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真实面貌（哥哥保证这是今晚最后一次） (第1/2页)

    他话音未落，我便泄出了身。

    白浊和汁液滴答落在锦榻，我腹间瘫软，无力向前跪去。

    身后一只手恰好过来搂住我的腰，低喘声伴耳，我蓦地笑开，“龙虎相聚，你要退做王臣？穆洵安你才是赌，为帝者内心少不了猜疑，就算顾钰为帝，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和穆清滟一样，忠君而死？”他靠近我耳边，残酷而冷漠地嘲弄，“为一人尝尽苦楚，最后自焚于殿，阿五，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也会走同样的路。”

    是啊，穆洵安和爹爹不同，顾钰看似掌着北疆兵权，可这一步一棋的谋算，皆是穆洵安指使。

    我骤然顿住，全身紧绷。

    便听他温煦和顺在我耳边说，“皇权富贵，权势滔天，我都可以不要，甚至于天下大乱，流民失所，我亦不会在乎分毫。”

    “穆清滟想拿穆氏祖训困住我，儒学仁道将我教养成大渊臣子，可是阿五，我生来便有着反骨，逆贼之后，又怎会为君王而死。”

    他执着我的手，从骨节摸到圆润的指腹，又紧紧相扣在一起，轻而低沉的嗓音笑道，“我所要的是听话的君主，可以是殿下，也可以是任何人。”

    “穆清滟为了保下盛帝血脉，不惜被囚宫中，你亦为了皇储四处奔走，而我不在乎君主是谁，高高在上的皇储，或是麻风土窟钻出的秃鹫，只要听我的话，他们都可以当皇帝。”

    他忽而抬高我的下颚，从后压住我。

    冷而薄凉的声音，引得我身子发颤。

    “甚至是你，只要阿五愿意听我的话，你也可以坐到那个位置。”

    我实在不想听这等违逆之论，只好出声打断他，“你这个疯子。”

    话语将息，下颚便是一疼，腰肢又被抬起，穆洵安的吻宛如野兽撕咬，混着血腥，缠绕在我口中。

    他直直对着我，幽寒的眸子眯起，“阿五认为哥哥说的不对？仁义纲常，本就是可以肆意踩在脚下，穆清滟他们都错了，以为君命不可违，昔日好友说杀就杀，府上全族也可以随意舍去，心甘情愿服下骨契，换来了什么？到最后不过是为了可笑的臣纲。”

    他说着靠近我，用力揉蹭在我红肿的唇上。

    眸中暗哑稍纵即逝，观赏着我蹙眉躲避的神情，紧跟着蛊惑我道，“踏出这一步很简单，就像那个女人，就像你和我，我是哥哥，阿五，我是你的哥哥，我们可以不顾伦常同榻而欢，换作太子，又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他说着这句话，看似是在说给我听，却又像固执的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

    我不由闭上眼叹息，哑声道，“够了穆洵安，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自始至终，深陷迷局的只有你。”

    他止住眉梢的僵硬，静然看着我。

    我平复下来转过身，抬眸看他一眼，进而抚上他绞紧的眉心，“自典洲你我二人再见，你何时觉得，我有把你当过血脉至亲？”

    “你在相府二十七载，爹爹所谋为谁，你再清楚不过，程昱粮案陛下因何而怒，南疆残兵又为何能够苟延残喘，是因为民之利于国，如水之利于鱼，爹爹竭尽所有不想再起战事，他与陛下为民之心，我亦为之动容，而你不是不懂，是不想懂。”

    “你怕自己无心报仇，怕自己输给爹爹，也怕输给我。”

    他颤手握紧我的手，想要让我停下来。

    我微笑拍着穆洵安的脸，将他的伪装片片撕碎，“你说得对，这天下谁都可以当皇帝，唯独利欲在心，恨意不止，不顾百姓生死的人不可以，太子之所以是太子，是因为盛帝余恩未消，爹爹选他，也是因为璞玉未琢。”

    “我信太子能够安平天下，只因我亦是天下众生之一，北冶攻打邵关，我为沙场将士而哀，也为北疆数不尽的儿郎夜不能眠，而你明知外敌野心勃勃，却仍要孤注一掷。”

    我不禁疑惑问他，“穆洵安，你到底在恨谁？是恨母亲将一身仇恨转嫁于你，还是恨爹爹教养你长大，却偏偏选了最无能的我，亦或是，你恨天意不平，生你在忠臣府邸，却偏要你做乱臣贼子。”

    他目呲欲裂握紧我的肩，唇畔翁动却未发出半点声响，注视我良久，薄刃似得眉更显锐利。

    我仰目望着他，只觉他此刻终是被我逼至绝路。

    对坐而视，他眸中阴影越发冷厉沉暗，不知想到什么，又成了道不明的怔然。

    坐来那里便仿若霎时锦绣失了颜色，冷白如玉的胸膛微微起伏，衣衫却印着我的浊液。

    我说他一人未醒，又何尝是他不愿意醒。

    穆洵安生来明珠璀玉，少时便风华帝京，慧极而妖，必定自求过高。

    他屡次强调我与他的关系，是怕深陷其中的只有他一人。

    至于母亲说他会因我而死，他或许听进去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