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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要是拜师第一日他就暴露了端倪,这么多年他也真是白活了 (第2/2页)
漱是弟子之责,也是师父亲口允我进来,非弟子贸然闯入。” 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一夕之间大变的新身份,公子观佛的脸色一下变得微妙。 经她提醒,他这才想起每个新徒拜师入门规矩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连续三日跟随在师父身边侍奉。 整整三日里,弟子需要端茶滴水,事事无巨细的替师父做到。 这既是弟子表忠心表孝顺的最好时机,也能极速培养出一对陌生师徒的感情。 当年他懵懵懂懂的初拜师门时,对自己的师父就是这般所做。 后来他收了三个弟子,每个弟子都是谨尊规矩做事,他也丝毫没觉得哪里古怪。 可今日轮到新徒西海棠侍奉他,这感觉就怪的离奇。 并不适应新身份的公子观佛僵坐在椅子里,直到此时,依旧难以接受这个荒谬无比的现实。 西海棠瞧着眼前沉闷不言的成熟男人,一头长长的卷发凌乱,雪白衣襟也散开了些,露出半截狭长的锁骨。 她的新师父实在是长得好,站着时就长身玉立,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的明显夺目,坐下时他的宽肩薄背就更加分明。 一把窄腰在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引着人的目光下意识往深处探去。 她只粗略看了一眼便马上垂眼,懂事的再次温声提醒。 “师父,天色还早,清早的寒气最易入骨,你该多穿些的,赤脚踩地最易伤身,不合养身之道。” 她当cao心的长辈当得太久了,以前看见弟子们私底下形骸放浪就总是冷声厉斥,严加管教。 而今见随意慵懒的师父清晨薄衣赤足而出,她也没能忍住的小声提点两句。 话音刚落,公子观佛下意识把光着的脚往衣下躲了躲。 儒雅成熟的脸庞变得微红,手指抓着衣裳往下拽了拽,像是在长辈面前做错事后慌忙遮掩的孩子。 脚刚缩进去,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才是师父,她是弟子,怎么就轮得到她对自己指手画脚,言词不满? 没想到时隔多年过去,她还是那个cao心cao成了习惯的老顽固。 而他,也还是会因她随口一句话就顾头又顾尾的浑小子。 坐在椅子里的他瞪了瞪眼,立马冷沉沉的盯了过去。 幸亏西海棠一直谦卑的低着头,没发现刚才他表现出的小动作,根本不符合一个稳重老师父的所作所为。 要是拜师第一日他就暴露了端倪,这么多年他也真是白活了。 他暗松一口气,佯作无事的吩咐道:“我没在意,你去屋里拿我的衣鞋来吧。” 面前的西海棠应了声是,把水盆放在木架上,转身顺从的入内屋拿衣裳。 自古男女有别,除了亲自养大的大徒弟夏栖,她还是第一次进男子内卧呢。 西海棠有些赫然的走进去,便见内屋处处收的整洁利索,书籍堆的满柜满墙。 门廊下有各色宝石穿成的珠帘挂成排,一进一出就叮当的响,轻纱随风飘荡,隐约投出宝石反射的光。 她仰头瞧着那成串成排的宝石珠帘,忍不住的心想,原来新师父也喜欢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大徒弟夏栖年少时总喜欢从海边捡些稀奇古怪的漂亮石头回来,个个精心打磨抛光,再挂在门下穿成帘子。 每逢阳光正好的日子,石帘就会反射出各种光色,照得屋里金光熠熠。 莫非这是男子普遍的天性,就如女子天生爱美一般? 她心里的猜测与疑惑只是一闪而过,视线继续往周围粗扫一圈,雅致的字画随处可见。 其中不少应当是主人亲自所写,画栩栩如生,字飘逸端重,隐约有些眼熟。 虽觉眼熟,但西海棠认为好看的字画大多千篇一律,会觉得熟悉并非什么大事。 何况她也不是爱画善书之人,便没有过多欣赏那些字画,掀开珠帘便直奔目的地。 取下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白色常服,顺手又提起楠木架里摆着的金丝软鞋。 毕竟是专供师父的隐私内卧,她不敢多停留,取了衣裳,拿了鞋子就快步离开。 走出去时她不禁心想,看来这世间大多男儿的内卧都是所差不多的。 曾经她偶然去过几次大徒弟的屋子,就和今日师父的屋子布置所差不多。 也是满屋的书,满屋的画,每处角落都装饰着闪闪发光的一堆石头。 只是师父的屋子里还多了一股子馥郁的花香。 她抽了抽鼻尖,鼻腔里反复咂摸着屋里那股回荡不散的香气。 这股花香,貌似是......海棠? ————————— 提问囊波eight:观察完屋子的西海棠离开时,又闻到了男主满屋萦绕的海棠香,心里在想什么? 纯特喵的送分题,这题都能选错就从头再来吧!无药可救的大直男大直女! A:什么也没想,她纯棒槌,只想抓紧完成新师父交代的事。 B:怎么好巧不巧烧的就是海棠香,新师父不会是有点喜欢她吧? C:新师父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以后她得多往这方面讨好他。 D:没想到新师父有点娘里娘气啊,她以后要把他当姐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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