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在扭曲的平衡之下(2)(扭曲的平衡篇结束) (第2/3页)

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楚峰一摊手，你想办法说服JiNg灵吧！他刚刚几乎要把那只噩梦x1收光了，现在超强的。

    梦臣一转身就看到JiNg灵维持着环抱的姿势一脸失落，害她都忘了刚刚的害羞现在只想巴人头，……你愿意帮我救周凯l吗？

    他伤害你，你还想救他？

    JiNg灵这麽问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单纯不解，这让梦臣放心不少，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因为噩梦Si在我面前了，所以我希望他能得救。

    就算救回来的人已经失去太多了，你也想救吗？

    对！就像我宁愿你忘记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一样，只要还活着，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转。

    两人谈话的同时，地面的摇动也不断加剧，整座城堡不仅外墙尽数崩落，连站立的地方也岌岌可危，城堡外头也不复以往景sE，整个空间只剩下黑sE──被控制的周凯l不知道打算做甚麽，正停在半空中用仅存的噩梦力量染黑空间。

    楚峰不得不cHa话，时间真的不多了，我跟梦臣继续待在这里太危险，JiNg灵你考虑快一点啊！而且他手上还抱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猫，兹内都已经送走子尹小meimei又回来了，我们真的该离开了。

    梦臣相信楚峰的判断，所以更加焦急地说服，我离开梦境之後，你可以试着救救他吗？

    JiNg灵没有思考多久，便露出温柔的微笑，一如梦臣记忆中的一样，只要是你的希望，我会救。

    藉着兹内的梦境，顺利离开的梦臣一醒来就听到周凯l已经送急诊的消息，这下也顾不得还在发晕的脑袋，连忙跟亚黥先赶到医院再说。

    一进病房，就看到子尹跟萧宇寰已经在里面了，他们醒得b较早，又刚好在同一家医院，消息当然b她们灵通许多。

    周凯l是因为在睡梦中惊醒後无缘无故吐血，才被听到动静的周太太紧急送医。现在除了脸sE苍白了一点，外观看起来也没甚麽大碍──除了对萧宇寰的关怀完全无动於衷之外──但仔细观察後就发现他虽然神智清楚，却根本对所有事都无动於衷。

    梦臣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甚麽差错，他该不会是失去太多东西所以痴呆了吧？

    亚黥当然也担心，我去问问看。说完，她便先行离开病房。

    最後，根据楚峰问完JiNg灵，然後转达给亚黥，亚黥再说给大家听的结果是──因为没有时间了，所以JiNg灵救人的方法是直接把对方身上的噩梦用蛮力y扯出来，然後再破坏剩余的梦境连结。

    这种粗暴的方式让大家都傻眼了。

    亚黥无言，到底是JiNg灵太规格外，还是周凯l运气太好？这样乱Ga0居然没把人Ga0疯？

    相较大家的不解赞叹，萧宇寰担心的都要发狂，确定真的没事吗？那凯l为什麽都不回我话？

    梦臣都有点不好意思打击对方说──谁会跟背叛自己又霸凌自己的人说话啊，而且居然还Ai上了这样的人，超纠结的好吗──但萧宇寰都担心成这样了，还揶揄人家真的很不人道。

    还在思考委婉说词的梦臣瞄到周凯l细微的眨眼跟微笑，瞬间了然，毕竟双方曾经有过情绪之间的联系，当下就知道对方有话想私底下跟她说。

    总之，子尹跟萧宇寰你们两个下床有经过医生同意吗？

    两人闻言都面露尴尬，显然是没有了。

    那还不赶快回去！这里有我跟亚黥不会有事的。

    子尹当然是乖乖听话，但萧宇寰还想挣扎，我想陪凯l。

    梦臣直接推着他的背往外走，你也考虑一下人家需要休息，你一直叽哩呱啦的，他要怎麽休息啦！

    亚黥露出理解的笑容，放心！我一定会压着这两只回病房。

    梦臣锁上门，环顾终於安静下来的VIP病房，你家真的超有钱的。

    你喜欢？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P啦Si中二，你最好找我私底下是说P话！

    周凯l收起笑容看着梦臣，……我现在还是有点恍惚，我真的已经不在梦中了吗？

    你醒到不能再醒了好吗！

    也是，我知道的，只是想确定一下。周凯l试着抬起右手，但右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发现右手不能动之後，我就知道已经不在梦中了。

    梦臣也看向对方的右手，但她不是那麽惊讶，你在跟噩梦同化时伤了右手，这个部份已经回不来了，但我不会道歉，JiNg灵也不会，毕竟你那时是真心想要杀了我们。

    我哪敢跟你讨道歉啊，万一又在梦里拿枪打我还得了，很可怕耶！

    还笑得出来啊你，跟噩梦同化哪有这麽简单，噩梦最喜欢负面情绪了，不管是情感、记忆甚至是你的生命它们都Ai，现在感觉得到自己还失去了甚麽吗？

    周凯l眨了眨眼，左眼有点模糊，还有我忘了跟宇寰之间的……该怎麽形容呢……感情吗？

    所以不是单纯的不记得他？

    不是，我还记得，我记得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也记得相处的所有过程，但我想不起来当时的情绪，是开心还是难过，是懊悔还是愤恨……这些我通通都想不起来。

    所以你……

    知道对方想问甚麽的周凯l马上回答，我记得我喜欢他，甚至很Ai他，我记得……但就只是记得而已，我没有办法将自己套用其中的情绪。

    梦臣叹口气，拍拍对方，就算记忆跟情感无法连结，你也没办法否认喜欢他的事实，还是告诉他吧，都把人拖进梦境了，总有权力听一下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