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想当我爹_白月光想当我爹 第2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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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想当我爹 第22节 (第1/2页)

    故而便是勋贵的公子小姐,也有不少想去现艺,只为求个好姻缘。

    说到这,屈庐最近的疑惑越加大了,若要让他猜测自家相爷要去斗彩,他是万万不信的。

    可这个关头,每每听到相爷吹笛都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第31章斗彩

    斗彩不止是民间盛事,在宫中也引起了不少讨论。

    芷安自上次出宫以后便一直蠢蠢欲动,想着再去几次。选了个要吃晚膳的时间就去了凤巢宫,果然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在等候斗彩的日子里,安王杨照的案子判了下来,子女十多人都被贬为庶民,嫡子嫡女两人被外家史国公府接了过去。民间不由大赞史国公府高义。

    斗彩前日,芷安特意与李穆告假,说第二日要去看斗彩,不能上课了。

    李穆道:“玩的高兴一点。”

    既不用上课又可以玩,芷安肯定会玩的高兴。

    用着早膳就与秦月道:“虽说太傅这些日子讲课越来越有意思了,可也比不上能出去玩。”

    秦月喝碗粥擦了擦嘴:“我看他讲课也没怎么你,就让你答几个问题,虽说你基本都不会,可也没罚你。”

    “那是你运气好,没见着他以前的样子。”芷安一张脸都皱起来了,“说起来,自从你来上课以后,太傅就再也没板着一张棺材脸,时不时还笑笑。不过你们是世交,本就不一样。反倒是我还占了你便宜,才得了个好脸。”

    说曹cao曹cao到,果然不能背后讲人坏话。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到了宫门口,就看到已经有人等着了。

    芷安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真巧,在这遇到皇兄与太傅,你们也要去看斗彩?”

    “是我们一起。”太子微微一笑:“如此民间大事,孤身为储君,合该去看看,太傅知道孤有此意,愿陪孤一起。父皇母后便让我与你一起好有个照应。”

    父皇就是记仇!已经出去过一次的芷安不想要这个照应,因为她意识到要想好玩,有秦红就足够了,可她说话没有权威,只能认命。

    若说那日几人去长明坊,只是挤那么一会和那么一小段路。那今日的京城便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斗彩还没开始,可各种舞龙的,舞狮的,耍戏法的都已开始。

    芷安看得兴致勃勃,另外三人都跟在她身后。

    “斗彩快开始了,大家快去看吧。”

    不知是谁开始喊了这么一句,人群立马sao动起来。

    呼啦啦的人冲来冲去。几个人也像只小船在人群里飘啊飘的。

    秦月眼见着芷安离自己越来越远也没办法,隔了差不多炷香的时间人群才有了一点间隙。

    秦月忙着要去找芷安,就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回头一看,就看到沉香木的佛珠,顺着佛珠看上去,是男人浅浅的笑脸。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男人的眼睛很深邃,却好像只装下了一个她。

    周遭的一切与他们皆无关系,安静的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秦月突然反应了过来——一切皆是虚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她测过身避开男人的眼神:“太傅不用管我,现在得尽快找到芷安。”

    李穆没有松开拉着她衣袖的手:“公主身侧跟了不少暗卫,不会出事的,现在人群流动,你也不一定能找到她,斗彩快开始了,还不如好好看看,别错过了这等盛景。”

    秦月一想也是,往附近的斗彩台走去,男人的手还在她衣袖上,不知是否是忘了松开。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呢?秦月心中这么想,又侧头看了看李穆,男人目不斜视,为她拦住冲过来的人群。

    人这么多,也许不过是对小辈的关心吧?心下又有了一丝失落。

    京城共有斗彩台四个。

    献艺的大多三类,一类是风月场所里的女子,为了招揽客人;一类是民间学了些技艺的手艺人,想要赚个名声;还有一些便是王公贵族,为的便是那根月老线。

    秦月两人到了最近的那个斗彩台,已经有人在台上献艺。

    李穆招呼秦月去了最近的酒楼,二楼靠窗的雅座视线最好的那张:“这是我提前订好的位置,咱们在这吃点东西,喝口茶。”

    李穆没让秦月点菜,可上的,却都是她喜欢的。

    有吃有喝又有景可赏,时间过得飞快,没一会就有很多节目表演完了。

    小曲舞蹈,古筝琵琶,奇门技艺应有尽有。

    斗彩既有个斗字,那就需要有个比赛规则。观看的人可以通过赏钱给喜欢的表演支持,赏钱最多的就赢了。而得的赏钱,均用于赈灾一途。

    提前筹划好的人都表演的差不多了,两个节目中间的时间也渐渐长了,一些经不住怂恿的千金小姐或勋贵子弟开始上台去。

    这些人也许节目不是最好,可因着身份特殊,拿到的赏钱总不少,他们不在乎这些钱,可拿的赏钱越多,也让他们更有脸。

    两人观看比赛也总不能不说话,秦月一边磕瓜子一边无话找话:“老师无论是在战场和官场都少有败绩,不知在这斗彩会上能不能拿了那月老线?”

    李穆捋了捋袖子,秦月这才发现,作为男服,颜色虽然还是青色,可这一身少有的显得繁复。

    “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李穆站了起来,“不过我对这个答案也是好奇,容我现在去试试。”

    秦月磕到一半的瓜子仁,从嘴里掉了出来,下意识的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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