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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张纸巾,把嘴里的东西吐掉。阿曼躺在床上,兀自喘息着,浑身潮红,双目迷离,脸上表情带着情`欲发泄后的恍惚。

    他伸手捞过床头的避孕套和润滑油,带上避孕套,将润滑油抹在手里,趁着对方高`潮未退的余韵,将滑腻的油体抹在那人股间。

    阿曼回过神,配合地张腿曲起,任吴离将手指探入。吴离在他体内摸索抠弄着,一边逐根加入手指,一边试图找到敏感点,扩张了几分钟,等到那温软密地终于不再咬得那么紧涩,他这才扶住早已屹立许久的硬热,提枪上阵。

    虽然做了扩张,但这里到底不是天生干那事的地方,吴离进去的时候,阿曼闷哼一声,皱起眉忍耐着不适,不停地吸气呼气,缓缓接纳那厐物的入侵。

    “呼......”

    等到那巨物终于尽根没入,两人都松了口气。吴离慢慢俯下身,搂住身下人轻吻轻拍,用带着情潮的微微沙哑的气音说道:“放松点儿宝贝,快被你绞死了......”

    阿曼闻言轻笑出声,双腿圈住他腰身,股间故意稍稍用力一收,吴离就“啊”的一下叫出来,差点被他这一弄整得缴械。

    “小东西!”吴离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瞪着他,伸手挠他痒痒,张嘴啃他锁骨,边啃边含糊地骂道:“你故意使坏!”

    阿曼被他又挠又啃弄得直发痒,忍不住扭着身子微微避开,咧着嘴“咯咯”直笑。

    两人玩闹了一阵,终于忍过最初的不适,轻缓地动作起来。等到渐渐入了佳境,这才如鱼得水般一双唇舌又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吴离缓缓挺动下身,深入浅出,性`器被湿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吸咬着,快感如细溪般潺潺漫向四肢百骸。

    “嗯......啊.......”阿曼食髓知味,双手用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似溺水者抓住了浮木,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中浮沉逐流。忽地,身体不知被顶到了什么地方,一股过电似的酥麻快感窜上心头,他颤抖着,呻吟忽然拔高,脚指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吴离看身下人状态,便知是被顶到了G点,于是将他腿曲起折到胸前,对着那处更加卖力地快速抽`插研磨。

    阿曼手指猛地收紧,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尾音变调的呻吟即便咬着唇也会从鼻腔和齿缝间逸出,随着律动一声高似一声,断断续续在房间里回荡。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已经化成浓郁的墨汁,四下里静悄悄的,唯有102号房间里还重叠着两种声音:猫叫似的带着呜咽的细碎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吴离把人换着姿势插了个遍,最后一个姿势的时候把他十指扣住了,两人交合处尽是“啪啪啪”的水声。

    阿曼股间沾满了粘液,有几股不知什么时候从大腿根部淌到了纤瘦的脚踝,正顺着脚跟缓缓滴落。这些奶白色的液体也湿漉漉的沾在两人的腰腹间,随着剧烈的动作滑下,空气中充斥着馥郁yin靡的情`欲气息。

    阿曼嗓子已经哑得有点叫不出声了,却还是双眼迷离地轻轻抠着吴离的手心,求他快点,再快一点,猫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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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离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骨缓缓滑落,滴到身下人唇畔。被cao得神志不清的人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带出几线闪着光泽的银丝,看起来诱人得要命。吴离垂眸,被这一幕激得头皮发麻,复又压上去与他唇舌相缠。

    叫喊不得,呼吸不得,心如擂鼓,阿曼感觉自己像条缺氧的鱼,在死亡的边缘来回游走。他皱着眉热烈地回应他的吻,脸上的表情似是极度欢愉又似极度痛苦,眼尾沾染上晕开了的朱砂似的红,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滑落。

    听说高`潮来临的感觉跟死亡的感觉是一样的。

    释放的时候,阿曼看着眼前炸开的烟花,心想。

    事后贤者时间,两人累得瘫在床上,吴离惯性地点上一支烟,转头问阿曼要不要,对方摇摇头,食指揩了肚皮上一点浊液,笑嘻嘻地往他身上抹。吴离叼着烟,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任他孩子似的胡闹。谁知那手越抹越不安分,胡乱地在他腹上摩挲,眼看着有愈发往下的趋势,那点痒意通过皮肤直搔到心底,又叫人无端地激起一阵沸血。

    吴离眸色暗沉了几分,一个翻身钳了他双手,压住那清瘦的身躯,眼里带着些许警告意味,咬着烟低声说道:“别动,再来一回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阿曼果真不闹了,将他推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房里一时间静谧无声,吴离静静地抽烟,阿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半晌,吴离转头看着他:“你今年多大了?”

    阿曼抽走他的烟,吸了一口又还给他:“再有三个月就三十一了。”

    “嚯!”吴离愕然了好一会儿,上下打量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像......”看起来那么年轻,实际上比他还大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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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上下大概也只有这一点能称得上是优点了......”阿曼将手往床单上搓了搓,“你这是第一次和我这样的上床吧?感觉怎么样?”

    “嗯......挺好的......不,很好。”

    “你倒是诚实......有些人脱了衣服就吓跑了。”他扯开嘴角,自嘲地笑笑,“还有些人,总觉得我们打了药就不举了。”说着,漂亮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在喃喃些什么:“快了吧......还有几年......”

    吴离皱眉,正待说点什么,窗外忽地卷来几股凉风,将窗帘鼓动得“哗哗”作响。阿曼起身去关窗,不着痕迹将那点失落掩去,转了话头:“说起来......”他缩回床上,“你怕不怕我有病?比如艾滋之类的......”

    吴离怔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

    于是他扭头盯着他,眼神无波无澜:“你有吗?”

    阿曼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而后将半长卷发通通拢到脑后,妩媚又纯情:“别慌,我没有。”

    深夜,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股风。

    吴离是个浅眠的,被这风一拂就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发现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条缝,睡在旁边的人不知所踪。

    他愣了愣,缓缓下床,往门边走去,可是没走几步,脚步就跟踩了胶水似的顿住了——阳台传来隐忍的抽泣,呜咽声中似含着千万斤重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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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离伫立良久,最终转身隐回黑暗里。月光自房外树枝漏下,透过门窗洒在地毯上,疏疏如残雪。

    这世间无处可诉的悲戚俯拾皆是,有时候外人的安慰倒显得徒劳又令人难堪,他向来不愿意插手别人的心事——自身尚且难解,遑论他人。

    更何况,这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丝丝缕缕的呜咽持续了没多久就停了,吴离躺在床上假寐,阿曼轻悄地进来,关了门,转身进浴室收拾自己。吴离在黑暗中睁眼,瞧着浴室方向,待那人出来又赶紧闭上。

    被子被人缓慢地掀开又极快地盖住,凉意见缝插针地灌进来,留下几许冰凉贴在人的皮肤上,阿曼往旁边挪了挪,不敢靠他太近。

    吴离眼皮动了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好紧紧闭着眼。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假借睡梦中无意翻身的动作一把将人揽住,再没放开。

    太凉了,怎么这么凉,会感冒的,吴离心想。

    早晨,天光大亮。

    吴离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阿曼早已离开了,床头柜上面放好的钱少了些,旁边留了张字条,字条上是一行笔迹清秀的泰文:

    很愉快,给你打个折,再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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