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低价换取暗黑音乐之路 (第27/30页)

，多爽，但我实在是觉得愧对她父母缴的学费，基於不想愧对天地良心，我严肃地提醒小君一定要自己弹，苦口婆心好说歹说，小君也发誓要"洗心革面"下次一定照我的方式好好的练琴。但是，下一次上课，情形还是一样，诡异的是，我打电话给她父母说明小君应该要改善的地方，以免白白浪费学费，小君的父母地回答竟然是要我顺着小君，他们坚信小君有自己的考量。ok，既然金主都这麽说了，我就轻轻松松地赚这学费也无愧於自己良心了。

    小君常常漂漂亮亮的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只要靠近她一点，就会闻到一GU很浓的的异味，类似狐臭、头垢、香水、化妆品混砸在一起的复杂味道，不止臭还很腥，每次上课时都不太敢大口x1气，只希望她在"点"歌时，不要靠我太近。小君长得不错，最厉害的是可以靠美sE跟男生要到一些”好康”，某天，我们需要印谱，7-11离我家至少来回估计要花2都一毛钱都不用花，我问她怎麽办到的，小君说”老师，你的头脑怎麽这麽y，你家附近有一家xx仲介，你想想是仲介一定有影印机，难道你不会利用一下吗?你身为nV人就要知道我们nV人的优势，就ㄋㄞ一下，省了30元耶，何乐而不为?反正仲介也不差这些小钱啊”天啊，我从来没想过这种方法，在小君的眼哩，原来我是个槌子台语，小君把30元递到我手上，得意全写在她的脸上，而我的脸应该是呈现出看到世界奇景的表情吧。

    就这样毫无进度的课程持续了3个月後，小君给我打了电话说找到更好更适合她的老师的，意思是她想”跳槽”我想也好，总不能都没进度还一直收人家学费，也挺不好意思的，真心恭喜她找到适合她的老师。小君在电话那头说"我这新的男老师说只要我缴7万就保证让我成为钢琴老师而且还特别算我便宜，只收4万耶，真的对我很好，h老师，可以劳驾你来我新老师这边参观顺便听我弹琴好吗?拜托”唉，看在她缴了3个月学费，在我身上又甚麽都没学到的份上，就去探个班好了，当作是我对小君的弥补。不去还好，去到那男老师家，我一看就知道是诈骗，傻傻的小君弹得一手烂琴，还时不时问用身T黏住老男人问可不可以快点让她成为音乐老师，老诈骗丑男一脸sE眯眯的说，当然可以啊，你再努力一点就可以了。想到那恶烂的画面，当晚我主动打电话给小君，跟她说我觉得那是诈骗，但小君始终不相信，只一直做她当音乐老师的春秋大梦，那就当我多事好了。只希望她不要被骗财骗sE。

    大约半年後小君打给我，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是不知道有没有被骗sE，但确定的是一定有被骗财。小君终於说”h老师，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想当音乐老师真的不是花钱就可以了，是要脚踏实地练琴”好有哲理的一句话，但这不是小学生应该就知道了吗?心里os你现在才知道这用PGU想就知道的道理了喔”。小君又把希望转回我身上，但这次是要我到她家去上课，想想不赚白不赚，况且距离我家也很近，重点是小君可以上午上课，时间上对我是有利的，於是我又变成小君的老师，只是上课地点换成她家。

    小君加开水电行，透过玻璃窗可以望进去里面充斥着各种水电行各式各样的零件和器具，散落在的一堆待修各式各样冷气和一些我看不懂的家电感觉得出小君的爸爸非常勤奋的养家，小君爸爸一见到我，好是客气，也和我闲话家常，但重点都不离小君，小君爸强调”h老师阿我nV儿是个乖巧聪明的小nV生，她身为家中的长姊，所以很有责任感，又弹得一首好琴，我以生为他的父亲为荣，请老师好好鞭策他的弹琴技巧，我想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的音乐老师的"呵呵，好乐观一对父母，我实在是浇不下冷水，连忙道”小君爸，我会尽量，但小君可能要很辛苦的练琴喔，小君爸马上又迅速地替小君挂保证，表示小君天生就天资聪颖，现在会弹”给Ai丽丝”厚，马的，又提这首。好吧，也许是我判断有误，希望就如他父母说的那样。这时小君跳出来不爽的对父母说”你们很吵耶，到底要不要我上课阿！我着实被小君的态度下了一跳，为何用这种态度对待这麽称赞你的父母，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相处模式。

