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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炼鼎(穿R环/阴环/鼻环/作为炉鼎认主 (第2/3页)

不住问小厮道:“你们的主人真就这么爱打人棍子?”

    小厮陪笑道:“主人是端方君子,待下人们赏罚分明。若不是有了错处,自然也用不着挨打。”

    “哦……”

    离殇见这个小厮长得倒也算是清秀,人又呆愣愣的,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就是说他打你,你也是不怨他的?”

    那小厮正色道:“这是自然。我们主人虽看上去不近人情,却十分的心地善良,一心为别人好的。”

    离殇心下暗道,这国师倒挺会管家,下人都调教得不错。但面上却苦笑一声,道:“是了,我挨他这一顿打,原来也是我活该。”

    猝不及防地转折让小厮愣在了原地,呆愣愣望着离殇,也不知要如何开解。离殇看着他这表情,心里头笑得打跌。但同时又不禁感慨,觉得那国师虽然貌美,却也实在是太过冰山。他被调戏时的反应,远不如这小厮有趣。

    “罢了,”假装正强敛愁绪,离殇对小厮一笑:“这位兄台,方才你用的那伤药,可否单独再给我一些。我……”

    恰到好处的留白倒胜于千言万语。

    见那小厮的目光瞬间往下方多飘了一点,离殇就知道这哥们是上了套了。于是他“艰难地”夹紧了双腿,脸上也适时的显出去羞耻。把一个沉浸在恨海情天里的,柔弱又可怜的的皇子,演绎得淋漓尽致——小厮又不是瞎子,当然已看到他长了个女逼。并且那逼rou的红肿程度,要远超他身上的棍痕。虽说宣映容本人的人品,在府里是有口皆碑。可这欢爱上的事情,向来都难分对错,而吃像这样的大瓜,又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加上这屋子连带着离殇,都是他一手收拾好的。先前的那一片狼藉,瞎子也看得出不对。

    想到离殇作为皇子,又是宣映容刚收的弟子,受到这样待遇,却还都不敢声张……小厮哥觉得自己的心绪正乱做了一团,如潮水般起起落落。但他也同时清楚,自己作为下人,此时就不应该再多问。于是他沉默着点了点头,朝离殇处递了个眼神。

    离殇的恶趣味终于在此刻被巨大满足,非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观众也实在太少。不过说到底这种消遣只是个饭后甜点罢了,吃了虽然开心,可不吃也没什么关系。而若要说他的正餐,却是非宣映容莫属了。

    那之后又过了两日,宣映容便派人来请。说是有要事相商,让他来酒窖一趟。

    国师府中的酒窖也曾是这京中的一处盛景。虽说是半地下室,却盖得很有巧思。且用得全都是好木料,建造得又大又气派。自宣映容往前,上代至上十代的离朝国师,全都是好酒之人。其中还有那么几个,是嗜酒如命的酒鬼。宣映容师父在时,府上有佳酿无数。每年春秋两季,赏花宴高发的时候,他便会设宴邀请京城的众多达官显贵,来府上宴饮赏花,一直热闹到深夜。国师府的威望便是在他手上达到了顶峰,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够收到像宣映容这样的徒弟。

    离殇一进这酒窖,扑面而来的首先就是股清冷又不失甘冽的异香。而待他定睛细看,才发现这曾经风光一时的地方竟已是大为不同。窖藏的众多美酒以及待客所用的珍玩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柜子与箱笼一类,新制的屏风尚未经人题写过字画,轻软的薄绡上头只隐约地拢着个人影。要不是高高的梁上仍留有钩子和滑轮,整间酒窖便也看不出半点当年。

    短暂地环顾过四周,离殇就被那张新添置来的铁床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铁床的床身和床腿都是一起浇铸而成,连接处浑然一体,既没有焊接的痕迹,也不见一丁一卯。床腿与地板相连,用极粗长的铁钉来固定。床上则不设被褥,也没有床架床幔。但却在上下左右四角,各焊有一个铁环。这样的一张床与其说是寝具,倒更像是一件刑具。想到这床之后有可能要作的用途,离殇便心下微烫。

    听见有人进来,宣映容方才起身,自屏风后走了出来。今天的他穿的是一件素净的墨色直裾,只在领口与衣摆两处,用红线匝着金线,绣了个麒麟浴火的纹样。这样深沉的颜色在他身上却不显沉闷,反倒更衬得他姿容胜雪,像棵将要开花的琼树。

    离殇想,也不怪我为他费下这许多的功夫,能和他睡这一场,实在是物超所值。

    虽然说今天能有这一出原都是他在背地里安排,可一到宣映容面前,离殇就习惯性装起了鹌鹑。那束手束脚而又战战兢兢的样子,活像个刚出门就掉进了狼窝里头的兔子。

    见宣映容不曾吭声,离殇犹豫再三,还是细声细气地发问:

    “师父今日叫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宣映容看了他一眼,却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的伤好些了吗?”

    离殇说:“我一直都有上药。如今已好了很多。”

    宣映容说:“我想也是这样。六殿下,你身为我的徒弟,学文你先是装病,学武你又嫌辛苦。那让你做我的炉鼎,不知你愿意与否。”

    离殇想,你真是多余一问。且不说睡都睡了,单只是我若说不愿意做,你却又待如何?总不能抽下腰带,又把我打一顿吧?但总归是rou到了嘴边,焉有不吃之理?于是便怯怯答说:“徒儿当然愿意。只是师父,这‘炉鼎’却又是何物?”

    宣映容说:“你不知道?”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又何必与我装傻?我早已经知道你和太监们鬼混的事了,难道会信你像你弟弟离忻那样的单纯不知事么?”

    离殇想,这话也太诛心了,亏我都是装的。要不然坎坷半生,拜师又所托非人,哎,想想都觉得可怜!

    似是被问得愣住,离殇沉默了半晌,方才又继续开口:“此前的是非种种,皆不是我的本心。你既已收我为徒,又何必再揭人伤疤?”

    宣映容说:“可若是做我的炉鼎,便要再与我交欢。你还是考虑清楚是否要同意的好。”

    离殇想也没想,便真诚无比地说道:“我父皇生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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