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54 花魁被人拦路s扰狼狈逃跑/千钧一发杀手相救/花魁的臣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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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花魁被人拦路s扰狼狈逃跑/千钧一发杀手相救/花魁的臣服 (第4/4页)

突然窜了出去,也没过几分钟,回来时身后就跟了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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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出什么事了?小婊子这什么情况?”

    祁公子满脸惊奇,兴味盎然的目光在支离和阮虹身上来回逡巡,纳闷在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怎么这条死活学不乖不肯听话的小母狗,居然脱胎换骨似的转了性。

    从支离进门开始,阮虹就像个随身挂件似的,亦步亦趋地黏着对方,支离在沙发上坐下,阮虹也乖乖巧巧地紧贴在对方脚边跪好。

    “让他跟你交代。”

    支离懒洋洋地往后一陷,朝脚边点了点下巴。

    “五爷……”

    阮虹蹭啊蹭地膝行到两人中间,小腿挨着支离的脚,上半身歪着,轻轻靠上祁逍的小腿,态度又乖又温顺,像一条刚在外面受了惊吓,现在格外依赖主人的小狗。

    他不敢隐瞒祁逍,一五一十讲得清清楚楚。祁逍越听脸色越难看,“啪”,一巴掌抽在阮虹脸上:

    “废物点心,下楼跑个腿都能给我惹麻烦,你说说你能办好什么?”

    阮虹不仅不躲,反而主动扬着脸往上凑,目光迷恋地望着祁逍。被那几个陌生人辣了眼,自家主人这张脸便愈发令他着迷,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俊美性感得让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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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萍般惊惶不定的内心,在熟悉的巴掌扇下来时奇异地安定下来。他甚至盼着男人多来几下,在任何时候,来自他认定的主人的赐予,总是最能让yin奴心安。

    阮虹将态度放得更软,低微到了尘埃里,可怜兮兮:“五爷要是有气,就罚奴吧,都怪贱奴把人招惹来,都是贱奴的错……”

    “你也知道是你的错,到处发sao勾引人,要是离宝没有过去,你还能全须全尾地在这儿?”

    “奴没有被他们碰到!”阮虹赶忙表忠诚,识相地顺杆往上爬,“多亏了支离……大人,出手相助……”

    说着还小心翼翼朝支离那边看了一眼——这份恭敬可谓是破天荒头一回,太过反常,祁逍一时甚至弄不清楚这贱人是真痛改前非了,还是在说反话挑拨离间。

    “你叫他支离大人?”不论如何,祁公子都成功被取悦了,面色多云转晴,“不是之前请个安都要死要活的时候了?”

    “贱奴错了嘛,再也不敢了……”

    阮虹讨好地双手合十,放到下巴之下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特意扭头面朝支离又拜了一次,真心实意的顺从与装乖区别还是很大的,至少祁逍现在瞧他顺眼了不少。

    “哎——可惜啊。”祁逍心生促狭,笑吟吟地看向支离,眉梢一挑,“我们离宝的耍帅时刻,我怎么就没见着呢。”

    支离:“……路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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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路过。山路上救我是路过,当年救程家那小崽子也是路过……”祁逍大笑着把人搂进怀里,宣示主权般用力亲了一口,“看不出来,支离大人这么喜欢见义勇为啊。”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来得莫名,用几乎要溢出得意的眼神睨向阮虹。他知道这很没道理,阮虹对支离又没那种想法,但他就是想炫耀——看,宝贝儿救过的人里,只有我才是唯一特殊的那个,能抱他吻他跟他亲热。

    支离放弃了解释,纵容又无奈地,凑过去和祁逍蹭了蹭鼻尖。他其实真没那么多闲心路见不平,每次出手都有原因,救程小荻是血脉相连的直觉,救祁逍是因为对方被自己连累,至于今天听到动静去捞阮虹……

    大概是阮虹已经算是祁逍的奴——即使男人还没明确松口。在支离这里他便也算半个自己人了。不听话的狗自有主子训诫管教,断没有外人也能横插一脚的道理。

    阮虹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祁逍与支离亲昵。他一直知道的,最有效的取悦祁逍的方式就是说支离的好话,但当亲身验证的一刻,心中还是有些酸酸涩涩不是滋味。

    他发现自己的心态好像真的不一样了,酸仍然是酸,但针对支离的妒忌憎恨却不再强烈,反而生出两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自己作为贱奴臣服仰视,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的感觉。

    祁逍很满足当下的状态。虽然不知道阮虹眼下的温顺是不是受惊后暂时的,又能维持多久,之后会不会继续作妖,但哪怕只有一时半刻,小狗和伴侣能和谐相处,都是他乐见的。

    驯狗嘛,棍棒给足了偶尔也得喂个枣,才能更让人死心塌地。小母狗难得知情识趣,他也不介意给对方尝点甜头。

    “行了。”祁逍揉了把阮虹的脑袋,算是将他这回的错处轻飘飘揭过了,“下不为例。”

    阮虹简直受宠若惊,他几时在祁逍处受过这种宽容待遇?本以为屁股不被抽烂都算好的。心情美得快飘上云端,胆子也大了起来,试探着歪头枕上了祁逍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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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逍居然也没赶他,阮虹一颗心幸福得几乎融化,不由对支离更加感激涕零起来。他觉得自己抓住了关窍,满心想谋更多好处,先前自认说不出口的话居然顺嘴溜了出来:

    “之前奴一时迷了心窍,多有得罪,奴今后一定改,求支离大人给贱奴一个机会吧……”

    他不像其他性奴一样喊支离公子,而是用了组织里的称呼,暗戳戳拉近关系。沙发上腻歪着的两人一起看了过来,阮虹心中暗喜,努力让目光更加真诚:

    “奴不想再当流浪狗了,想做五爷家养的母狗,和他们一样喊主人……贱奴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给,主人喜欢谁,奴就尽力讨谁欢心,求五爷,求支离大人成全!”

    “什么都能给——?”

    支离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随后,发出一声不知是冷笑,又或许只是音色偏凉的笑音。他垂眸看着阮虹,后者感受到前者目光压迫的重量,不明所以,唯有用力点头。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支离抬脚踩上阮虹的大腿,眉眼间的悠闲慵懒倏忽消散殆尽,周身凌厉气场陡然爆开,咬得极清晰的字音沉沉砸下——

    “那就告诉我,止杀令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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