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4页)

手垂在身边，“你也受伤了？”关心地向他走去，“来，我陪你去医务室。”

    “啪！”贝吉塔左手拍开了悟天的好意，冷冷得瞪了他一眼。

    “……”悟天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拒绝好意，显得有些不自在，但是贝吉塔送给他的冷眼，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弗力萨，尚波是你的人，怎么会和新来的……朋友有冲突呢？”龟仙人婉转地避开敏感词汇。

    “我不知道，尚波自己惹的事。”弗力萨冷眼旁观，撇清一切关系，“与其问我，不是应该问当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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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所有人都在看着会怎么处理这件事，龟仙人的压力稍微有点大，“这位……嗯……麻烦你先处理完伤，再跟我们跑一次办公室吧。”

    “办公室？哼——”撇撇嘴，“是审讯室才对吧，”甩甩那如同火焰般的朝天黑发，邪媚地一笑，“直接走吧。”

    “你的手……”撒旦没想到贝吉塔这么配合，将头从布欧的身后探了出来。

    “我自己会接。”从身上撕下衣角，用牙齿咬住一边，另一边左手拖住骨折的部位，一咬牙，“咔咔”两声，一滴汗从贝吉塔的额头淌下，但脸部表情却没有丝毫波动，眼睛扫过众人，找到了在人群外置身事外的身影，“喂，借你的宝贝用用。”

    短笛抬头看了眼，从披风下扔出一根贝吉塔需要的东西。

    “谢了。”之前贝吉塔就发现短笛喜欢在自由时间收集落叶和枯枝，没想到现在还真能用到，将枯枝劈成木板，固定了自己刚修正的骨头。

    “贝吉塔，”临走前，弗力萨叫住他，“我现在才知道，那巴的死对你有什么意义。”

    “……”贝吉塔停下脚步，慢慢转头，看了眼弗力萨，“你该庆幸……”转过头离开。

    直到贝吉塔的身影离开视线很久，弗力萨慢慢沿着墙瘫软下来，那个眼神，到底还是不该留下他。想起贝吉塔最后说的那句话，他果然猜到了……

    “你该庆幸……拉迪兹的死你做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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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有什么不对么？”等人散得差不多时，短笛开口问向人群最后那个人，鸭舌帽几乎压住了他所有的头发和大半张脸。

    “不，没什么，难得来健身房，居然会有额外的收获啊。”嘴角不经意的笑意。

    短笛沉默了，这个笑容他见过，或者，那个叫贝吉塔的，会比自己更悲哀？

    父子一样的笑容，发现了最想要的猎物——不择手段……

    “赛亚人？贝吉塔？”回到家进了浴室，脱下衣物，悟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手指在赤裸的背后顺着脊椎往下走，停留在腰间。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无法理解的刺青含义，那些奇怪的字符，如此相似，出现在贝吉塔撕下衣服时，同样腰间的位置，看他那样的性格和脾气……

    悟空体内的兴奋因子抑制不住得狂乱起来，究竟自己是什么人，究竟那个贝吉塔又是什么人，究竟……

    “爸！我要出门了。”门外悟饭的声音打断了悟空的思考。

    “好，知道了。”

    “晚上你去接悟天还是我去？”

    思考了一秒，“我去吧，正好有点事找布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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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先走了……”

    去了撒旦家拜访，留在他们家吃了午餐，暗示婉拒碧儿的约会邀请，哎，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短笛叔叔……嗯，还是只能是短笛叔叔的嘛～悟饭这样想着。

    在百货公司随意挑了点男孩子喜欢的玩具，悟饭向圣卡列孤儿院出发。

    “悟饭哥哥～”一个可爱的绿色小男生向悟饭扑来，两根可爱的触角，长长的指甲，笑起来会露出小犬牙。

    “丹丹，这个星期过得如何？”短笛叔叔小时候应该也这么可爱吧，悟饭想，不不不，短笛叔叔的话，应该不会这么活泼开朗，一定是冷着脸还带一点邪气，但一定还是很可爱啦～想着想着，悟饭笑了出来。

    “悟饭哥哥，”丹丹拉拉悟饭的衣角引回他的注意，“短笛叔叔还好么？丹丹很久没去看短笛叔叔了。”

    “当然，短笛叔叔很好，不用担心，丹丹要记得好好念书，短笛叔叔不希望你常去看他，对你影响不好。”悟饭一直都在注意，丹丹小的时候太黏着短笛叔叔，为了防止将来丹丹对短笛叔叔的感情变质，还是不要让他们太常见面比较好，“走吧丹丹，我带你去游乐场。”

    放着丹丹一个人进鬼屋，说是男孩子要练胆子，但事实却是悟饭陪孩子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需要喘口气。

    找了张没人光顾的长椅，舒服的坐下，摸进上衣内袋，一根过长的烟出现在悟饭的手上——悟饭抽烟，这是个不算秘密的秘密。父亲知道母亲和弟弟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深吸一口，完全吸收后，从鼻子里慢慢喷出的烟混淆了悟饭的视线，在之前丹丹第N次询问短笛叔叔是犯了什么罪而进监狱时，悟饭再一次的巧妙带过，只是大脑皮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渐渐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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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他才六岁，跟着父亲去近郊寻访一位世外高手，一如往常，父亲总是将他遗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独自凭着自己异于常人的感觉寻找隐匿在各处的高人。

    所幸悟饭或许是遗传了父亲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摸索着寻找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是靠着所谓遗传给他的特殊感觉。

    父子俩都能感觉到强大或是危险，当然，当时的悟饭比他的父亲要差的远了，悟空甚至可以凭这种感觉分辨对方究竟有多强。

    悟饭慢慢靠着这种感觉寻找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被这种感觉所牵引着，在穿过比自己还高的大片大片的麦地后，小悟饭看到了一间相当简单甚至是简陋的木屋，被红色的枫叶簇拥着，与身后金色的麦地相映，这不同于都市的景色瞬时抓住了悟饭的眼球，刻进记忆的深处。

    “所以……走……”将小悟饭的思绪拉回来的是他父亲的声音，从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个大概，于是悟饭好奇地走近。

    “对方不是什么小帮派，而是黑道巨头之一，您这么一个人去一定凶多吉少，不如……”悟空的话说到一半被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断。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了。”

    悟饭努力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墙上偷听，屋内却突然一片寂静……

    “什么人？！”悟空突然大吼一声，吓得悟饭被震在原地不敢乱动，突然“嘭”的类似枪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刻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小鬼，你在干什么？”从悟饭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足以使悟饭冷汗直流，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让他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但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声音告诉他：回头……确认身后究竟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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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不中用了吧，这样就傻了？”从眼角泄露的戏谑，嘴角不经意的弧度，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危险的气息。似乎在欣赏别人对自己的恐惧，并以此为乐。

    “绿……绿色的……”出乎意料的，悟饭颤抖着吐出让人绝倒的形容词。

    “小子，你在找死。”果然，由于预想不到的结果，来人抑制不了抽搐的冲动。

    “悟饭！没事吧。”悟空冲出屋子后看到的便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正和自己可爱的儿子对峙中。

    “爸爸！”悟饭想要立即扑进父亲的怀里，但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