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速通手册_涂抹圣油阴蒂唇/驱魔棒磨B懆茓开b/圣zigong腔被C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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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抹圣油阴蒂唇/驱魔棒磨B懆茓开b/圣zigong腔被C开 (第2/4页)

续抠挖下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尖锐酸涩,陌生的快感翻涌席卷。

    圣子懵里懵懂地在欲海里浮沉挣扎,压根没意识到他信任依赖的大祭司是罪魁祸首,只觉得庆幸感激。

    幸好,幸好手指及时抽出来了。

    在他即将失态之前。

    “翻身,趴下。”

    男人吐出低哑的命令,之后给乐洮系上了眼罩。

    乐洮腰窝收得紧凑,线条漂亮得像天生就是为人俯视时而生的风景。臀部柔软饱满,被腰线自然托起,圆翘地耸立,像某种等待亵玩的果实,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热意,默默暴露着最易受侵的角度。

    大腿根部自然分开,丰盈的腿rou因支撑身体微微绷紧,肌肤泛着一层薄汗,光泽在昏暗的烛火中隐隐晃动。小腿弯曲着抵在地垫上,脚趾不安地蜷着,是他藏不住的紧张。

    小腹紧贴着白玉石板,本该是冷硬的触感,不知何时变成了柔软如云端,还带着点温热,勃起的yinjing在这样触感的包裹下,一点没有软下来的疲态,腿心间柔软湿濡的roudong里头,依然残留着手指搅弄过的余韵。

    没能顺利高潮的屄xue难受得厉害,xue心内里泛起的酥痒不轻不重地折磨着敏感的神经末梢。

    男人的指尖滑过他的肩臂、手腕、甚至指节,抹过每一处易被忽略的角落,手法既温和又不容抗拒,似抚慰,又似试探。

    “你当净如初雪,焚尽诱惑之痕。”他低声念诵,像在宣判,又像在诱导。

    大手揉过腰窝,掰开rou臀,臀缝里头藏着的屁xue褶皱更是被指腹仔仔细细地揉捏摸过。

    乐洮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预言应验。

    祭祀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

    肠xue紧缩着排异手指的入侵,阻止指腹深入,但徒劳无功。

    指腹只是碾住前列腺点摩cao数下,肛口就忍不住嗦着手指抽搐战栗。

    cao得久了,yin荡圣子的屁股都忍不住稍微撅起来,sao而不自知。

    估摸着小sao屁眼要忍不住高潮了,男人不再留恋肠xue的温热紧致,抽出手指。

    “呃呜……”

    圣子轻轻滚动了一下,指尖微微蜷起,眼角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意,却仍旧趴着不动,如待宰的羔羊。

    眼罩已然系好,黑绒覆盖了全部视野,唯一可感知的,只有逐渐升温的空气,以及皮肤表层被仪式油轻抹过后隐隐发烫的感觉。

    “保持呼吸。”

    身后的声音低沉稳重,仿佛从神像脚下升起。

    之后,他听见了细微的动静,像是布料摩擦的窸窣。

    “……现在,开始驱魔。”

    紧接着,圣光幻化成绳,将乐洮的双手高吊,腰身缠绕,双腿分开。

    硬热的粗棍子插入了他的屄xuerou缝。

    乐洮难以估量它具体的长短粗细,他猜测这是今晚要用到的驱魔棒,可是要怎么用?要像昨天那样,用这又粗又硬的棍子抽挞他的yin秽不洁之处么?

    棍棒还未落下,圣子已经被自己的猜想给吓得直抖。

    直到硬热粗棍紧紧贴着他的屄缝碾磨顶cao,乐洮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激烈尖锐的摩擦感像是一道浸了热浆的绸带,贴着逼rou唇瓣一寸寸来回碾过,每一次都在细小神经上卷起火苗,酥得厉害,又热得发胀。

    像是一根发烫的铁条,被慢慢推进瑟缩的水嫩蚌rou之间,在最敏感的那两片嫩rou上上反复蹭着,一点一点、一下又一下,反复撞过硬翘的rou蒂,拢起一种黏稠得要溢出来的快感。

    乐洮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腰身紧绷,屁股乱晃着挣扎,可那根烫人的rou器还是死死贴在逼rou上,用最温吞的力道一下一下摩着。

    “呜……好烫、好烫呜呜啊——!!”

    每一次摩擦都在挑动xue口的收缩,xue口嫩rou像是被烫得发红的小舌头,一边躲一边又忍不住想黏上去,快感从rou壁缝隙里溢出来,粘粘滑滑,全是被磨出来的蜜浆。

    被这样擦着,好像xue腔都学会了主动,自己往那灼热roubang上裹,像在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蹭得整条sao道滚热翻腾,发胀的感觉一波一波往外溢。

    乐洮快要受不了了,每一下都擦得太正太满,像被钩在神经末梢上吊着,整个人涨得发烫,小腹鼓得像藏了火团,一缩一缩地抽着,像下一秒就要炸出来一样。

    那根硬热棍子不快不慢地蹭着,速度不快,但太准,太重,太热了。

    烫得他rou都软了,脑子都糊了,一边想逃一边想泄。

    “呜、不、不要磨了……受不了、又要……呃啊啊——!!”

    乐洮抖着屁股潮吹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祷告词,也忘了紧贴着他屄xue的或许是神圣的刻满圣文的驱魔棒。

    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又有点像喘息。

    乐洮无暇分辨,他感觉那粗热棒子抵住了他的xue口,碾开xue口,将紧窄的逼rou撑到极致,粉润的xue口微微泛白。

    纯洁懵懂的圣子哪里知道这是在性交,他甚至分不清高潮和泄尿,更不知道驱魔棍插的是哪儿。

    是他的尿口吗?

    因为在圣池里失态泄尿,就要在他的尿口内壁印上梵文?

    身体即将被贯穿,对未知的恐惧攥住了乐洮的心脏,他再也顾不得昔日遵从的繁文缛节,抖着舌尖哭求大祭司:“不要、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进来、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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