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_我想和你做,没有也很开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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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你做,没有也很开心。 (第3/3页)

嫌你。”说着,许星言凑了上去。

    没直接含,先是舔了下那东西顶端的小口。

    纪托“嘶”了一声,又把他推开了。

    “不用。”顿了顿,纪托又说,“我也可以帮你……”

    许星言急忙抓住纪托的手臂。

    使了点劲儿,示意纪托躺下。

    纪托配合地躺下之后,他跨坐到纪托身上,俯身亲吻纪托的脖子。

    这时候要是让纪托发现他没有勃起,多半会觉着受挫。

    床头放了印着Chutelogo的缠手带和凡士林。

    许星言拿来了后者,拧开盖子,挖了一大块,伸向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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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纪托注视着,自己给自己扩张,臊得要命。

    更何况,纪托的手还顺着他的大腿一寸一寸摸了上来。

    抚过他腿上挛缩的疤痕,向内,继续往上。

    摸到了他的手腕,放慢速度,好奇似的,摸到他的指节。

    进出xue口的手指停顿,他抬眼看了看纪托,再次开始抽送,带着纪托的手一起。

    咕叽的声音响起来,纪托抓住他的手腕抢走了主导权,带动他的手指,一抽一送。

    嘴唇干得受不了,他舔了舔唇。

    纪托抬起头,吻他的唇。

    舌尖探进来,比他的凉。

    许星言和纪托接着吻,坐起来回手扶住那根东西,对准入口,一点点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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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托抱住他的腰,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许星言忽然扯过来一旁的灰色薄毯,堆在自己腰上,盖住他们的下半身——他没有反应,怕被纪托看到。

    纪托:“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许星言说。

    楼下训练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响了。

    许星言捂住自己的嘴,被顶得大腿发抖,几乎骑不住纪托。

    纪托要拿开那件毛毯,他伸手去抓了一下。

    之后,纪托不再执着扯掉它。

    只是这件薄毯似乎让纪托更兴奋了。

    许星言觉着自己快要被捣死了,实在受不了,出声道:“你轻点。”

    “嗯。”纪托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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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确实轻了。

    大概轻了能有半分钟,又恢复节奏,甚至变本加厉。

    许星言差点栽过去,伸手抓住纪托的手臂:“能不能轻点了?”

    纪托像偷糖吃被抓现行了,眨巴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看他,委委屈屈道:“可是你夹得好紧。”

    许星言两手撑着纪托的肩,认知到自己错误一样,尝试放松自己后边那个洞。

    但他很快发现根本办不到。

    他是他,洞是洞。

    他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放松了肌rou。

    但那个洞大概把插进来的鬼东西当成了敌人,一被入侵立即全副武装。

    许星言被这种触觉折磨得脑门蹦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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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洞绝对是傻逼。

    夹紧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地cao进来。

    但它偏偏不接受大脑的教诲,下次还夹。

    许星言自觉理亏,不再要求纪托轻点。

    持续两三分钟的狂轰滥炸之后,纪托可算射了。

    射过还在里面慢慢地磨,没拔出来。

    许星言抱着纪托的肩,听对方急促的呼吸一点点变缓,摸对方皮肤上被空调吹凉的汗。

    纪托把他侧着放下,从后面往前顶。

    毛毯搭在他们的腰上,随着顶弄一下下颠簸,许星言回过头往下看,刚好看到纪托小腹和胯部相接的人鱼线。

    纪托第二次有些久,磨得他后面钝钝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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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后,许星言起身到背包里翻出一卷纸,擦干净纪托收刃的武器,又拽了一大截,擦掉自己臀缝间黏糊糊的凡士林。

    很想抽烟。

    可是俱乐部禁烟。

    上飞机前打火机又被缴走了,没法点。

    许星言从裤兜里摸出那包烟,烟盒被压瘪了,仅剩的一根香烟曲折离奇的。

    他咬着那根曲折离奇的烟,回到床上,躺在纪托旁边。

    单人床,他仰面躺着,挤得里面的纪托侧过了身,单手撑着头看他。

    这屋真的太小了。

    凡士林里加了那么一丢丢的香精,被热度蒸出来,淡香盈满了整个屋。

    还有jingye那股膻味。

    察觉到屁股里的jingye正以极慢的速度流出来,许星言拧起眉毛,又拽下一截纸擦了擦身后。

    纪托盯着他看了十来分钟了,也不说话,就看着。

    他不讨厌和纪托做这件事。

    虽然没有快感。

    其实他也不知道性快感应该是什么。

    就连十几岁时的几次梦遗也是稀里糊涂地记不住梦中的剧情。

    只记得那种焦灼感、燥热。

    许星言的性器官在清醒时从未勃起。

    没有勃起,就没有快感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思考的问题很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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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星言狠狠地咬了一下叼着的烟。

    能尝到的那点烟草味和正常点着的烟根本没法比,他有点躁,摘掉嘴里的烟放在床头,又忽然想到纪托就是学哲学的。

    他蹭着枕头懒洋洋地侧过头看纪托:“哎。”

    纪托眨了一下眼睛。

    许星言:“哲学是怎么定义谁有快感谁没快感的?”

    纪托:“有自我认知能力的生物,就有快感。”

    许星言:“什么样算有自我认知能力?”

    “照镜子。”纪托道,“狭义的定义是能认出镜子里是自己的生物,具有自我认知能力。”

    那我不行,许星言想,我照镜子经常认为镜子里面的是许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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