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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合集】(敲过正文彩蛋的不要买) (第6/6页)

死死地盯着摄像头后面的自己,似乎正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绝对不会被打倒。

    而现在,贺毅终于被折磨到和这岛上的奴隶们别无二致,他已经从他身上榨干了一切美好的东西,究竟还想要得到些什么呢?如果还要继续报复下去的话,那对象如果是一个连脑子都不清醒了的疯子,他的报复又有什么意义?

    茫然地抬起头,程啸对着虚空发出一声悠长叹息,他攥紧了拳头,努力地想要将自己从这种悲伤的情绪中剥离出来,却发现,只要一低头,贺毅谨小慎微的卑贱模样就会闯入他的视线,逼迫他不断回忆和对比,令他根本无法释怀。

    久久未曾听见指令,贺毅不敢擅自动弹,空调里吹出的凉风拂过他微湿鬓发和单薄身躯,看着好像随时都会生病似的。

    轻轻地嗤笑一声,程啸摇了摇头,笑自己自找麻烦,他弯腰给笼子解了锁,尽量忽略掉贺毅猝然加剧的颤抖,像往常一样冷声命令他出来,像往常一样给他套上项圈,像往常一样牵着他去清洗室里排泄和洗澡。

    正当程啸以为这四分五裂的一天,会就这么焦头烂额地过去时,一则电话彻底让他坠入了更深的绝望里。

    “Boss,警察!外面……外面来了很多警察……兄弟们快要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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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毅……你先起来好不好……我……我拉不动你啊……”

    “就当我……当我求你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贺毅……贺毅……”

    “……毅哥……”

    “…………”

    听到最后两个字,贺毅突然停止了一切挣扎,这两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砸开了那些被尘封在心底深处的记忆,而他则仿佛被戳中了某处xue道一般,呆立当场。

    静默的几秒过后,贺毅终于缓缓地抬起头,略显呆滞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挪到程啸脸上,稍稍定格后又像被烫着了似的迅速移开。

    程啸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他此刻也顾不上面子了,一心抓住这个机会,半扶半抱地将贺毅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他深深浅浅地往前走去。

    贺毅的手一直捂着胃部,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软趴趴地靠在程啸身上,程啸丝毫不嫌弃他,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和背,不时说上几句安抚和鼓励的话。

    此刻的他们,乍看起来,着实像是一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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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融,炎炎烈日之下,汗水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枯枝断叶划破了裸露在外的手臂,然而互相扶持的两个人却丝毫不畏伤痛。

    片刻过后,他们终于走出了丛林。

    “毅哥,前面……你看见了么?那架直升机……我们到了!”

    “你再坚持几步,等上了飞机我就给你找药……”

    “毅哥……你千万抱紧我……你……”

    话音未落,程啸突然听见了一声子弹上膛时的轻响,下一秒,太阳xue被一个硬质物体牢牢顶住,与此同时,贺毅沉着冷静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别动,我不想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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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传来越野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浓烈的汽车尾气将半昏迷的贺毅呛得咳嗽不止,退至不远处把守的警察们见状立刻在指挥官的指挥下冲上前去救人,另有一小队迅速架好枪支,集中起所有火力专攻那两只正在行驶的后轮。

    程啸坐在驾驶座上,寒星般的眸子里重又燃起仇恨的烈火,车子被弹雨打得摇晃不止,程啸却将油门一踩到底,不管不顾地向着断崖的方向直冲过去。

    他牙关紧咬,面容扭曲到狰狞,怀抱着必死的决心将滔天怨气全都发泄出来,整个人凶神恶煞得犹如地狱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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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点,再近一点,现下,跳崖已经是唯一的办法,虽生存几率渺茫,可也好过遂了仇人的愿,去受那庭审和死刑的羞辱,哪怕坠崖身死,也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了结方式,绝不会将性命拱手让给警方处置。

    满是弹孔的军用越野裹挟着猎猎风声,呼啸着消失在断崖绝壁之上,而就在程啸坠崖的前一秒,透过破碎的后视镜可以看到,贺毅已经被人架了起来,他脑子昏昏沉沉,眸光也涣散虚浮,可却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后,疯了似的挣扎。

    那一天,皮革岛最高的山峰之上,一个年轻男人瘫坐在陡峭的悬崖前声嘶力竭地呼号,绝望的嘶吼声响彻云霄,没人能从那含混着血泪的悲怆声中分辨出他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唯有那干涸在绝壁上的点点血迹能够证明,这里也许发生过一个十分悲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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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贺毅卧底七年,时间线着实拉得太长,加之程啸坠崖的时候,他当众做出了一些过于激烈的行为,都令上头对他的思想觉悟程度产生了怀疑,于是笔录做了一次又一次,硬是事无巨细地将这些年来发生的点滴,全都挖得干干净净了才肯收工。

    这对于贺毅来说,无疑又是另一种巨大的打击,当他强迫自己用尽量平静的语调去向同等身份的人,叙述那些屈辱的过往时,他的身心都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炼狱般的折磨。

    他不清楚那些警察究竟有没有看过程啸录下的那段自慰视频,因为他们看起来似乎对于他的经历一无所知,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他的这份口供也将被呈上法庭,作为重要证据,用于审判从岛上抓获的残余调教师和守卫们。

    那几名警察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究竟被扭曲成了怎样可怕的形状,而他的掌心又被他自己用指甲刺穿过多少次,他们只会和那些医生护士一样,用充满同情的目光一边可怜他,一边继续残忍地凌迟他。

    而从今往后,不论他被调到哪个部门,不论他走到哪里,只要他还活着,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些所谓的“关心”和“好意”,也许日子久了,它们会变得像他身上的那些陈年旧伤疤一样,不再生产痛感,但每当深夜无人时,却仍然会成为横在他心头的那根剧毒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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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针对私处的鞭刑持续了很久,期间换了不知多少种工具,到了最后,贺的下身彻底被打烂了,鲜血不断流淌,他觉得感官都被麻痹,整个下肢都仿佛失去了知觉。

    当男人打断了墙上挂着的最后一根细藤条时,贺终于发出一声嘶哑不堪的痛苦呻吟。

    男人立刻停了手,他知道今天已经足够了。

    尖头皮靴毫不留情地踩踏上血rou模糊的股间,布满凹凸花纹的鞋底在伤口上恶劣地转动碾踩,贺随着这粗暴且变态的举动低回出痛吟,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几下,从唇角溢出一点带血的唾沫。

    男人淡定地走到他身前,掰开他嘴巴检查,发现只是口腔内壁被咬破之后,便戏谑地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将靴底的鲜血涂抹在他脸颊上。

    贺半睁着眼无力地喘息,任由男人随意羞辱他的身体,等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方才轻轻咳嗽几声,淡声道:“手,给我解开。”

    男人正在玩弄贺的rutou,那里钉了一枚乳钉,男人嫌弃乳钉手感不好,便自作主张地给他拽了下来,脆弱的乳首经不起伤害,瞬间涌出鲜血,贺微微蹙眉,对他的拖沓已经有些不耐:“手,给我解开。”

    男人再次无视贺的要求,自顾自地将乳钉捏在手里,细细观察,看着看着,他唇边突然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半年前和我解约,老实说,咱俩单独玩了这么久,我也觉得有点无聊了。”

    说着,他将染血的乳钉举到嘴边,犹如嗜血的魔鬼般伸出舌头,十分享受地卷走上面的鲜血,挑衅似的斜觑着贺:“介不介意再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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