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出轨以后_第五十二章 规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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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规矩 (第6/7页)

在我面前,也不是解也那个面目可憎的脸。而是柳莹。”

    柳莹从小就和现在差不多,规矩、礼貌、腼腆、聪明、果断。教一遍不需要教第二遍,错一次打死也不会再错第二次,所以很少能看到她的笨拙。她不善于言辞,不善于表达,换句话说就是害羞还自尊心强,也没见过她说过有多喜欢谢白心,有多喜欢他薄远。所以当年有一次他弄断了柳莹的一个发簪,柳莹当着她面掉眼泪的样子他记得一清二楚。

    明明多大的事也没哭过。

    问她为什么,她说不为什么。

    “就是委屈了,觉得你没有好好保管我喜欢的东西。你以前也不在乎我喜欢什么。”

    “我哪有!”

    “你有,质问你了你就说,‘又不好看’。我说好看,你就说‘我才是学美术的,就是不好看’。好像说我没有审美一样。”柳莹说,“好伤人的。”

    多大的事柳莹都不当回事,但是却会被一句‘不好看’伤到。

    柳莹总是这样,眼里只有在意的人和不在意的人,黑白分明。所以不在意的人做什么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所以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柳莹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双眼红肿的哭不出眼泪,撕心裂肺的哀嚎。从那以后柳莹就在后悔。不是在后悔什么,而是没办法回到现在。就好像那一天开始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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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与其说是他把柳莹救出来的,不如说如果柳莹在看到他的时候,决定为了他活下去。

    “你在后悔她的后悔?”牧浅说。

    “说了你也不明白。”薄远说,从身后逃出来一个狐狸面具,惨白中透着鲜红,妖气和仙气都凝聚在这一个面具里,“这个给你,挡挡你的脸。”

    “我不想你明白。”薄远最后抚摸着牧浅戴上面具的脸说,“你会失忆,是发生了比我更加后悔的事情。你听我的,不要想起来。”

    少年摇了摇头,坐在他的身边,忽然有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你像这样,不开心吗?”薄远醉醺醺地说,“有奋斗的目标,有关心你的人。还有我。”

    薄远看着牧浅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不会骗你的,我比你更能明白过去有多沉重。”薄远说。

    牧浅摇了摇头。

    “我爱你。”薄远亲吻着他的嘴唇说,“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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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什么意思?”牧浅问。

    “爱就是……需要。没有你就没有办法活下去。”

    “那……我也是。”牧浅说完,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

    后来,从某个时间开始,牧浅开始变得很奇怪。

    牧浅这小孩儿就跟长脑子了一样,总是反反复复的记起一些奇怪的东西。牧浅第一次开始说法语的时候薄远玩儿了他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如果叫法语的话,我一开始就会说啊。”牧浅说。

    “所以你是中法混血?”薄远捏着下巴,“看不出来啊?法国人不应该头发是黄的吗?”

    “因为我爸爸头发也是黑的。”牧浅说。

    “你这是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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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忘了。”

    牧浅喜欢想起来一些奇妙的技能,喜欢想起来喜欢吃的东西,喜欢想起来一些好闻的,让人怀念的气味。但是他不喜欢想起来家人。

    想起来父亲的那一天,他一整天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怎么了这是……”薄远揉着他的额头问。

    “不记得了。”牧浅说。

    “总是记得一点的,所以才难过成这样?”薄远体贴地问,“说出来会好一点?”

    “一点都不记得了。”牧浅哭着说,“所以才难过。胃这个地方,好痛,好难受……”

    “你就是吃坏东西了。”

    “不是,都说了不是了!”牧浅从床上撑起身子,大吼道,“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你再大声嚷嚷给你丢出去。”薄远又给了他脑袋一下,看着牧浅不爽的重新缩回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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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一点都不记得……”薄远也有点为难的挠了挠头——他带入不了,如果根本就没有指向物,那痛苦和伤心事从哪里来的呢?

    “感觉就像是一种肌rou记忆。”牧浅哭着说,“一想到就会痛。”

    “哪有这种肌rou记忆……”薄远苦笑着说。

    牧浅记忆的恢复总是伴随着一些奇妙的事件,牧浅也会忽然性格大变。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他最后还都是原来那个样子。该憨的时候憨,该凶的时候凶,坦坦荡荡,清清亮亮的,没有受到过去的牵连。但是最严重的一次,却是在最后的最后,牧浅忽然戴上了狐狸面具。

    那个面具,牧浅虽然总是珍惜的拿在身边,当成是装饰品,但是基本没有戴过。从那时候开始,牧浅却忽然不愿意摘下来了。

    薄远应该问些什么,席德应该问些什么,柳莹应该问些什么,明鬼应该问些什么。但是那时候正是对付解也收尾的时候,没有人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每天不说话,带着面具,穿着带兜帽的黑色袍子,急匆匆的来,飘散一般的离去,不多留一句话,也不多分担一个眼神。

    只有在和薄远独处的时候,他会摘下面具。就是因为这样薄远才发现,他变了。

    “你在想什么,一整天也不说话。”薄远皱着眉头,说——这要是以前,牧浅不憋死。

    “我在想……”牧浅抱着膝盖,单手敲着键盘,嗒、嗒、嗒的,不像是在打什么,像是在玩儿,“这个计划,好粗糙啊,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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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薄远扯了扯嘴角,“不是你的计划吗?”

    “还有,我的脸到处都能搜到,我被别人暗杀了怎么办。”牧浅面露轻微的笑意,竟然浑然分不出是出于闲适还是嘲讽。

    没长脑子的小孩儿怎么能露出这样的笑容?

    “那你杀回去?”

    牧浅笑了。

    “我会想办法的,还有个事。”牧浅说,“我们两个,算什么关系?关系很要好的炮友吗?还是情侣关系?”

    “炮友,死。”薄远额头青筋狂跳,“你吃错药了?在这儿跟我发脾气。”

    “我错了,有点……”牧浅摸了摸鼻梁,靠在飘窗上,“那这样的话,我们分手吧。我也要搬出去了。”

    “为什么?”反应过来以后,薄远皱着眉头,故作平静地问。

    “因为我恢复记忆了,跟以前不一样了,肯定也不能继承之前做的决定。”牧浅就这么淡淡的把重大事件给公布了,“再说了,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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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薄远抽了口气,气的脸都变形了,“牧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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