    第一次进到小君的房间，我简直是叹为观止，也许是我多数学生的家庭都算是不错，先不要提豪宅有专门打扫的阿姨打扫到一尘不染，一般普通的小家庭虽然父母都很忙也没闲钱请阿姨打扫但至少也会稍微整理一下。我环顾小君的房间，墙壁上竟然有蜘蛛网，地板上有一枚5元y币显然已经牢牢地黏在地板上好几年了，踢到这枚y币的时候还坚若磐石动也不动，可能快变化石了，看着有点灰灰黏黏的床单，实在是佩服她能睡得下去，当我望向小君手指着的钢琴，我怀疑她真的有在练琴吗?琴键只有中间那区块是乾净的，高音和低音键盘上面堆了一层薄薄的W垢，我真的吓傻了，竟然连我这不太重视整洁度的人都有点受不了。没时间惊叹了，课还是要上的，我也没资格对人家的环境说三道四，这时小君又故技重施，开始点歌，指着谱又要我弹，推说想让我监定她家的琴，说得也是有道哩，毕竟的一次到她家上课，弹着弹着，我的手已经沾满了灰尘。

    这一个小时，小君像只牛一样，不论我拽着拖着劝着，甚至请她父母坐在一旁盯着，小君总有不动手指的种种理由，一下子推说乐理b较重要，一下子又说想训练耳朵，就是不听我的话，我真的只是一台自动钢琴的功能，我赚这钱实在赚得很不安心。经过两三个月後的观察，我大概了解小君的行为模式了，总是在还没认真努力去达成一件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把她捧上了天，让她觉得很多事都不用太过努力，也由於小君是大姊，父母要弟弟meimei凡事都要听从小君的话，养成小君甚麽事都不用负责，只肯享受老大的光环，在我看来，她的弟弟meimei都b她懂事且勤劳。於是我鼓起勇气很直接对小君说”小君，难道你不知道很多事不是用说的就能成功的吗?，弹琴本来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的学习态度有问题，难道没人跟你说吗?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永远只听父母的好话，不好的都听不进去，柿子挑软的吃，这样你会吃大亏，你要知道一个成功的人背後要付出多少努力吗?我觉得再如此下你也只是浪费父母的钱，乾脆及早找寻你的另一个春天，难道你以为钢琴老师只要穿得漂漂亮亮坐在那边钞票就自动上门吗?今天如果你真的进了音乐教室，老板真的安排学生给你了，你真的敢接吗?学生中很多是卧虎藏龙的喔，你不怕被打枪不怕被识破手脚吗?还有，明明上次那老sE鬼一看就是诈骗，你怎麽会相信缴钱就能当老师这种拙劣的诈骗手法，你不能只依赖父母，不能只当鸵鸟，要判断，不然会一直被骗，其实老师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坐在这里一直弹琴轻松赚钱就好，但我真的不太看好你"

    小君好像有点醒了，眼睛算是睁得b较大一点了，她说"老师，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话的人耶，你说的好像是真的，因为我找工作常常被打枪，我自认为很努力，可是每次做不到一个礼拜，老板就说我不适合，所以我才想要当音乐老师，感觉只要哄哄小孩很轻松，老师，你真的不能帮助我吗?"伤脑筋，她还是不太懂我也在打枪她，最後一个办法，我说”你弹不好古典的啦，只有最後一招，你转学keyboar可能还有一些希望。这时小君的眼睛又开始闪闪发光了，”老师，我发誓，我一定会认真的”好吧，下次换上C作kb，但其实我心里还是对她的说词很不放心，果然又学不到2个月，她又叫苦连天，有一天，小君爸和我聊着聊着，说”小君这麽好的nV孩怎麽工作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