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颠倒【GB/骨科/完结】_完结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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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 (第3/4页)

圆滚滚地梗在那里,死死不能动弹。

    你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填满你,你弥补她。一场迟到的幻梦,一枚在指尖将破而未破的五彩肥皂泡,一个水至浅则无鱼的郊外旧池塘。

    你忽然滔滔地落下泪来,面上却仍然在笑。

    不是为任何事情而哭,你只是泪池满了,满了就溢。新的至理名言,新的金科玉律。

    meimei心疼地舔掉你的眼泪。小狗一样。

    你被自己敏感的身体带着走,meimei被你带着走,走入秘洞、走入岩xue、走入无人知晓的桃花源。

    但走着走着,她又开始喊累,单纯的欲望又满足不了她。

    “哥哥,你不快活。”

    meimei抽泣着抽插,眼睛和性器是同样一种水色的潮红,看起来实在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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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样的笃定和坦然,让你在这场性事中显得很从容。

    你只是问:“舒服吗?”

    meimei泫然欲泣。

    热毛巾是好东西,热的时候可以贴在腰上活络血气,凉了可以用来擦净身体。

    你坐在床上抽烟,抽最后一根烟。这根烟留了太久,潮润了。斑驳的灰色霉点在罗纹盘纸上肆意生长,里面的禾秸色烟草被火苗氧化成蓝色的烟。然后缓缓展开锡箔纸放在面前,接住掉落的烟灰。

    好熟悉的场景。

    meimei贴在身边,赤条条的一长条蜷缩着,想要减减年龄。她被什么冲昏了头脑,好兴奋,好快活,从板正的塑膜里挤出身来,活泼泼的本我。

    她张嘴,叽叽地说着些什么,你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眉目渺然。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meimei,手指留恋地流连在她的脸上。从耳际一直撩到眉心,指腹拖曳着摩挲meimei的眼皮,黑眼珠不安分地转动,正如她不安的心。

    她意识到了你的反常,却猜错了原因。

    meimei说让你等一等,她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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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你难得有点儿咄咄逼人。等一等又是多久。

    meimei语塞,低下头去,说很快了。

    很快。你在心里轻轻笑了一声。

    meimei在你面前总是有点儿钝拙,收拾不好东西。从录音机到临界小屋,从混乱关系到混乱关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大概是太信任了。你的气味就是她的气味,你的身体是她的影子。

    meimei会怎么做呢,忍受还是奋起?四年还是二十四年?风险又有多大?

    你无从知晓,也等不及了。你只知道按照自己的做法,meimei可以有一个好结局。不是前途光明的好结局,是平淡幸福的好结局。

    你用“愿望”的铁链将meimei抽打上如今的歧路,自然也该负责将她拽回来。

    拽回来她,沉下去你。

    你咬着烟蒂,把最后一口烟吸进肚腹,再喷到meimei脸上。meimei皱眉,犹豫着说以后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你说嗯,以后都不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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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根烟。

    你给她写了一封信,教给她怎样逃离、怎样生活、怎样等你。

    其实是等不到的,你想让她忘掉自己。

    但手一握笔,心就开始酸。纸张皱巴巴,你的心也皱巴巴。或许有橙汁偷偷溜进你的体内,泡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抽动着发涩。

    强忍着酸涩,你开始画色涂字。

    图与字一爬上纸面就开始扭动,活了似的。你用指甲抠了才发现,并不是字迹扭曲如符,而是目光被水珠扭曲了。

    软弱的阳光被悲伤打落。

    云聚了遮雾,雾来了掩云。

    你的脸上开始下雨。

    你准备了一段时间,想用细致的规划弥补条件的不足,攒够力气和底气。哪怕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你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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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计划出现了偏差,你没有空去精进技术了。你苦等机会,她却迟迟不走。因为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不忙了,还粘你粘得紧。

    好像穷极了的人捡到了一块金子,狂喜到不自信,所以用牙齿缓慢地往里面磨,想要试探足金的软与腥。

    你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你也不想拒绝。你总是纵容她、原谅她、爱着她,供奉自己填满她。

    何况是这样小小的依赖和要求呢?

    你托举起你的无望和她的热烈。

    你不再关心生意、关心金钱、关心自己,你又成了围着恒星转圈的卫星。

    她一天要说无数次“我爱你”,并且眨着眼睛等你的回应。

    你说出那三个甜蜜的字眼。但是却不知道这个“爱”到底是哪种“爱”。这不重要。你没有想法。得过且过,反正也不用过几天了。

    可她依旧紧追不舍地追问,但质疑只滑出口一半就被你咬断。她乖顺地吻你,舔过你的唇瓣,牙关,内里哆嗦着绞缠的小舌。

    这问题重到能压垮恒星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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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暂时还不能垮。

    她的刺儿软了,壳破了,流出柔情和无辜。

    她要求贴面接吻、牵你的手大大方方在街上逛,回到家里和你拥抱,环在你腰间的手从老实变的不老实,十根手指拱动着从上衣的下摆或者裤子的边缘钻进去,爱抚出重的喘息和轻的呻吟。

    你的脸红了、眼睛润了,喉咙里的rou粉悬铃颤动着作响,骂她的话才响了一半,就被嘴唇堵住了。

    她狡黠一笑,往你口腔里寄出一封没有诚意的道歉信。

    接着共同用舌尖挑开信封,上面的字体含混不清,却依稀可辨———

    “是的,我就是学坏了。”

    笑。

    但再拖下去,又要到哪个光景?

    没过几天,她又开始脚不点地地几方轮转,从你这里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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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是吃着吃着饭就被电话叫了出去,你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到她很有威严地皱着眉,像是很不满意的样子,接着对电话那头的人破口大骂。

    骂得好难听,气势颇有当年风范。

    再仔细一分辨,骂的人名字叫艾伯特。你甚至可以想象他狗血淋头、连连躲避的样子。和你当年一样。

    她看到你抱着手臂在旁边笑,自觉解释,不用担心她被记恨或者报复,艾伯特要用她的地方多着呢。而沈蝶忙着处理群起而攻之的事呢,哪里有多余时间管我的课业,我刚好休息休息。

    休息了不多久,她又开始早出晚归,你心里有数,所以也不多问多想。你已经完全平静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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