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出轨以后_第五十二章 规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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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规矩 (第5/7页)

我他妈?”薄远扬着眉毛看着这个捡回来的小玩意儿——什么东西,他这是黄大仙附体?

    “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牧浅伸手拽着薄远说。

    柳莹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种重大的决策交在薄远的头上,薄远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同意。

    小孩儿虽然疯,但是不傻,也不想死。大概率不会给他闹出乱子。如果小概率闹出乱子了……那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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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闹事的人是受青龙帮指使来的。

    从一开始青龙帮奋力的反击,到现在猫捉耗子一样的戏耍他们,他薄远功不可没。但是他亲爹也功不可没。那帮见风使舵的人功不可没,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也功不可没。弯月帮这种丧尽天良的组织,说实在的,天道好轮回。

    但是天道怎么轮回也轮不到解也的头上。况且也有四不沾的人,有单纯来找恩公报恩的,有把他当亲人的人,有来普渡众生的菩萨,有没什么脑子一心只想着忠诚的人。

    齐物路是他们的大本营,不能被打出去。

    话是这样说,看到警察局的人和市领导一块儿站在一起,薄远还是知道,已经没了。

    这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赶人的。他们黑道已经混到白道敢随便进来指手画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解也这一招,不仅仅是羞辱,也是炫耀——他已经深入到权力系统到什么地步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你说他昨天盯梢拍到了证据?昨天什么时候?”悄咪咪猫在后面的牧浅忽然说。

    仅仅是露了个面就止住了所有人的话头。薄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贪婪的目光,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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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小警察说。

    “那怎么可能?”牧浅的眼神坦率又迷茫,“昨晚你们两个不是在一张床上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以为这小孩儿又发疯,薄远看着两个人阴晴不定的表情,好笑地问。

    “因为听到了风声所以你让我去拍的照片啊?”牧浅眨巴着眼睛说,“不过不知道风声是谁就是了。”

    等两人都走了薄远才和柳莹对视了一眼。

    柳莹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人,几个人把牧浅按在墙角,不让他动弹。

    牧浅也不慌,就是眼睛滴溜溜地转。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柳莹厉声说。

    “我不知道。”牧浅说,却没去看柳莹,而是看着薄远。

    “柳莹觉得这样压着你更安全。”薄远笑着说,“我觉得这样压着你你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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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浅瘪了瘪嘴。

    “如果你失忆了你是怎么提前认识这两个人的?”薄远问。

    “我不认识他们。”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搞在一起了的?”

    “味道啊……什么的。还有像是身体的痕迹,肢体语言,一类的,吧……”牧浅说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你后面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牧浅又是含糊地回答,没想到这下他倒是清楚的不行。

    “因为他们肯定不是普通的情人关系,应该是类似于……”牧浅嘴巴张张合合,没想明白这个词是什么。

    “潜规则?”

    “嗯,大该。”牧浅说,“所以会害怕照片。然后就是,指使他们来的人,应该就是你说的,黑道吧?警察的话应该不是吧?那本来他们就不可能是互相信任的合作关系,应该是一方拿着另一方的把柄。所以指使人可以想要借他们除掉你,也有可能想借你们除掉他们。如果我说风声的来源不是我们,他们就会猜测会是谁,这样的话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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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以后,薄远插着腰,低声嘀咕道,“潜规则这种词不会说,倒是会说不少成语。”

    牧浅嘿嘿笑了笑。

    “你是真失忆了吗?”薄远说着,敲了敲面前的人的脑袋。

    “大概吧。”牧浅说。

    “那你……有一点厉害的。”薄远说,“那些话,万一没猜对,不是显得我们很虚张声势,黔驴技穷?”

    “不会是错的……吧?”牧浅说,“因为总觉得他们好像很不舒服。”

    “是吗?”薄远点了点头——没看出来。

    这是捡到了个神仙?

    “带走吧。”薄远最后点了点头,首肯了牧浅想要跟着他的行为。

    “少爷,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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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送他去警察局?也不看看刚才看到他脸的是谁。”

    柳莹无言以对。

    为了一点怀疑,还不至于把刚刚救了他们命的人往火坑里推。

    ……

    薄远对于这种天降横财没有什么质疑,白天晚上都敢让他近身,而且重新捡起了木雕的老本行,每天抱着一块木板,拿着小刀,满地木屑。在这期间柳莹已经带着牧浅逛遍了所有的医院,拍了无数脑电图,做了无数问卷。医生最后给出的答复都是,牧浅的失忆不是生理原因,是心因性的,但是应该确实是真的失忆了。

    “心因性失忆症的话,可能原因是什么?”薄远问席德。

    “分成突发和慢性两种可能性吧,我也不是这方面的医生。”席德说,“突发的,就是创伤性事件。至于慢性的,就是抑郁症。还有可能是类似于双相障碍,或者精神分裂一类的疾病引起的。”

    “精神分裂……就是那个电影……一个人白天是公务员晚上是杀手?”

    “那是人格分裂。”席德叹了口气。

    “那他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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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没有办法准确的推测出来。不过不是因为肿瘤或者脑震荡一类的原因,你可以放心了。”

    晚上,把牧浅领回家,薄远一直没有说话。

    时而薄远也会这么安静,一个人坐在高层的飘窗上,一瓶红酒要喝一个晚上。

    “很寂寞吗?还是很后悔?”牧浅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我这样你都能看出来?”薄远拿着红酒杯,止不住的笑。

    “后悔是什么意思?”牧浅说。

    “嗯……忘记了,你都没活几天,当然没有后悔过。”薄远说,“后悔就是,过去和现在的分界线。”

    “嗯?”

    “不是总是有人说,过去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一切都要向前看。这是水杯半满的人说的话。”薄远说,“我这样半空的人,每天都在想,不管未来有多美好,过去都是改变不了的。”

    薄远说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自己懵懵懂懂的童年和青春期,陪伴自己成长的人,含辛茹苦的老父亲和他的18堂部下,突然被接到家里的新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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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一天,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谢白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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