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翻译x小老板】休止符｜下药 强制 雌堕 (第5/8页)

 莫翻译终于松开了你的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了浅浅的红印。可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顺着裸露的小臂蜿蜒，最后落在了最顶端的一枚扣子上。

    他摩挲着金属纽扣，垂下双眸，一点一点地审视着你的身体。

    “.....不，你不能这样。”眼前的形势显而易见，你咬紧舌尖，逼迫自己保持冷静，“莫翻译，不要做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他的神情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根本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不管是当年布置那间密室，还是答应你的合作，留在杨老大手下，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看得见后果，也做好坦然接受一切的准备。毕竟......”

    莫翻译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像是无奈，像是释然：“毕竟比起彻底失去你，我宁愿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哪怕这不得不剥夺那些......我所渴望的自由。”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湿冷的空气穿过布料的间隙，紧紧缠住你跳动的心脏。沉重的无力感从他指腹触碰的地方开始蔓延，让你几乎无法呼吸。粘腻的布料被剥落，直到最后只剩礼裙下贴合着身体的内衣。它们也沾染上了一点酒渍，在你的胸口盛放出一朵斑驳的红玫瑰。

    1

    “停下......你疯了吗......放开我......”哪怕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你剧烈地挣扎起来，推搡着胸前的手，“松开！你冷静一下......”

    莫翻译皱了皱眉，顺从地松开了手。

    “好吧。虽然有时候不得不做这样的事，但其实我也并不乐于强迫他人。既然你不喜欢这样......”

    他看上去有些苦恼，像是在端详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思考着如何教育她。

    “既然这样，那我自然也不会强求你接受这笔善款。......不过，毕竟你已经签了字，我觉得更方便的做法，大概是用一些小手段......嗯，至于违约的责任，当然不会算在广结社身上......让我想想，依照合约，蜉蝣会究竟需要付出什么呢......”

    把严肃的交易当成积木把玩，莫翻译像是过家家一般轻松地说着。他的金色的眼瞳里看不出其他情绪，认真的样子，就好像他确实在思考着方案的可能性一样。

    “对了，在此之前，似乎还有孩子们还在等你着呢......真可怜，无论什么时候，始终都会有无家可归的孩子，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渺茫的爱心，但又有多少可以真正得到帮助？失去保护的雏鸟，究竟能走多远呢？”

    他的语气有些悲凉，但不知道这股情绪究竟是在对谁宣泄。

    “假惺惺的作态......谁需要你的同情？你根本就不在乎孩子们的处境，只是在可怜曾经的自己罢了。”你咬着牙，怒视着他。

    莫翻译饶有兴趣地看向你颤抖的身体，他把你的神态尽收眼底，然后将手指自然地交叠起来，轻轻抵住了下颚，摆出了一个颇为放松的姿态。

    1

    ＂既然这样，你觉得.......蜉蝣会拒绝了我，又可以为他们做点什么呢，空谈理想、但毫无能力落实的空头支票吗？更何况......＂

    莫翻译语调戏谑，仿佛想起了令人忍俊不禁的东西：

    “Siewarnochzujung，umzuwissen，dassjedesGeskdesSchicksalsseinenPreishatunddassmancheBegabung......”

    “什么......？”突如其来的陌生语言，你没有听明白。

    “《MarieAntoie:Bildleren》——这个学期的文学研读，我所选择的德语书目。虽然你并非学生，这不太合规......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很乐意在今年的课堂上看见你。”

    你面露不善：“别岔开话题，刚才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莫翻译无奈地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想起了这句话。至于具体的意思，你可以理解成——命运给予的每一份礼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金钱虽然重要，但对于我来说是才常见不过的东西，可蜉蝣会的人......此时此刻，应该比我更渴望它们吧。你觉得，当蜉蝣会认定你出于某些‘私人关系’而拒绝了这笔馈赠，某些人会怎么想呢？”莫翻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所谓的‘代价’的......对吧？他们只会觉得——”

    你愤怒地握紧拳头，但只感觉捏住了一团棉花。但你随即绝望地意识到：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蜉蝣会并非理想的一块无坚不摧的磐石，虽然因为共同的目标走在一起，但依旧存在难以调和的分歧，倘若这一次你的事被有心人利用......

    ＂胡说八道，你不要挑拨离间！＂你的声音发颤，暴露出你已经动摇的内心。

    莫翻译抬起手，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温和地纠正了你的指控。

    “我只是在称述事实、合理猜想。我必须承认，我并不希望看见你因为这次过错，被蜉蝣会的其他人落井下石地责难；也不希望看见孩子们流落街头、被迫休学......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名教育工作者。”

    在你愤恨的目光里，他微笑地伸出手，手心向上，在离你还有十来公分的半空停住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莫翻译温和的面容逐渐变成了你难以直视的模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事到如今，小老板，回应我的邀请，或是拒绝我的好意......这一次，你会怎么选择呢？”

    什么邀请......这分明是想要把自己拉入深渊、撕成碎片的兽爪。

    下意识地想拒绝，狠狠甩开他的手，然后打破他伪善的面具。

    可你随即想到了那几封还没来得及看完的书信；想起了蜉蝣会一次一次的秘密电报里越发愁人的账单；想起救助院孩子们很久很久之前望向你时那些局促的笑容，你整个人难以自持地颤栗起来。

    如果推开那只手，就可以摆脱可以预见的枷锁；如果拒绝了他，或许还可以找到解决资金问题的其他方法。但你还是犹豫了——如果广结社的势力已经这般深不可测，你真的有能力、有时间、有机会去找到下一位投资商吗？

    你想起自己曾大言不惭地说过，自己是“命运的赌徒”。自以为做出了最优的选择，赌赢了李记酒店与蜉蝣会的未来。可事到如今你才发现，这只不过是少数人的牺牲换来的短暂胜利。

    2

    什么可能的自由、什么左右逢源的后路，原来都只是一厢情愿。有人从一开始就看到了结局，知道等待自己的并非光明，而是黑暗.......而自己则背负了对方从一而终的沉痛爱意，同时成为将其彻底推入黑暗之中的那一部分助力。

    你是一个只敢拿自己与他的命运当作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