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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白尚卿作为正宫的度量  (第4/4页)
的目的就是要让文锦不好过,让夏云凉不好过,让所有抢了他资源的人不好过。    “现在跪下给我宝贝儿道歉,否则从今往后,娱乐圈不会有任何资源找上你。”    简希还嫌不过瘾,让跟着凌筠来的人擒住文锦,然后拿起一瓶一瓶的红酒就往文锦的嘴里灌。    “文锦,你听好了,我Honey可是石油世家的大少爷凌筠,我管你什么K-owo的,都只有被欺负的份。”    并非不知道K-two的身份,反而凌筠很清楚K-two是谁,和他弟弟同殿为奴的江轩。进了江澜殿就是主子的人,还敢出来包养小明星,简直是不要命。正因如此,他确信江轩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加上主子爷那边有弟弟周旋,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闹大。    可他也是为了自家小宝贝得罪了江轩。    凌筠心里默叹一口气,谁让他是小宝贝呢?    到时候拿着礼物,亲自上门赔礼道歉,这件事也算是接过了。    “住手,滚!”江哀玉气急败坏地急忙赶来,甚至还有些衣冠不整。    凌箫和北岛桑一左一右跟着扶着自家主人,他们俩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失态的模样,主人从小阁楼里出来后,少凤君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    事情似乎有些紧急。    2    人群之中,事态混乱。    还是凌箫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大哥,拉高了嗓音:“大胆凌筠,还不跪下请罪!”    他疯狂地向他使眼色。    “放手!”    江哀玉的怒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众人都吓破了胆,文锦被灌了太多酒,没人架着,就倒在了地上。    文锦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记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他看着这张脸,好熟悉,好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我是谁?    是谁?    是……    2    “潜伏计划,10086号。”    谁?谁在说话?    “从今以后,你叫做文锦。”    谁在说话?到底是谁?    ……    江哀玉坐在文锦的床边,一言不发。    他浑身烫得吓人。    小阁楼里跪了一地的人,谁都不敢说上一句话,包括站在江哀玉身边的白尚卿。    凌箫向少凤君投去哀求的目光,白尚卿并未有任何回复。    虽说对外称文锦是他干弟弟,但君上的事他管不了,也不敢掺合,更不会为了一个奴隶去搅这一趟浑水。    2    没人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最难熬的不是死亡的那一刻,而是临死前的寂静。    凌筠跪在门外,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晕染着他的衣服,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他要是知道这事和主子爷有关系,一万颗豹子胆他也是不敢的。    床上的文锦有些神智不清,嗫嚅着:“…玉…落……”    “我在。”    握着玉落的手,文锦轻松地笑了。    看见这样子的文锦,江哀玉心中很是心疼。    白尚卿的心中涌出大朵大朵的悲伤:只要君上好就行。    他会永远站在君上的身后。    2    “夜也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尚卿终是没有说什么,将千言万语的关心都化作一个字:“是。”    江哀玉细细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妥。    她这么一罚,倒霉的是凌筠,再如何严重处理,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去覆灭一个一线家族。    如果只是针对凌筠,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凌家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凌箫。可若是凌箫或者凌家的人怎么会做这种自损八百的事情?虽说不可能一举覆灭了凌家,降级还是很有可能的。一线庶出子的地位摆明了高于二线嫡出。    那或者就是想要凌家降级呢?这石油大权按规矩最终是落入她自己的势力。除了这大权,这凌家的第二大利益就是凌箫。要说是为了对付凌箫,最有可能就是北岛桑,甚至是他的旧主。    可这行事风格完完全全不像。    要说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要说真正伤筋动骨,不过是凌筠一死而已。    让一个人消失并不容易,可若是能设计到这份上,把她牵扯进来,那又何必将她牵扯进来。    2    若是从这件事的参与者来看的话,还留下个白尚卿,可这件事非但没有给他带来好处不说,反而会让她觉得他御下无方。    毕竟,欧洲北纬五十度以下,以及非洲地区都是白家的辖区。同时,今天这会场,是由白尚卿一手cao办。    若说这件事是巧合的话……    江哀玉觉得还是以前党争的时候好:要么是江佩止干的;要么就不是他干的,无关紧要。    现在好像突然又冒出什么事情,让她摸不着头脑。    江哀玉见文锦好像迷迷糊糊地又说了些什么,好奇地凑过去听。    “恕…在下…唐突……敢…问姑娘…芳名……”    江哀玉心里疼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他们第一场戏的台词,那场戏是他受伤流落街头,她路过,好心将他救起。    那情那景,不就是这情这景吗?    2    原来被救的人受伤,救人的人也会心疼。    “潜…1……”    后面的大抵是听不清楚了。    江哀玉给他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门。    “说吧,想怎么死?”    盛怒之下的江哀玉反而莫名很平静,但凌箫知道,这样的主人才是最可怕的。    凌筠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浑身都湿透了,救助无门,只得看向凌箫的方向。    凌箫摇摇头,示意他无须求饶。    这下凌筠知道自己是彻底死定了,就连身为近侍的凌箫连开口求饶都不敢,可想而知如今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于主子爷而言有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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