警的。”

    不可能,他要是能逃出去,第一件事就去报警,让警察把他和另一个强jianian自己的男人的臭玩意剪掉。

    江越白无比怜爱地索吻着江祺的唇,含糊不清声音让江祺毛骨悚然。

    像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地敲打着他的神经。“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

    可怜兮兮的长腿被人从内至外扩开,男人挤了进去。俯下身一口含住江祺的粉粒,像个孩子一样吮吸着。

    如果有人在一年前告诉自己,自己会像一个母亲一样,rufang被同性含在嘴里吮吸,他一定会揍死那个人,并且揍死那个非礼自己的人。

    好麻,好奇怪,好难受,他被刺激着浑身颤抖。

    胸前的异样感刺激着他的性器高高昂起来头,与江越白的性器相互磨蹭。甚至马眼渗着透明的液体,将将越白灰色裤子弄湿一片。

    江祺被他反了个身,粗长发烫的性器在他的股缝上下摩擦。

    扩充的差不多时,一抬腰不管不顾地对着眼撞了进去。

    “啊!”太突然了,江祺被撞的昂起了头,湿漉漉的眼睛一下子迷离。

    令人作呕的疼痛感再次袭来,江祺颤抖着双腿跪在床上,床单都快要被他攥烂了。腰部被男人死死地箍住,防止自己方便抽插。

    适应不了,这种感觉真的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好想来个人救救自己,江祺在心里无声地哀嚎着。

    外面传来声响,原本死寂的眸光燃气一片希望。是老天爷听到了自己的求助了吗?

    于是,他满是期盼地看着房门,有人扭动门把,推开门,江祺入坠冰窖。

    江越白见他这副德行,嘴角的讥笑逐渐放大。“你以为是谁?”

    是章本然,昨晚与江越白一起翻来覆去强jianian他的人。

    他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祺被情欲充斥泛红迷离的脸颊,手已经开始脱着身上碍事的衣服加入他们这场仗。

    一切都好像没说,又好像说了。

    他强迫江祺张嘴,早已昂扬的性器打在江祺的脸颊上。

    身后的人不停地顶撞着他的屁股,抽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来来回回。他的敏感点很浅,江越白便恶劣地刮蹭着。每一次刮蹭,江祺都会剧烈地喘息。

    “轻一点,他很难受。”章本然忍不住开口,可是他更残忍,大手伸进江祺的头发里,死死地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嘴巴张大些,恨不得让性器伸进他的喉咙里。

    江祺感觉下巴真的快要烂掉了,嘴里被塞着巨大性器还不停地在他嘴里模仿交合动作。nongnong的膻味在他的嘴里不停地扩散,快要把他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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