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97弹指十年(十年过去东英十六高考结束/一家四口暗流涌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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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弹指十年(十年过去东英十六高考结束/一家四口暗流涌动) (第2/3页)

情绪,“虽然是事实,东英应该在第一梯队里,可是既然留在酆州,那我们就不要说其他扫兴话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握拳,陈远路看了看两个宝贝,嘱咐道:“听明白了吗?”

    两个宝贝对视一眼,齐齐点头,西妲加快了吃饭速度,而西围在边上悄悄伸过手去,虽然他已经十岁,有些害羞跟爸爸有太亲密的动作了,可是这会还是牵上那个拳头,手指头伸进去要掰开,嘀嘀咕咕说:“爸爸不要难过了,我们都知道东英哥哥是最厉害的。他不出去,我们一大家子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啦。”

    唉......怎么又被小孩担心了,陈远路顺势握住西围的手,看向他,小小少年眉眼像极了没当兵前的谢俸,些许男生女相,唇红齿白,凤眼勾人,小时候上幼儿园还闹出过被当女孩子的糗事,后来回家闷闷不乐,非要剃光头,让所有人看见他的男子气概。

    陈远路那会儿听的还有些心酸,果断就遂了他的意,真剃成了光头,他不想让孩子从小就被误会性别——这是他的心病——现在大了,虽然不会被当成女孩儿了,可在男孩儿堆里永远是鹤立鸡群,比同龄人高,还秀美帅气,可招人了。

    反而小雪,相貌更随他一些,圆眼睛,厚嘴唇,唇珠明显,此时是甜美可爱,哪怕个子在女孩儿间也算高的,可多会被这张小圆脸所迷惑,要再长大,再抽条才能显出大美女的模样。

    陈远路已经看出来了,两个宝贝都汲取了他和谢俸最好的地方长......该说不说谢俸家的基因太强,光是委员长和公主的结合就已经是人中龙凤,谢俸再一中和......

    别的不说,他是真欢喜两个宝宝都长得好看,这种rou眼可见的一般漂亮和大漂亮的区别,着实让人心动,每天都期待着孩子们的变化。

    五十多岁还能有这种心跳不已的悸动感,看着小生命从零开始到如今茁壮成长,过于幸福了。

    尤其是何止两个孩子,还有东英,从六岁看到十六,少年英姿,勃勃生机,愈发懂事可靠,心中滋味难以言表。

    时光不等人,他还记得最初刚来的几天,东英不许他锁门,每晚都要偷摸摸进来看看他是不是还在,像是生怕在做梦或是怕他跑了,无声无息站在黑漆漆的屋里,吓死人!

    几次赶巧要喂奶呀,一睁眼吓的心肝颤,宝宝们看到了也哇哇直哭,陈远路那会儿要东英离开,自己得袒胸露乳哄孩子哪能让东英看,可谁知东英一听要“赶他走”,哭的比宝宝还要大声,腿站的可牢了,就是不走。

    陈远路没法子呀,只能半遮半掩的喂,后来呀,也忘了有人在,一边儿唱歌哄睡喝饱奶奶的宝宝,一边儿就听东英咽咽呜呜的说起了荒唐话。

    “......原来这是奶水的味道,先生的母乳......两年前东英早就闻见了,还吃过奶水做的包子,那时候先生就怀了吗?现在又有了,那第一个呢......不对,东英才是第一个......东英比他们都早早尝过先生的的奶......为什么先生不喂我,我也是先生的孩子......”

    要不是东英还小,又哭的满脸泪,说话虽荒谬,可却自有一套逻辑,头头是道的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他,里头全是委屈不甘还有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后悔。

    后悔什么呢?

    后悔两年前的跨年夜没有在抱着他的时候就喝到奶吗?

    还是在后悔小小年纪就那么容易被他糊弄过去都不知道他在怀孕......

    “东英......你是大孩子了,不用吃奶了.......”

    那时他还不知道东英的遭遇,他们还没聊起这个,光是在安顿和适应,在喂奶又被“指控”的逼仄下说话不够圆滑,不够贴心......这些都在后来和东英的长谈中令陈远路内疚了许久。

    内疚到持续至今,放榜日的前后只要见到东英就会心脏抽紧,心神不宁,情绪多变,他也不想唠唠叨叨,可如果不多关心东英,不“管教”他,便会被这份内疚一直折磨、困扰。

    他们在东英六岁那年的跨年敞开心扉,东英抱着他痛哭,结结巴巴泣不成声的跟他说当年他“自杀”后,自己的遭遇。

    顶罪、逼供、流放、自力更生,无论哪一条展开来说都是惊心动魄难以置信的血泪史,尤其是东英还那么小,可东英并没有把细节说的那么清楚,他唯一说清楚的只有他每晚每晚重复惊醒的噩梦——

    “.......烟花下先生举枪自尽......一枪又一枪,在东英的脑子里每天上演一遍,东英不是故意不睡觉,是根本睡不着......”

    “为什么先生能那么狠心的抛下所有,跟着谢公子殉情,你既‘杀’了他,就是不要他了,何必跟着去......那时候肚里还有宝宝对不对,你连他都不想,你什么都不要,你就非要跟着那人走......”

    “东英才是最乖的宝贝,先生说什么东英都信,都听,现在终于把先生等来了.......像做梦一样,这两年做再多噩梦都值得了,先生好好的......先生正抱着东英......”

    孩子温热的体温烫伤他的心脏,绞痛、酸楚、陈远路温柔的给东英擦泪,已不忍再问更多,这是被宫里放弃的孩子,为了帮自己逃脱罪行而牺牲的孩子......他怎么偿还报答都不为过。

    “东英,老师会对你好......你不会是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的手抚摸东英的头颅,柔软的发丝从指尖穿过,冰凉丝滑,让他莫名想到了灵蛇滑行,贴皮而过的触感。

    而东英抬起头,哭的通红的眼睛可怜又欢喜的望着他,在院子里,在热闹的跨年夜,敲锣打鼓鞭炮阵阵,硝烟里弥散着些许奶香味道,当夜空再一次炸出烟花,之前还会发抖的东英没有动弹,只在震耳欲聋中盯着他说:“那能不能只对我一人好?”

    陈远路并未听清,又或许是听清后并未多想,缺爱的孩子总是会下意识强调“最”、“第一”,那时他只是抱着东英,若有似无的忽略了这句话,拍着东英的背,轻轻地、柔柔地,哄着他说不怕了。

    “不怕了,烟花也不怕了,以后有我在......”

    虽然达不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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