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23是谓缘分(叔叔被关厕所抠XCB指J亲嘴流/隔墙有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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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是谓缘分(叔叔被关厕所抠XCB指J亲嘴流/隔墙有耳) (第1/3页)

    陈远路只是上午逛了个校园,殊不知一逛就逛出事端来,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正常走个路就被郦宫秘书处的领导盯上了,那边颐年少有为,今年也不过三十,目前是助理职务。

    助理,给秘书处的领导当助理,那就相当于给天子的心腹当心腹。

    当然,助理也分个第一第二亲近远疏,边颐算在亲密以上,心腹以下的位置,还在培养中。

    这会子跟谢委员长一起来熹大也是“私事”,上面儿要找个老师,英语老师,能进宫陪小孩儿的那种,要会玩儿要有耐心要.......合郦三太子的心意。

    三太子四岁,正是猫狗都嫌的年纪,撵走了一个又一个宫里的老师傅,个个一听要教三太子,那是哭爹喊娘的抱恙请假,今个儿腿跌断了,明个儿嗓子哑了,偌大一个宫,居然无人可用。

    直教人气的牙痒痒,最后干脆说从外面招,让外人来制这小魔头。

    这事儿当然是秘书处来办,不是大事,但也不能轻视,便分给了边颐。

    给三太子找师父,可不得精挑细选,必须里外查个通透才能放心啊,那从老牌名校找,当然是上上选。

    边颐接了活就去找了谢安平,熹平大学的校长是谢安平的老师,这个信息边颐早就知道也记在了心里。

    谢、边两人差个十几来岁,但交情不错,当年边颐也是服了两年兵役,分到了郦州军,表现优异又提进了郦宫实习,很受谢安平重用,但人各有志,边颐说自己吃不了苦,军队上的事容易出错,他也不想碰,愣是周转到了秘书处这种“文职”地方。

    可谢安平知道,那是边颐精明,要论出错,军人心眼子可没上面儿的人多,如今太平盛世,无战事之忧,这都不愿跟着他,那是边家人骨子里带出来的“在中心,但远离中心”的中庸思想在指导儿女明哲保身呢。

    所以啊,谢安平一口应允这事儿也是在为谢俸打点,谢俸那是摆明了不想走他老子的路线,心思重,贪享受,公子哥儿的做派根本不像军人子弟,但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还是希望路能铺宽些稳些。

    虽然才上大学,可四年也是转瞬就逝的事儿,今天正好引荐一下,让晓春校长认识认识凤儿,也跟边颐拉点关系,他俩小时候应是见过的,但长大了再见更重要。

    边颐以后能走远呢,自己这个位置不好动也不能动,敏感的很,所以在一点小事上帮衬边颐,那以后边颐成事了自然也会帮衬凤儿。

    但没想到啊,来了熹平边颐是一眼就定了人选,谢安平举着报纸细看,越看越觉得要是这男人不是熹大的教授,也不具备教书的资格,那确实有些遗憾哩。

    相由心生,这人看着纯良老实,又有中年人少有的天真姿态,该是个心思通透的妙人儿。

    他二人虽不会透露半分宫里的指示,但闫晓春一把年纪,什么事看不懂,既然看中了他们校报上的人,那肯定是有所图,如果仅仅是监控拍到那还能推推,可的确,都印在报纸上了,要说找不到,可真说不过去。

    当即啊,就要求一定得找,把拍照的人找出来,再问怎么拍的何时拍的起码锁定个范围,那就算真找不着了,也方便这两位后续cao作嘛。

    郦宫找人,哪里会找不到。

    学校里办事很是单纯,这边主任接到了校长的亲自指示,那就安排下去了,头一条,在校园墙上贴上校报那张照片,还是置顶加急,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寻人来了。

    第二条,召集了校宣传委全部成员,即刻开会,那可不炸锅了,午饭时间呢,不让人吃饭,天打雷劈,当即校园墙又多了几条吐槽的,再嘴上抱怨两句,那不就传开了吗。

    当然还有第三、第四条的,什么监控认人不行,还要把路线都给查清楚,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哪儿,把报道日的监控也给调出来查,整的哦有模有样儿的,就是主任想在领导们午饭结束前就有个结论。

    可他们要找的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远路本来是准备出校门了,可摸摸转转,在饭点正好走到了四食堂,那闻着饭香,肚里馋虫咕咕,就想着吃个饭再走吧。

    就这样巧嘛,熹大一共四个食堂,四食堂挺深的,学生一般不会首选这里,领导定在这儿的包厢吃饭就是为了避人耳目,陈远路也是因为知道这里人少才决定逗留的,这边离cao场可远可远了,就算新生拉练完了也不会大老远到这儿来,甚至可能连四食堂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陈远路在门口熟练的买了饭票——这是熹大的传统,给忘记带校园卡的学生弄的,只不过现在还有很多学生刷电子饭卡了。

    果然,什么都会忘,但手机不会忘。

    进门也没急着打饭,此时散学的学生还不多,陈远路就摸到了侧边儿的洗手间,打算洗个手,可谁知道,真就是一进门就被偷袭了,背后一个高大的身躯一把勒住他的腰,手掌捂住他的脸强迫式的把他推进了隔间里。

    “唔唔呜嗯.......谁!......干什么!唔嗯.......”

    陈远路汗毛起立,抓住那人的胳膊死命挣扎,可是、没用啊,除了能看见那人身上穿的是迷彩服,闻到一股子新鲜火热的汗味外,他这丝瓜瓤子的身体根本拗不过人家半分,推推搡搡的就给他按在了隔间门上。

    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一回头,一手直接扯他的裤带,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我cao你祖宗十八代!陈远路气的鼻子喷气,把心里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都给骂了出来,但是含糊的,嘴巴贴在隔板上也没法儿叫,也不敢叫,他光着屁股在呢,怎么叫啊。

    这样被动无力的处境让他梦回报道日被车里堵截的一天,也是这样被按住头被捂住脸,不允许他看,不允许他叫,只允许他撅起屁股被强制抠逼。

    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rouxue被两根手指毫无润滑的挤压打转,在隐隐出了些水后,就着汗液直接插了进去。

    “啊.......不.......”

    陈远路下意识的缩紧了rouxue,难以启齿,在最初有异物侵犯的抗拒后,xuerou咬紧手指很快就蠕动吸附的适应起来,那xue儿在被元舍舍破处后还是第一次吃到硬物,兴奋的很,尤其是在指头有技巧的在里头抚摸抠挖时,他的xue比他本身更不安分的迎合起来。

    就、就是那个人......手指一点儿茧子都没,光滑纤长,特别会抠......陈远路恨的要命,恨他不争气的身体,想摆脱这种猥亵桎梏,可屁股动起来就像是勾引,扭动着非但不能让指头出去,反而含的更深了。

    “唔嗯.......”他哼出声,脸在那人的手掌里呼吸不畅,铆足了劲张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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