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失踪儿童」或「失窃之火」 (第7/7页)

──？」

    「对！就是那根旗帜！」灶兴奋指着那面旗帜说，看来目标就在那里，「再来啊！不管多少颗，我都会接住的！」灶信心满满地呐喊着。

    火王爷听了──虽然他没有表情──急躁了起来。看来他跟我怀里这只一样，被激怒了就会变得气急败坏。

    他在手里又做出一颗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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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

    是两颗、三颗！

    他胡乱对着灶扔了过去，灶真的如他所说的，不闪也不躲，将每一颗被送过来的火球给接到手中。

    他将那些火球压缩，再压缩，直到被扔过来的火球，一颗一颗都被压缩到兵乓球那样的大小，然後烟消云散。

    火王爷可没有停下动作，接着又是一颗再一颗的火球！

    「来啊！来啊──！」

    火球！

    像发球机一样被喷S出来，然後被灶给接住。

    按灶的说法，火焰是源源不绝的，就算灶可以一直接得住──

    喔！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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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出来了。

    两人的速度正在发生变化！

    灶接住了一颗球，将其化为灰烟，再下一颗球还没来得及飞到灶的面前的时候，灶就往前踏上一步接住下一颗！他压缩的速度变快了！

    不对，应该说，是火王爷做出火球的速度慢了下来。

    虽然火焰的量是固定的，可是火王爷显然是要没力气了！

    灶越来越快，就像动作熟练的老板在处理店里的水果一样，他的动作快到我已经看不太清楚了。明明那麽大颗的火球，一碰到他的手就立刻被神奇地缩小消散。

    缩小、咻、消失──这些动作仅只一瞬之间。

    灶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火王爷慌了，火球还没酝酿完成就急着往前乱轰过去，可是那火焰就像是被他一掌一掌给拍掉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对灶产生什麽伤害。而且，那画面看起来，简直像极了一场华丽的火焰表演。

    我想起先前在图书馆时一时兴起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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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上写着，灶神，又名护宅天尊。

    「把我的──东西──」灶一步步向前，再向前。

    传闻，拜灶神，起火是不会燻人的。

    「快把我的东西──」

    守护着宅邸，守护着炉灶，然，灶神原是为火神。

    灶，去吧！

    「──还来！」灶大喊。

    火王爷用旗帜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撒出了一张大网，一张火焰组成的大网子，试图要挡住灶，并且转头就要跑走！

    我紧张地就要站起来，我们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灶却像突破蜘蛛网一样，轻松撕开了火焰网，一边大叫一边往前冲撞过去，全身飞扑过去，撞上了正要飞走的火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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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我！还我！可恶──！」火王爷被撞倒在地，灶也在地上，两个人扭打了一番，看起来就像小孩子在抢东西一样别扭。

    灶狼狈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根火焰旗帜。

    火王爷顿时全身暗了下来。

    他那身上燃烧着的火焰都消失了，只剩下笨重的铠甲。

    灶挥舞着那根旗帜，兴奋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娘娘啊！哈哈哈哈──」

    他拿着旗帜往火王爷身上的铠甲乱敲一通，噘着嘴喊：「你这个坏鬼──臭鬼──鬼里──鬼气的──大笨鬼！」

    火王爷抱住了头挨打，瑟缩在地上。

    我起身往前，灶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气疯了──阿宇！」他喘着气。

    「好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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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好开心！」他举着自己的旗帜对我示意道。

    我笑了出来说：「哈哈哈哈，好，我知道我知道。」

    我指了指地上的那位，对着灶问说：「你还有没有什麽想对他说的，或是──多敲他几下？」

    灶拿着燃烧着的旗帜，对他挥啊挥的说：「你──你真的很过分！如果不是阿宇在这里，我一定把你做成串烧火烤！」

    灶得意地笑了两下，对我点点头。

    「对了──那鸟呢？」灶问。

    「在这啊！」我把衬衫扣子打开一格，立刻探出一颗表情困惑的鸟头。「从火焰鸟变b0b0了。」

    「你怎麽收服牠的？」

    「用宝贝球啊！」我骄傲地点点头从口袋拿出一颗给灶看。

    「嘿！不错耶！」灶笑着点头，我们爽快地击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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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电击项圈。」

    「喔！」灶看了一下那鸟的脖子，他b了个赞的手势。

    我也b了个OK的手势。

    我走到火王爷的面前蹲了下来。

    火王爷虽然用手遮住了头，但缝隙中仍可见一个模糊的脸蛋，那张脸像是画素很差的画面一样，细节都看不清楚，仅有模糊的轮廓。

    跟我方才在他两战斗中看见的一样。

    「其实你偷走灶的火焰，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强悍一点、有能力一点吧？」

    他全身忽然发生了变化，转化的程序被启动了。

    「不管是在哪里放上火焰，都能让大家注意到你，对你慑服。这样子的感觉我相信是很bAng的，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对吧──」

    他坐直了身子，一张脸渐渐清晰了起来，他的高大身形也微微缩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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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这样恶作剧仍然是不对的行为，火灾是真的会夺走人命的，而且也真的夺走很多很多人命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家更讨厌你，知道吗？」

    他低下了头，竟然哭了起来。

    灶在一旁没有说话，我可以感觉得到，灶有点感到不知所措。

    铠甲人的脸蛋变得相当清楚了，但没想到的是──原来是一个年轻nV生！

    「我只是想要──」她一边忏悔一边泪如雨下。

    「嗯──」我对着她点点头。

    「很难过，觉得有一点悔恨，我们可以哭一下，没关系的，」我轻轻拍拍这个nV生的肩膀，「但哭完之後，我们还是得要好好弥补，好好赎罪，只有这样，才会真的让心里头舒服起来，知道吗？」

    「嗯──嗯！」她的鼻涕都流出来了，点头cH0U泣着。

    「灶叔叔会陪着你的。」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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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b较熟啊！什麽新闻、灾害地点什麽的。」

    「我带、我带、我跟她──」

    「可以啦！你们一定很有话题的，你看，你们刚刚──都水火交融了！哈哈哈哈哈──」

    那nV生飞扑向灶，一把环抱住灶的身T大哭着。

    灶又慌乱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电话的讯息声响了起来，是阿伯，讯息内容是：「分批动员，仍追不上鬼气消失的速度，今天追查还是得告终了。」

    我轻轻拍拍怀里的鸟，看了看灶和小nV生。

    没关系，慢慢来吧，至少我们又解决了一起案件。

    我一定会找到的，那些失踪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