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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剧情,人蛇,指J,半强迫,后入) (第6/6页)
巅浮沉,无尽的yin猥情欲卷挟着他狂颤不止。 他xue中圈圈层层不断抽颤的媚rou痴缠又献媚地绞送上来,次次迎合,主动将自己的sao点递送而上,口中断断续续、越来越快地发出sao吟浪喘。 2 你觉得你们好像回到了在桃源村的时候,那时你是文郎,对张修痴迷而眷恋,次次都要吻遍他全身,把他吻得浑身酥痒发麻才作数;如今你是广陵王,强迫一般地把他压在身下捣cao,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吻。 你的耳边尽是他的哀软浪叫,眼看着他身体里那些滚动的眼珠都好像积蓄起一层雾气一样轻颤着,那种他满心满眼只有你的满足感又浮了上来。 “天师,够不够,我给你的都够不够?”你不住问着他,仿佛直要一个答案,他却无法回答你,脑子似乎被捣成了一团浆糊,身子浑浑地前后颠动。 身下两条被cao肿的rou唇紧紧贴附在rou具之上,时不时叫你巨大粗肥的jiba抽插得软颤蠕动,泛着yin汁含混痴迷。 你把着他的腿根抬起,在里面又狠狠抽磨了不知道多久,他便再也把持不住,腿根软rou抽搐颤动着,皮肤也一次次起伏缩张,在持久cao干下惊叫数下,一大泡暖热yin水分化成数股四溅的sao液,从你们交合处洋洋洒洒喷溅出来,洒在你们身下。 他浑身痉挛倒在桌上,彻底失了力气,只有长臂被你紧紧扯在身后,迫使他的腰身抻出一道弯曲的弧线。你这才渐渐停止性器的冲撞,终将一泡浓精洋洋洒洒地灌洒在他不住抽搐的rou道之中,把他彻底变成了一只精壶容器。 你粗喘着,压在他身后凑近他面庞,从身侧吻他脸上那些干涸的血痕,你喃喃道:“……我那时真的爱慕过你,真将你放在心底,你怎舍得骗我?” 他只是有气无力地哂笑两声,好像对你的话不置可否一般,但还是转过头来回应你的吻,与你双唇相贴。 他如今的样貌甚为可怖,头顶那只眼睛眯着,眼眶沾满了血水,刚刚滚滚流下的血泪沾在他脸上已经干涸,变成发硬的痕迹,整张脸污浊不堪。 他捧着你的脸与你吻了一会,你却听那刀刺一般的话语从其中吐出来:“还没醒透吗,广陵王,你那时看到的皆为幻象。殿下自己不是也对小道说了吗,你是广陵王,不是文郎,怎么我不骗你了,你还要自己骗自己。” 2 你握紧了他的手,直觉心中一片酸软,低声自言自语:“我那时就已经发觉了……你时常变成怪异的模样,时常睁开第三只眼,可我那时也不觉得有多么诡谲怪诞,只觉得你漂亮。你明白吗?很漂亮,你多看我一眼我也欢欣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我的幻觉,但我留在桃源村是完完全全为了你。” 他沉默一会儿,反问你:“殿下是说,那时你便已窥破幻境真相?” 你点点头,莫名觉得鼻头有些酸,几乎落下泪来,只好抱着他,将脑袋埋在他胸膛里,那些皮肤底下的眼球都聚在你身边,看着你泪水溢出来打湿在他遍布血纹的胸膛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你听到他轻声道:“小道明白了,多谢殿下今日款待,殿下睡吧。” 你感到熟悉的安心感环绕住你,你趴在他身上,只觉眼皮沉重,趴在他身上,莫名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沉沉地睡去了。 张修卧在桌上静默了一会儿,看看周围场景,又看看打开的暗室的门,最终盯着你的睡颜看了许久,终于化成一条白蟒,托着你到室内的榻上躺着,不加留恋地沿着那路离开了。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发现自己正躺在暗室拿来歇息的小塌上,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回原样,不再有任何血腥的痕迹。 你揉揉太阳xue,感觉因为睡了太久,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耐。你爬起身来,四处都看了一看,果然已经不见张修的痕迹,他应当已经自行离开了。 你叹口气,心想他没趁你睡去对你做些什么已是万幸,还是不能奢求他对你再有些怜爱之心。 自此,张修就好像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一样,你曾经忍不住问刘辩,问他你觉得如果张修又复活了那他会去哪里。 2 刘辩脸上也不免露出很真诚的厌恶来,对你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这种恶心的设想,就当他死透了。 你于是就不再问下去。 毕竟你也觉得他不会做什么好事,但是你亲手把他带出来的,因此你只能盼望他下次干坏事是被你抓到而后亲自斩杀,除此之外应当不会再有再见的时候了。 不过实际上你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比你想的快,这天你回到卧房,将要更衣睡下时,忽然听到你地底下传来哀切的地狱般的哭叫。 自从张修离开后,你已经许久没进过你的暗室,听到这声音不免奇怪。于是爬起身来,cao纵着机关打开暗道,沿着那台阶走下去。 越往下,那些张牙舞爪的残念叫声就更高喊凄厉,直到你走到那口仍然放在房间中央的巨缸旁,那些声音一瞬间就都止住了。 你不敢置信地看着盘着尾巴躺在缸底的白蟒,有些迟疑地问:“张修?” 他睁开了眼,朝你眨了眨眼,身上那些血纹在黑暗中发着灼灼的红光。随后张修从缸里爬出来,沿着你的手缠上你的身体,最终将那菱形的蛇头凑到你脑袋边,在你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你听到他的声音从你耳边传来:“文郎,想我没有?最近有没有考虑被我吃掉?”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身躯从蛇身上被幻化出来,站立在你身后,双手搂在你胸前,身躯亲昵地贴着你脊背微微蹭着你。 但你无情地拒绝了:“我是广陵王,我也没有考虑被你吃掉,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2 他当然做了,他东山再起,又开始了他的老本行组织邪教然后把教众吃掉,不然现在也不会周整地站在你身后。但他狡黠一笑,并不回答你的问题,只委屈道:“殿下真是养不熟的……“ 然后你转过身,你们对视一眼,便天雷勾地火般胡乱亲到了一起,你将舌尖递进他口中,任凭他咬破,丝丝缕缕的血味飘散在你们之间。 “试吃一下先。”你笑意盈盈,心中变得无比柔软,一时什么也不想深究了,只想和他纠缠到一处。 不过你们当晚什么都没有做,你也未多问他什么,只是在暗室那张小塌上与他挤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看他被你亲得额头那只眼睛都眯起来的样子,即使如今不是在幻境中,你也丝毫不觉得可怖,只觉得可爱。 那后来,你又拿回了张修的心纸君,算是默许他时常来绣衣楼,只要不和刘辩碰到就可以。 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形状也不是很稳定,有时是人,有时是蛇,有时干脆就没有形状,一大摊血泥漫在地上把四周弄的乱七八糟。你有时和他欢好时,会意外被失控的他吞掉,你在他肚子里拿着刀威胁他如果再不把你吐出来,你就把他切成两半,他才不情不愿地把你吐出来。 他有时会突然从绣衣楼失踪,不知道去了何处,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又多几分生机,对你也格外温柔。但你总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按照张修的生存方式,他开心了一般就有人要遭难了。 不过你一问他,他就笼着你朝他温柔乡去,把你搞得迷迷糊糊,渐渐糊里糊涂不再问下去。 总而言之,你最近是不会被他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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