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四十五)荆条(带刺荆条抽T?激烈马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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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荆条(带刺荆条抽T?激烈马震) (第2/2页)

,才将人又搂了来。

    “谢谢。”

    “谢谢润润。”

    “谢谢……爹爹的乖乖。”

    说完,吻就落到温亭润毛茸茸的雪发上。

    温亭润全身一颤。

    乖乖。

    唔,该是比润儿,润润还要私密的新乳名。

    乖乖。

    乖乖。

    温亭润本是耳根发软,却好像全身都在发软。不管温东岳接下来对他是打是cao,他都会乖巧撅着屁股敞着rouxue承受。

    温东岳只亲了他一会儿,简单给他上了药,没做别的,就重新打起精神,抱他上马奔腾起来。

    发泄后的武将心情好了些,他的乖儿因为刚挨了打,裤子虚虚地套着,裈裤被他私藏进了怀兜里。此刻乖儿正趴在马背上,双手抱着马脖子,屁股随着奔跑,一翘一翘的。

    里面的yinchun时不时出蹭到皮制的马鞍面上,菊xue大展,褶皱受风冷缩,斑驳树影打在粉色渔网臀上,美艳下竟生朦胧。

    温东岳一时不知该往前看还是该往下看,情趣被唤起,灭不掉。

    “爹?”温亭润感觉身上一重。

    温东岳一扯马绳,调了方向,压着他,大手拽着他的斜襟。

    好在他仍爱穿道袍,扒起来并不费事。温东岳扯乱他斜襟,露出一片圆肩和脖上的雪绳。

    温东岳舔了几口,把雪绳用嘴叼开,大手隔着肚兜揉温亭润胸。

    那rutou只揉几下就立起来,温亭润惊怕之下更加敏感,yinchun摩擦马鞍津液流涌,黏在皮面上随着颠簸拉出丝,又因左右起伏过多,打出泡来。

    温东岳看摸须臾再把持不住,褪下衣裤摇晃着插了进来。

    “唔——”

    二人舒服一叹。

    温东岳换了条更加隐秘的小路,那路分两段,前半段全是坑洼石子,后半段平坦通顺,且能更快到封京内城。

    他双手控着马绳,腰下挺动,行至那小路前半段,就放慢速度,让烈翘着蹄子咯噔咯噔跑起来。

    感觉真是好。

    温亭润长吐一口气,跟刻意的上下左右完全不同,这等细研精磨仿若附加振动,快速在xue内抖磨。前蹄扬起,他顺势向后坐落,后蹄抬起,温东岳就深插入底。

    前后摇摆左右不定,颠簸迅速爽味无穷。

    那xue的rou壁被好好磨了一番,yinchunrou蒂又有皮革伺候,若从roudong向里看去,如熟过的红果爆了浆,连yinchun都红透了。

    出乎意料温亭润很快迎来了小高潮,他夹紧双腿软rou痉挛时,吸得温东岳大喘却暗道不好。

    夹紧马肚是让马快跑,烈正欲抬蹄快跑,却被温东岳一勒马绳。

    它被迫停下,高高一撅后蹄——

    温东岳就着这冲劲一下插到极深的地方。

    “啊——啊——”rouxue痉挛未停,那点又被猛凿,温亭润爽得翻眼。

    没想此后数下竟都这样。

    温东岳控着马,让马在原地,不停地只扬后蹄。

    他又借力道再挺腰狠插。

    “啊,啊——啊——”

    温亭润叫得嘴合不上,这样插得太深了,马屁股那么有劲,他爹爹还要再用力猛插——

    “啊,轻点,啊,太深好深——要——”

    温东岳虎腰疾挺,驭马术精湛,控得烈后蹄越抬越高,越抬越猛,十分有力。

    “好润儿,好孩子,乖,再忍下,再忍——”

    温东岳又几个深挺,温亭润软rou绷紧。温东岳知他是又要去,转手拿了马鞭,策马狂奔起来。

    “啊啊啊啊!!!”温亭润声音忽而就一高。

    平坦路上狂奔,前蹄后蹄都高扬高落。慢磨成了大开大合的cao干,颠簸成了加剧激烈的帮凶。

    真爽!是真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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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只插进一个roudong,全身却都叫嚣快乐。

    温亭润浑身起红,动情地在马耳边浪叫,温东岳狂奔在月下林间,最深处最极致的咬裹让愉悦沿着尾椎骨直上天灵盖。

    回来了。

    好像回到了月牙泉。

    他泉中戏莲,无忧无虑,肆意畅享。

    “驾!驾!”温东岳大力甩鞭,烈奔得更快,马鬓随风烈烈,乡间悠然小道,竟奔出沙场坦荡气势。

    不过十几下温亭润就大喊去了,rouxue骤然痉挛却还在被插,痉挛未退,又被插至高潮。

    “啊!又——!”他使劲一夹腿,喷出一大束水。这是大高潮,简直愉心悦骨。

    温东岳趁机又插!

    “啊!啊!又要——,爹爹——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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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汁水还没喷完,接着又是一束。

    可路没到尽头,温东岳还在cao他。

    十几下又迎来汁水,浇灌得马鞍全湿了。

    nongnong夜色,娇花儿汁水倾俱,连空气中都散着yin味儿。温亭润不知高潮了几次,快喷不出来时,温东岳才全给他。

    热液烫得他又登高潮,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尿了,才会源源不断喷出这许多水。

    他想弄明白,可脑子刚要想,就被又冲进来的rou茎打断。

    又cao上了。

    前往封京的旅途才到一半儿,夜里的树林中一切都像是黑的,只能透过树杈看见一个光裸红肿的屁股,被狰狞roubang鞭cao得唇rou翻飞,汁泡破碎。

    那屁股也随着颠簸,时刻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在这绵长的夜色里,似乎永不停止,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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